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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成婚也有快三個月了,雖說羅念安可以以葵水沒來做借口不圓房,但如今被發現了,她再拒絕也就沒什麼道理了。再加上羅念安一直喝着空間水,在身體發育上,也算是比較成熟的了。

對於自己丈夫那如飢似渴的眼神,羅念安怎麼可能淡定的下來,但如今沒有避孕的措施,她真的很怕自己年紀小小的就懷孕,會很難生下來。羅念安低頭想了想,拉着司馬思的手坐下,認真的看着他道:“你想圓房,我又何嘗不想?只是我有點擔心,若是我這會兒有了孩子,日後回京孩子也才兩三歲大,一路奔波,咱們大人是沒什麼,可孩子豈不遭罪?”

司馬思也認真的想了想,嘆了口氣,人都蔫巴了:“你說的有道理,可總不能一直不圓房吧?我聽說有避子湯,不如你開些葯來喝喝?如今還好家中只有父親和妹妹,父親不管咱們房裡的事兒,可若是你外出與那些官員的妻子結交,人家難保不會一眼看出你還沒開身子。若是外頭傳起閑話來,只怕也不好聽。”

羅念安一想,還真是問題。兩人結婚都這麼久了,一直沒圓房,到底是她的問題啊,還是她男人的問題啊?不管說是誰的問題,羅念安都不樂意,她男人這麼強壯,要是被人說成是陽那個什麼萎,也太沒面子了。要說是她的問題,她今年都虛歲十五了,正常的女孩子,虛歲十三就來葵水了。就算她撒謊自己還沒來葵水,那些官員的妻子保不齊各種醫生大夫往府里送,給大夫一把脈這不就露餡了?

“要不,你先去洗洗。”羅念安最後滿臉通紅的道,“今兒才到家,這一身塵土的,也不舒服。”

司馬思聞言大喜,一躍從床上蹦了起來,大叫着:“我要沐浴,我要沐浴,來人啊,我要沐浴。”

羅念安羞的捂住了臉,你敢不敢再叫大聲點,你叫的全廣州都聽到才好!

趁着司馬思一溜煙下樓跑去洗澡去了,羅念安這邊對着桌上的玉佩發起愁來。突然儲玉的聲音在腦海里道:“你放心吧,沒那麼容易受孕的。”

羅念安一怔,臉又紅了,感情剛才夫妻倆的對話它全聽去了,雖然只是個器靈,可也讓羅念安羞愧不安,她氣急敗壞在腦海里道:“你怎麼偷聽人說話,再說你真是站着說話不腰疼,你都不知道懷孕有多難受。”

儲玉嗤笑了一聲反問道:“那你就知道了?”

羅念安啞巴了,她還真不知道,不管哪一世,她都沒懷過孕。

“你放心吧,你的體質與常人不同,因為你一出生就喝着靈泉水,現在不說百毒不傾,也能算是百病不入了。他喝的靈泉水少,蝌蚪的質量沒有你孕床那麼高,會被你的孕床排斥。所以想懷孕,他至少還得一日不停的喝上三年靈泉水才行。他現在才喝了三個月的靈泉水,哪裡能讓你受孕?”

羅念安大喜,三年後,那她怎麼也是虛歲十八歲了,雖然還是太小了,可也至少能接受了。她想了想站了起來,拿着玉佩看了看,然後一把塞進了自己的梳妝匣子里,接着把匣子關了起來。

雖然明知儲玉住在自己的識海里,不管怎麼關它,它還是能知道自己發生了什麼事兒,可是表面藏起來,多少還是讓羅念安心安一點。儲玉知道她的心思,也不想作弄她,於是裝進匣子里了也沒吭聲。加上它本來就很少說話,說話費勁又要消耗它的修為,所以它寧可當個啞巴。

這一晚,羅念安的房裡可謂是春風一夜,司馬思年輕氣盛,娶了美嬌娘後又憋了這麼久,自然是索取無數。而羅念安雖不是初嘗人世,但相對司馬思而言,她可是憋了十來年了,所以也是熱情洋溢。兩人一晚上折騰了四次,直到早上羅念安喊着投降了,司馬思這才放過了她。

第二天一早,院子裡頭靜悄悄的,曲媽媽都出去轉了一圈當完差來,準備找奶奶回事兒的,居然發現凌霜凌雪兩個守在樓梯口,不讓她上去。

“奶奶還沒起來?”曲媽媽詫異道。

凌霜凌雪尷尬的乾咳了一聲,前後點了點頭。

曲媽媽是過來人了,只不過一想就明白了,臉上笑開花道:“也是,奶奶一路辛苦了,該好好休息休息,讓人備好水,這裡不比京城,要個水都不方便,還得下樓來。我看挖好了溝渠,還是給奶奶在二樓建個浴室。她可從沒這麼折騰過,哪有一用水就往樓下跑的習慣。”

凌霜實在沒忍住,噗呲樂了,點頭應道:“是,奶奶覺着麻煩,咱們也不好意思往跟前湊,不如建個浴室,讓奶奶自個折騰去。”

曲媽媽橫了她一眼,滿嘴嘟囔着“你這小蹄子,越發沒規矩了”的走了。凌雪和凌霜無聲的笑成一團,恨不得奶奶快點醒來,好看看奶奶臉上害臊的神色。

羅念安這一覺,睡到中午11點才迷迷糊糊的醒了,醒了也不安生,是被司馬思給弄醒的。這傢伙一醒來,看到嬌妻卧在一旁,滿臉潮紅嘴唇微腫的樣子,他就又忍不住了。兩人這又折騰了一回,羅念安這才罵罵咧咧推開司馬思起了身。

“真討厭,又弄的一身汗濟濟的。”羅念安嘟嘴道:“如今洗澡不方便,總得下樓,你這是純心想我被下人看笑話么?”

司馬思大笑,又撲了過來道:“咱家誰敢看你的笑話,你再從我一回,日後誰笑話你,我就讓她變成笑話。”

羅念安也大笑起來,一邊閃躲,一邊往樓下叫人。直到凌霜凌雪兩個上了二樓,司馬思這才安分了些,可那眼睛還是極不老實的朝羅念安丟飛眼,一臉色.色的盯着羅念安瞧。

羅念安紅着臉啐了他一聲,這才起身去梳洗換裝。

司馬思雖然起晚了,可練武並不能廢,所以他自個隨便拿了毛巾擦了擦身子,換了套衣服就走人了。羅念安洗完澡回來一看他不在了,急的直跺腳。這個倒霉孩子,剛破了處就得瑟成這樣,他難道不知道男子做完若是不洗,身子會殘留一股麝香味兒?這下好了,全府的下人都該知道大爺和大奶奶昨晚風流了一夜,直到白天還黏黏糊糊的了。

還沒等羅念安害臊完,曲媽媽突然上樓道:“水大人來了,說是有事請教奶奶,人在外院等着了。”

羅念安忙又換衣服,這才跟着曲媽媽去了外院。水大人這次不是一個人來的,還帶了一個老頭,那老頭看起來不像什麼當官的,只是個小吏的打扮,畢恭畢敬的站在水大人身後,連坐都不敢坐。

羅念安進了書房,水大人忙搶先上來行禮,他身後的老頭更是在地上磕了個頭才爬起來。羅念安回了禮請他們坐下,這才道:“將軍現在在練武,水大人稍作片刻,我這就去請他來。”

水大人忙道:“不不,下官這次是來請教淑人的。上回淑人多說的通水渠一事,我回去讓司農查了查,咱們廣州光是北城就有十二傾地,聽着淑人說得,地面越大,通水渠就要越深。下官不免有些糊塗,這豈不是要挖到閻王殿去了?”

羅念安掩嘴笑道:“水大人真詼諧,哪裡就要按整個城的面積來挖呢?大人可有北城的地圖?”

水大人忙道:“有有,下官這裡有當年建城的圖紙,不知可否一用?”

羅念安點頭道:“那再好不過。”

水大人將地圖從袖籠里拿出,鋪開攤平放在桌上,羅念安上前看了看,微笑着點了點頭:“這圖紙極好,連街道都畫的清清楚楚。大人來看,這地圖四通八達,每條街都需挖通水渠,所以實際上面積不需太大,反而小一點都行。”

水大人一愣,問道:“每條街都要挖,可這樣一來,工期豈不是要延後到來年開春去了?”

羅念安笑問:“敢問大人是怎麼分配人手的?城裡又有多少可用的閑雜人等?”

水大人忙道:“自然是先一起挖好了渠道,再派人將石板運回,打磨蓋好。全城能用的無非是些囚犯,百姓們都各有生計,無法動用。”

羅念安掩嘴笑了起來:“水大人,這挖渠可是苦力活,衙門出錢又出力,白給百姓使用,到頭來可是要被百姓詬病的。可相反,若是水大人動員全民,告訴他們這通水渠是為他們日後的生活着想,為了不淹水,為了沒災害。一家只用出部分人手,免去他們前十年的渠道使用費和管理費,難道還怕沒有人手嗎?”

水大人驚訝的看着羅念安,半天沒找到自己的聲音,過了好久,他結結巴巴問道:“下官……下官並未打算收任何苛捐雜稅。”

羅念安搖了搖頭道:“大人,百姓要生活,可衙役們也得過日子,大人手底下就這麼點人手,這些人是為了保護民眾的生命安全,可不是為了來做苦力的。收益的本就是百姓,但白出力的卻是官府。大人雖有心想做清官,可清官也得讓人覺得他是清官才行。”R11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