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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醫院裡忍着呆了半個月了,覺得這他嗎在醫院住院還不如在監獄裡舒服呢,每天在床上躺着裝病不說,滿身還要帶着儀器,還得一天掛6個吊瓶,不管是上大茅還是小茅都在床上,伺候我的陪護是監獄從外面雇來的,大眼這招玩的漂亮,這陪護明顯的是自己人,每次吃藥從藥盒里拿出來在手裡就換掉了,給我吃的葯估計都是什麼維生素之類的。

期間娜娜來過病房三次,每次趁着獄警不注意我就摸下娜娜的小手,心裡他嗎的真是着急啊,我即是犯人又是病人,這麼漂亮的妹子只能摸下小手,真讓人感覺無比的抓狂。有一次實在沒忍住,抱着娜娜吻了她的性感嘴唇,正好被高中隊看見,娜娜一走,高中隊笑着說,“兄弟你得忍住啊,你現在的身體可經不住折騰啊,等你好些了,哥哥給你在號里安排單獨會面室,那裡可以和你媳婦呆12小時,想怎麼親都行,哈哈。”

在醫院呆了22天,我就出院回到了監獄,監獄方面給我安排了一個兩人的監舍,同室的獄友正是老不死的何老師。何老師話不多,身體看着也不怎麼好了,畢竟快70歲的人了,走路雖不拄拐杖,但是兩隻腳就是在地上磨着前進,走起路來噗呲噗呲的,地板上都是一道一道的摩擦的腳印子。

我現在是心臟病人,每天不用出早操,掛在電工班也不用幹活每天去簽個到就行,只是隔一兩天我就去高中隊那裡‘坐坐’。每次去高中隊那,高中隊都是給我弄幾個小菜,菜很精緻都是酒樓做出來的,就是少了‘營養’不像以前那樣有酒有肉的,現在酒也就一小杯紅酒,菜也明顯多是素菜,飯後一支煙更是免了,但有一樣我很喜歡就是重慶的豆花烏江魚,高中隊說這可是真正的野生二鬍子魚,一般人吃不出來家養和野生,他可是一看就能看的出來的,我壓根就不懂,只知道味道不錯,最愛的就是這魚幾乎沒什麼刺,就中間一根脊骨。

世間沒有不透風的牆,現在江北監獄我就是一紅人,到哪都有獄警見我就主動打招呼發煙,不過我表面還得裝作有病不能抽煙的樣子,現在我一般去高中隊的辦公室,裡面最少就聚集了七八個獄警了,有的我連名字都叫不上,為這高中隊沒少被監獄長和指導員叫去警告,後來見不影響工作,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其實我參謀彩票也是有分寸的,有時候故意買錯差一個號,或者說沒把握下一場再看,只能說水平高,也不敢弄的百發百中的。

給高中隊參謀彩票的事情在監獄裡傳的紛紛揚揚的,為這我也被劉指導叫去問話,我說有幾年閑的沒事就研究那東西幾年,掌握了一點規律。劉指導笑笑忽然轉變話題,“問我想不想出去。”我說怎麼不想啊,做夢都想出去呢。

劉指導朝着門口望了望,其實他辦公室門是閉着的。劉指導忽然悄聲說,出去了替我向聶廳長問個好,我一愣,原來聶的關係已經到這了。

從劉指導辦公室出來,我心情從未有過的激動,覺得心都快飛出來了,我想大喊,我抬頭看着遠處的峰巒,從未覺得監獄的空氣有這麼的清新過,覺得從我身邊經過的犯人,一個個的也變的親切起來,也不覺得面目可憎了。春天來了,老子的春天也快來了。

在哪感概了一會人生正準備回監舍,一個獄警喊我說叫我跟他去高中隊辦公室,我今天心情大好,我猛然記起來這個獄警姓李還和我是本家呢。

高中隊笑眯眯的,神氣有點怪怪的,辦公室里周浩明幾個也在,高中隊笑嘻嘻嘴裡哼着調子,手裡拿着一張紙,擺出一個指揮樂隊的手勢,腳下還左右扭了幾下,問我怎麼謝他,我拿過來一看我有點吃驚,這貨竟然給我辦了同居接見許可證,上面是我的名字和娜娜的名字,一般監獄給犯人是沒有這樣的條件的,除非是表現非常好的犯人才有這樣的待遇,現在除了有幾所女子監獄有同居接見室外,其他監獄還真沒聽說過有。

我有點激動,我意外的叫了句老高,我說我記住你的這個人情了,等兄弟出去,我好好的把哥幾個感謝一下,給哥幾個弄一票大的。高隊長眼睛都發亮了,說真的嗎?有多大啊,我伸出五指,最少這個數,高隊長說五十萬?我搖搖頭,“五百萬。”

下午老高帶我去專門洗了個澡,還給我帶了2個暖壺,灌滿了熱水,老高故意裝出一副猥瑣的樣子遞給我一包東西,我老臉一紅裡面是兩包衛生紙和一盒子‘氣球’,這貨還給我來一句,“大力抓生產,安全要第一。”

晚上7點的時候,娜娜被獄警帶着到了監獄安排的同居接見室,一進門娜娜就哭着撲進我的懷裡,門還開着呢,帶娜娜來的獄警眨巴眨巴眼睛乖巧的替我們帶上了門。

自從娜娜進門,我們都沒有說一句話,我擦掉娜娜臉上的淚水,吻的娜娜呼吸都困難了,抱着妹子,我感覺自己渾身都在顫抖,血液直衝大腦。

這一夜,雖然在這麼一個不尋常的地方,也許是欲壓抑的太久了,我感覺我從未有過的亢奮,我彷彿擁有如大海般的精力,愛愛已經讓我們忘記了時間和一切,直到雙雙都感覺到精疲力盡。

早上7點老高準時來接娜娜離開,我依依不捨的送娜娜到離監獄門口50米的地方,中間路過操場的時候,a區的犯人正報完數準備解散,帶早操的武警喊一聲解散,結果竟然沒有幾個人動,幾乎所有的囚犯眼光都傻獃獃的看着旁邊走過的娜娜,這些貨肯定不乏有忍不住流口水的,四川本多美女,而且娜娜本就是百中挑一的大美女,加上走起路來那性感的翹臀一扭一扭的,就連成天滾在一張床上的我都經不起誘惑,更別說這些洩慾一般靠手的傢伙了,我心裡暗罵一聲老高,遲不接早不接,偏偏在囚犯都集合的時候接,哎,我暗嘆一聲,報應來了,麻痹的以前我一天老是意 陰 別人的女人,這會來一群惡水麻痹的也意 陰 我的女人了。

昨晚上折騰的太厲害了,回去的時候走路小腿肚子都微微的打顫,回到監舍一頭倒在床上就不想起來了,反正我這兒也沒人管,我倒頭呼呼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隱約的聽到刺啦刺啦的下雨聲音,我睜開眼,嚇的差點蹦起來,老不死的何老師正站在我的床頭直勾勾的看我,見我醒來,說了句什麼不太清,好像是說,“你該吃藥了。”我哦了一聲,爬起來,覺得肚子有點餓了,問何老師幾點了。

何老師說正午休,放風鈴還沒響。我嗯了一聲,順手點了一根煙,剛抽了一口就看見何老師直勾勾的盯着我,他老眼看着有點渾濁,我從煙盒裡抽出一根遞給何老師,何老師沒有接,何老師還是看着我,說了句,“你不能抽煙。”我忽然想起我還是個‘病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