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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亞特卻沒給他這個面子,開玩笑的,這都主動挑釁上門了,自己還要給他留面子?

亞特骨子裡不是一個嗜殺的人,不然的話在修鍊者的世界裡,你率先動手,而且起了殺意,就算對方把你殺了,那也只能說你自作自受,怪不得別人殘忍。

更何況亞特沒有動手宰了他,他還想要有面子?

不過這副城主也明白其中的利害,怨毒的瞅了一眼,立刻就帶着手下走了出去。

亞特有些頭痛,這副城主雖然不是太鹽城的府城主,但是也應該在太鹽城有一些關係,不然的話,也不敢如此囂張跋扈。

沒想到自己才來沒多久,就又惹上了麻煩,當然了亞特倒是不怕,要是怕的話,也自然不會出手了。

只不過亞特有些擔心的倒是這會不會影響天都學院的入學儀式,萬一這個他城的副城主找上門來的話,那就不妙了。

亞特儘可能的不暴露自己的實力,在動手的時候都用一股靈力包裹住了自己的臉,讓其他人看不清自己的面容。

現在想要學習的是整個大陸的知識,所以也要從最基礎的知識學起,現在的他必須得隱藏自己的真實修為,不能讓天都學院的發現,不然的話他還怎麼留在低級班?憑他現在的實力應該畢業都處處有餘,那還怎麼學?

亞特盤算的很好,但是他臉上覆蓋的靈力膜對於近距離的職業來說,尤其是像亞神階的高手,是有可能會看破的,可能性還不小。

如果在入學的時候這個人找上門來,或者是在進入學院之後來找麻煩,那真的是比較難辦的事情。

剛放走這個副城主的亞特有些後悔了,他現在在思索,是不是要從通天塔里派出一個真神階職業者去追殺一下這個副城主,就算不殺了這個副城主,要讓這個副城主知道厲害,起碼讓他不再敢過來找麻煩。

亞特這個念頭剛一興起,立刻就被掐滅了,太鹽城可算得上是大城,裡面說不準就有什麼靈級巔峰的高手,那可是相當於真神階巔峰的高手,萬一出來個兩三個,那不是大大的不妙嗎?

在自己還沒有混熟這一片之前,要是這麼做的話無疑是作死的行為。

更何況自己還要入學考試,這種時候還是消停一點為好,要是這所謂的副城主真的找上門來,那麼到時候自己再派手下把他擊殺就好,反正他的手下里可是有不少真神階職業者,甚至還有好幾個有聖器的,其餘的就算是沒有聖器也是有半神器,一個相當於亞神階職業者的靈級巔峰還真的不算什麼。

越階殺人那也只是相對於剛剛突破境界不太穩的,像亞特這樣,如果通天塔沒有進化到這一地步,他也不敢保證可以百分之百擊殺一個真神階初期職業者,最多也就是半斤八兩左右,甚至他還會有些處於下風狀態。

當然了,對於那些剛剛突破的,亞特倒是可以將其擊殺,按照亞特的估計,這個程度也就和之前的他差不多。

到時候只要派出哪有聖器的真神階初期職業者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如果要是連真神階初期職業者都不行的話,那就直接派遣真神階後期職業者,直接把這個不知死活的副城主打爆!

如果真的有人替他出頭的話,而且自己不是對手,大不了到時候自己跑路,反正有了通天塔,誰也打不死自己,怕啥?

他是想要學習關於這個位面的知識,不過卻不是必須需要的,而且他也不一定非要選擇這個學院,實在不行就跑到別的城市報名別的學院也可以!

以他現在的力量,想要表現出什麼樣的資質都可以,自然沒有必要在一棵樹上弔死。

不過還好,亞特所擔心的事情暫時還沒有發生,未來的幾天是相當太平,直到到了天都學院報名的那天,亞特才走出客棧。

此時的天都學院已經人山人海,整個門口顯得擁堵萬分,不少身穿天都學院院服的人在疏導着人群。

這些人群有的身着華麗,有的衣衫襤褸,看上去就像一個個的極端,不過亞特倒是沒有絲毫的意外。

這太鹽城本身不需要什麼入城費,而加入天都學院也不需要什麼學費之類的,只需要擁有足夠的資質,就可以報名入學。

所以無論貧窮富貴全部都來這天都學院試試運氣了,要是資質驚人的話,沒準在天都學院的培養下,有實力可以踏足武法大陸第二層!

按照傳說來說,第二層才是真正的仙境,各種天材地寶,靈氣充足,是極佳的修鍊之地,在裡面修鍊可以算得上是事半功倍,修行也可以說是一日千里。

光宗耀祖,根本不在話下!

這也是天都學院吸引這麼多職業者來的主要原因。

亞特站在隊伍的後列,倒是有些期待起來,這天都學院的測試到底是怎麼做,畢竟是一個未知的位面,這一切的一切,都引起亞特的好奇。

通過助理檢測資質的方式,沒準可以看得出來這裡的修鍊到底是憑藉著什麼。

亞特目光環視着四周,不由得有些驚嘆,這人還真不少,就目光粗略的估計一下,至少在50萬人左右,而按照天都學院的數量僅僅只有五千人,也就是說只有1%的概率會被選上,不過就是這麼低的概率也可以讓無數的人趨之若鶩。

“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是天都學院的招生儀式會進行一個月的時間,這人實在是太多了!”亞特有些頭疼的晃了晃,自給自足是稍微起晚一點,前面就已經站了這麼多人,還不知道後面會來多少人呢。

“插隊插隊,二十顆上品晶石提前2000位,五十顆上品晶石提前7000位,童叟無欺價格公道!”

亞特正思索震驚的時候,旁邊突然傳來一陣吆喝聲,一個看上去尖嘴猴腮的中年男子吆喝着,手裡拿着很多號碼牌,而肩上扛着一個大牌子,上面明碼標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