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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茶又嘟着嘴,嫌我又把她扔在酒店裡,我說你在酒店休息一會,說不定晚上聶大人要安排活動,晚上出去帶你玩,叫小濤也跟着回去休息,小濤的任務就是保護我的小女友。

這次聶的辦公室多了兩個人,一男一女,男的是公安廳刑偵總隊副處長於波,女的是科學技術處副處長昝麗霞,聶對大眼的介紹還是比較有面子的,重慶文達集團董事長,重慶人大代表,文昊同志。但是對於我的介紹卻顯得籠統的很,只說是文昊的好友,李年光同志,看的出來這兩人應該都是聶的親信。

聶反鎖上門,拿出技術處的報告單遞給我,“年光同志再說說你剛才的觀點吧。”

我知道聶能混到這個官位,也不容易,共產黨員是不允許搞歪門邪道,聶這次大概是為了陞官,也頂着很大的壓力吧,特別是這個昝處長能看的出來對我及其的反感,倒杯茶嗎,態度都不怎麼好,最起碼看哥一眼嗎,長這麼漂亮感覺冰的和鐵塊似的,麻痹的哥是來助你們破案的,又不拿錢,又不吃喝你,擺什麼譜啊。

聶叫我看的是遊園湖女屍的驗屍報告:

死者女性,年齡25-28歲

死亡時間-大概15天左右。

死者入水侵泡時間也在15天左右,死前有性行為,下體有裂傷,提取精子為四人。

胃裡提取有未消化的燒烤和雞肉。

死者身份不明,沒有任何能證明死者身份的證件,協查通報發出後,市裡和周邊沒有發現相符的失蹤人員,初步推斷為外來流動人員。

現場勘察不確定遊園湖為第一現場。

因現場遭到破壞,只找到死者一隻鞋和外套。還有死者部分化妝品,指紋提取,只有死者本人的。

我推開眼前的屍檢報告,“我需要看一看死者屍體和其他的東西,比如死者的鞋和衣服,化妝品什麼的。”

大眼和聶在辦公室,昝處長帶我去了物證室,於處長去聯繫停屍房。

在物證室我和這位漂亮的無胸美女處長意見分歧,這位昝處長有點驕傲的緊,不同意我拿走案發現場找到的這些死者遺物。我直勾勾的盯着他漂亮的臉盤,我摸出一根煙,還沒點着就被昝處長毫不客氣的從我嘴裡拔走了,冷冷的警告我說這裡不準抽煙。

我說不拿也可以,或者你把屍體搬過來也行,要我出手,必須聽我的安排。昝處長氣呼呼的打電話去了,回來的結果是不吭聲,叫手下技術員把這些都拿到停屍房。

麻痹的當官的就是好,坐在辦公室里喝茶聊天,下苦的人在停屍房聞着說不出的怪味道,屍體的臭味和福爾馬林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我進門後戴着口罩都反胃了好幾次,還迎接了昝處長毫不掩飾的鄙視目光。我就想着這娘們臉盤子長的這麼正點,雖然胸有點小了,但腰細屁股夠豐滿也能用了,不過整天和屍體打交道,就是叫我上,想想我的兄弟也舉不起來啊,看着這娘們也有30歲了,不知道每天上她的男人有沒有這種感覺,想到這我忍不住的笑出了聲,昝處長問我有什麼發現,我馬上表情嚴肅,“沒發現。”又被昝處長飄過來幾個白眼。

女屍的臉有點腫脹,看着我有點馬上要吐出來的意思,我把女人的化妝品和鞋子放在女人屍體旁,我隔着口罩捂着鼻子閉上眼睛:

這女人生前還很漂亮,鵝蛋臉,屁股圓,有點豐滿,nai 子大,會玩電腦會打字,在網吧一邊上網和人聊天一邊化妝,網吧門口有很高的台階,一個30多歲的馬臉男人開一輛黑色的普桑,無牌照,在一個烤肉攤吃的東西,烤肉攤的座椅是白色的塑料椅,沒看到店招牌,烤肉攤對面有個小區,有門崗,有電動門。

普桑在一個類似於城中村的地方停下,看到電杆上有28號支線字樣,道路很亂。女人被馬臉帶進一個小鐵門,門上有49號字樣。

女人和馬臉在床上運動,完事後又進來三個男人,女人反抗,馬臉用刀威脅女人,三個男人笑的很 陰邪,女人最後被幾個畜生侵犯了,然後被關進地下室,地下室還有兩個女人,身上還帶着鎖着鎖鏈。

女人在地下室被侵犯過程中,忽然口吐白沫眼睛睜大,沒有受外力打擊,應該是受到刺激心臟忽然衰竭。

我喊了一句快拿紙筆來,昝處長一愣,趕緊從包里拿出紙和筆給我,我努力回憶着,記下我看到的這一切,還畫了影像中出現的路線圖,但是覺得還是缺乏證明女人身份之類的東西。

我拿起女人的衣服盯着看,不行看不到,衣服是商場里買的。鞋也是商場里買的。我又看化妝品也是。找不到女人的住處。我忽然想起女人在網吧里上網,現在的網吧都是有實名制的,上網必須要身份證,對了應該可以了,網吧查身份證對於警察來說應該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吧。

我把紙摺疊好放進口袋,昝處長問我畫的什麼,我說畫的鬼符,又遭到一陣白眼。

我說昝處長你餓不餓?昝處長這次竟然很快的回話了,問我想吃東西?我還沒回答,她接着來一句差點噎死我,“我怕你吃什麼吐什麼。”我笑着說,我不餓,我今天光吃你的白眼都吃飽了,這女人竟然破天荒的笑了那麼一下下。

我沒話找話的說,“昝處長你其實笑起來蠻好看的。”這女人轉過頭來又給我來一句又差點噎死我,“你不說話會死嗎?”

回到聶辦公室,聶緊張的問我怎麼樣,我說就差最後一步了。

我誇張的盤腿坐在辦公室地上,我說拿三隻碗來。昝處長皺着眉頭,問要碗做什麼。

我沒有回答看聶一眼,這裡聶是老大,聶點頭於處長去拿了。碗拿來我把包里的銅錢每個碗里放進去一枚,假裝口中念念有詞,我猛的睜開眼睛,我說差一樣東西,聶問還差什麼,我這會忽然心裡想來個惡作劇。我扒着聶的耳朵一說,聶一下愣了,“這個....,問我必須要。我說當然,死者為女性,她現在最恨的就是男人,我和她溝通,給她的氣息必須是女性的,否則她怎麼會告訴我是誰害她呢。

聶看看昝處長,又看看於處長,有點為難。我站起來坐到沙發上,自顧自的點了一支煙,一副看着辦的樣子。

聶叫於處長和昝處長出去了,大眼問我要什麼東西,我笑的肚子都抽筋了,就不給他說。

聶厚着老臉把我的意思一說,於處長苦笑,昝處長氣急。

昝處長氣呼呼的,“師父,你怎麼這麼信那個神棍啊,任由他胡來啊。”

聶說你兩個知道我房間里那個文昊是誰嗎,他就是號稱重慶鎮三江的大眼文,此人絕頂聰明,且精明強幹,他極力推崇的人能沒有幾把刷子,而且這人是我從監獄請出來的,事已至此,回頭是個笑話,且按他的意思,要是不行,我就直接把他送回監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