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奧迪q5的性能確實是沒的說,三天里我除了吃飯和在車裡打盹外,基本上都在路上跑,我在銀行取了100萬的現金在後備箱,我想這些錢巫師也許能用得着,在天中給車和備用的油桶加滿了油,我繼續上路了,路上我碰到一對出遊的情侶,濟南人,因為找了個騙子導遊,行李半夜都被騙子導遊搶走了,騙子導遊身邊帶了幾個人企圖非禮女人,兩人落荒而逃,逃跑的時候身上什麼都沒帶出來,身上值錢的都被搶了個精光,我心裡嘿嘿的想,我曰了玩開心了,老婆這麼漂亮也敢沒事荒山野地的跑,這裡土錘野蠻人多的和馬一樣的,好久不見這麼標緻的娘們,不動壞心思才怪。根據我混跡江湖多年的經驗這兩人說的是實話,眼睛是反映人心靈的窗戶,特別是這個妹子,她的眼神看人總是怯怯的,澄凈的眼睛裡帶着劫後餘生的陰影,有點像夢裡白臉的眼神,憤怒而無助和無奈,在我答應帶着他們去前面的鎮巴報警後,女的直接就哭了,他們擋了幾次車都沒人停下來,說我是好人,我那是什麼好人了,我能告訴他們,我是看女的漂亮,身材有凸有翹的才讓上車的啊。上車後我給他兩一人一瓶礦泉水,兩人喝的一滴不剩的,車上有半包我吃剩的麵包,我估計兩人也餓了,我不好意思給他們吃,我剛客氣了半句說吃剩下的.....,話還沒說完,男的毫不嫌棄的就拿起來把我咬的半個掰下來吃掉了,我沒動的半個他給了他女人,女的也餓了,咬了一口大概還沒嚼呢,看我目瞪口呆的,臉都紅了。

男的叫周海濤,女的叫魯寧是他的未婚妻,兩人是大學同學,從濟南到雲南體驗邊境生活來了,兩人都是水利專業學校畢業的研究生,這次研究的題材是紅河和怒江,不過現在器材設備都被騙子導遊弄走了,兩人逃跑的時候別說錢包什麼的了,就是連衛生巾都沒來得及帶走,半路停車的時候我看見女的撕了很大的一塊衛生紙出去了,看樣子不像是上廁所,男的還給我解釋他媳婦那個來了,卧槽,我又不是歹徒想上你媳婦,連這個都給我彙報。

到了鎮巴派出所,他兩個下了車,鎮巴的派出所一副窮的可憐的樣子,一個小院子幾間平房,院子里連個警車都沒看見,我問值班的一個有點謝頂的老警察,怎麼沒幾個人啊,警察說人都出去執勤了,鎮子北邊的山上一個村子的人都在違法砍伐樹木,人手不足,連所長都上山了。老警察給兩人做筆錄,我閑着沒事就在鎮子里轉悠,順便買了點巫師平時抽的那種煙葉子和幾袋大米,幾桶菜油,回去後兩人的筆錄也做完了。我從身上拿了2000塊錢給了海濤,小兩口有點感動,我是看這個派出所也窮的,未必能提供兩人回去足夠的路費,再說這女的氣色不怎麼好,‘親戚’來了,弄點有油水的補一補最好,老警察也說還是好人多,我嘿嘿了一聲,“壞人有錢的時候也會偶爾裝下好人的,沒錢的時候想裝也無能為力啊。”海濤拿了張紙,寫了家裡的地址和聯繫電話,我收了裝進口袋裡,海濤問我要電話號碼,我說我現在沒電話,以後有緣了自會再見的,我知道他肯定不信,我開着奧迪,出手也大方,怎能沒電話呢。我從西安出來的時候直接報停了原來的手機卡號,臨時隨便辦了一張沒有名字的號碼。

告別小兩口我繼續上路了,哎,人與人之間的初次交往能了解什麼,我看上去生的人模狗樣的,一副富貴相,只有深交了才知道我是一個徹頭徹底的賭徒,除了賭徒誰願意和我深交來往呢。

巫師住的地方本來過一次雖有印象,路還是跑錯了,最後問了人才到巫師住的山下,我對此深深的指責自己,麻痹的平時花天酒地的也沒說來和巫師深交一下,這不出事了就想起人家了,什麼人啊。山上是小路,我把車臨時停在村子裡寄放好,這可是我現在最值錢的家當了,怎麼也得保護好啊。在村子雇了幾個人帶了大米和菜油,順便還有兩隻麻袋,麻袋裡裝着那給巫師的100萬現金,雖說俗,最起碼能讓巫師衣食無憂啊,我知道巫師做一些事情都是免費的,一些吃的和用的都是別人自願捐贈的,巫師寬裕的時候也救濟別人,但是我老懷疑巫師常年不下山,對金錢沒什麼慾望,會不會用自動取款機都是問題,所以還是拿現金比較實惠啊,五斗米讓英雄盡折腰,巫師也是人啊,也要穿衣吃飯啊,如今社會是男人都得有個女人啊,這巫師不知道平時是怎麼解決生理問題的,說不定村子裡藏着相好呢。

我坐在巫師前面的蒲團上,巫師閉着眼睛居高臨下的摸着我的頭皮,巫師一摸我的腦袋,嘴裡念念有詞的,我心裡總在懷疑巫師在裝神弄鬼,巫師忽然睜開眼睛說了幾句我聽不懂的話,巫師旁邊背着弓弩的小伙用生硬的漢語告訴我,大師說叫我先住下,我的病需要觀察和治療,我一聽叫我留下,那就是有救的希望啊,趕緊答應了下來。

小伙告訴我他叫小巴,是下面村子裡的人,我心裡奇怪怎麼不起個名字叫坦克啊,小巴帶我上二樓的一間屋子,屋子裡沒有床,我正想問我怎麼睡覺呢,小巴靠着竹牆放了一張蒲團,然後披上被子給我做示範,我暈了,我問他難道也是靠着牆坐着睡覺的嗎?小巴點點頭,說這裡的三個人包括巫師都是這麼睡覺的,我靠着牆,小巴叫我頭抬起來,腰桿要挺直,要不腰椎會變形的,我試着靠牆休息,也累了一會就腦袋耷拉着睡著了,又給小巴叫醒了,小巴說巫師說我要治病首先要學會打坐,先從打坐睡眠開始,睡着後頭不能低下,不可以打呼嚕,腰桿還要挺直,心靜要空明。我問心如何才算是空明,小巴說這個要慢慢的習慣,首先不要胡思亂想,保持心靜,然後傾聽自己的呼吸,保持心無雜念就算入門了。我問小巴現在做到什麼情況了,小巴說他跟隨巫師11年了,我上山到半山他就聽見是8個人的腳步聲了,巫師最厲害,你一到山腳下巫師就知道了,尼瑪啊,吹牛吧,山下離這高度有300多米,而且路是盤到山的背後的,我到山前上山巫師就知道山下來人了,有這麼誇張嗎。

第一天晚上睡覺就被小巴打斷好幾次,折磨的我第二天坐在巫師面前都差點睡着。

巫師拿出一把剃刀,在我頭上抹了肥皂水,乾淨利落的給我來了一個光頭,我可憐的髮型啊,留了好久才留這麼長,我看着鏡子里的自己,特別是頭上和別人不一樣,別人是自然的圓頂,我的頂上偏右邊一點卻是一個隆起的扁包,留了頭髮雖然看不見,但是現在沒頭髮怎麼看怎麼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