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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眾人心念劇烈變化之時,景言又喊出寶光榜上排名第二、第三的兩名葯宗成員。

這兩人,分別得到了一顆寂凡丹。

他們接過寂凡丹的手臂,都在輕輕顫抖。

寶光榜上排名第四到第十的成員,各自得到了一顆仙涅丹。

當寶光榜上排名前十的人員,得到了寂凡丹、仙涅丹獎勵之後,廣場上人群的眼睛,都開始微微泛紅。

“每萬年時間,評比一次。”

“總貢獻度位列前十的宗門成員,可得到寂凡丹、仙涅丹額外獎勵。”

“我在這裡,向大家作出保證。只要我擔任葯宗宗主,關於寶光貢獻榜的獎勵就會一直有。並且,只會變得更多而絕不會變少。”景言大聲說道。

“宗主,那我們這些堂主,是否也能參與進去?我們,是否也可以獲得寶光貢獻度?”一名堂主紅着眼發問。

寶光榜上,是沒有各堂堂主名字的。

像極戰堂主、妙手堂主等人的名字,盡皆都沒有出現在寶光貢獻榜上。

所以,此時有堂主見寶光貢獻榜的額外獎勵竟是寂凡丹和仙涅丹,忍不住也想要列入寶光貢獻榜。

景言看着那堂主,笑了笑。

“我葯宗堂口的堂主,就不要與其他人去爭寶光榜的獎勵了。”景言擺了一下手道。

聽到景言如此說,各堂堂主的臉色都輕微出現變化。

他們,也想要寂凡丹和仙涅丹啊!

哪怕是核心堂主,到目前為止,他們還都沒有機會得到寂凡丹這一最強的仙丹。

宗主不讓堂主列入寶光貢獻榜,他們心中確實不是滋味。身為堂口負責人,他們能夠得到的資源,正常情況下是遠遠超過其他人的。可別說寂凡丹了,就連仙涅丹也是極難獲得。

“極戰堂主。”景言看向極戰堂堂主。

“在!”極戰堂堂主應聲,他剛剛將原刑罰堂堂主押送到咕泣峰關押返回到無霜峰。

“這是你的津貼。”景言隨手拋出兩個玉瓶給極戰堂堂主。

“宗主,這是?”極戰堂堂主愣了一下。

“裡面是寂凡丹。”景言眼睛微眯。

又看向其他堂主說道:“以後,每萬年時間,我都會親自向各堂堂主發放一次津貼。也就是,寂凡丹。”

“妙手堂主,這是你的那份津貼。”景言又丟了兩個玉瓶給妙手堂堂主。

“暗影堂主,這是你的……”

各堂堂口負責人,盡皆獲得了景言發放的寂凡丹津貼。幾位核心堂主和寶光堂堂主,每個人得到兩顆寂凡丹。其他堂主,分別得到一顆寂凡丹。

在所有堂主之中,只有金玉堂堂主,沒有得到寂凡丹津貼。

金玉堂主站在那裡,有些尷尬,表情很不自然。

“多謝宗主。”眾堂主都向宗主景言道謝。

“諸位,以後只要你們在工作上不出現什麼紕漏,那便可以不斷獲得寂凡丹津貼。當然,你們首先要通過新規章制度的考核。無法通過的人,被別人取而代之,那只能說明你的能力不足,有其他能力更強的人比你更適合擔任堂主。”景言說道。

先前,有多名堂主,心中是反對新規章施行的。但現在,反對的話,他們是絕對說不出口了。

廣場上的人群,大多也是如此。

其實,他們中的大多數人,都是被有心人鼓動利用了。他們,原本也並沒有打算站出來反對新規章。但是在一些言語的煽動挑唆之下,他們便從眾站出來的。

真正從心底反對新規章的人,只是一小部分人。這些人,要麼是能力太差靠着關係上位的,要麼就是與外部勢力有私下聯絡背叛宗門的。

在景言的手段施展後,大多數人反對新規章的心思都沉了下去。

可是,那些鐵了心想要阻止新規章想要攪亂葯宗的人,自然是極度不甘心就這麼失敗的。

“宗主,我們是不是,繼續說關於新規章的事情?”有人再度出聲,將話題拉回到新規章上面。

這個人,也是一個部門的主管,在葯宗有着不低的地位,並且人脈頗廣,影響力較大。

景言看向此人笑着說道:“對,繼續說一說新規章制度。”

“今日,我主持全體會議的主要目的,就是向大家說一說新規章施行的必要性。我想,只要是希望宗門能夠變得強大的成員,都能理解施行新規章的優點。”景言微笑說道。

“宗主,自新規章施行以來,我們葯宗,已經蒙受了難以估量的巨大損失。宗主這段時間一直在閉關,恐怕還沒有詳細的了解到,宗門的損失有多大。”

“宗主或許還不知,有很多我們葯宗的合作方,都要與我們中斷合作了。這一切,都是因為新規章的施行。”那名主管大聲說道。

“是嗎?”景言眼睛眯起。

他手掌一翻,一本冊子出現在手中。

“琨嗟主管。”景言看過冊子之後,又看向那叫琨嗟的主管。

“現在我知道,為何你鐵了心要反對新規章的施行了。”景言緩緩說道。

“真正的原因是,你收了黑錢。你,接受了一些對我葯宗圖謀不軌的勢力的賄賂。”景言氣息一凝,語氣變得森然。

“什麼?”琨嗟主管臉色驟變。

“不!我沒有!宗主,你不能冤枉我!”琨嗟主管大聲喊了起來。

“身居我葯宗高位,使用我葯宗大量資源,卻背叛自己的宗門。琨嗟,你該死!”景言低聲一喝。

“轟!”神力道則涌動,景言一掌拍擊而出。

那琨嗟主管,毫無抵擋之力,直接死在景言掌印之下。

擊殺了琨嗟主管後,景言才讓極戰堂堂主宣讀琨嗟主管的罪行。

前提會議到此時,宗主景言,已是先後斬殺了兩名部門主管級別的人物。如此手段,大大震懾了一群宵小之輩。

原本還想在大會上鬧事給宗主景言施加壓力的很多人,心中都生出一股寒意。

他們也怕死!

他們怕自己前一刻剛站出來,下一刻就會被宗主直接出手斬殺。他們自己清楚,自己的屁股都不幹凈,自然都擔心宗主也掌握了犯下的罪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