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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鸚鵡頭等人是閑着無聊沒事找事的那種人,楊沛琪跟項娟向前走了不到一百多米的樣子,鸚鵡頭和一個看上去沒有帶女伴的毛頭小子開着車就呼地一下子沖了過來,差點就撞到了楊沛琪他們。 “別走啊,美女。坐跑車兜風,好過你坐自行車吧!哥哥晚上帶你去喝咖啡,加牛奶的!”鸚鵡頭完全無視楊沛琪的存在,一臉囂張地對項娟說道。 “唉!”楊沛琪對項娟搖了搖頭,非常無奈的說道,“現在的熊孩子,實在是太沒有教養了,弄得老子心情很不爽,那是他們倒霉了。” 項娟也搖了搖頭,她當了整整八年的空姐,國內國外的飛了上千次航班,以前也不是沒有見過這些紈絝子弟,但是好像在國內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囂張的,至少大家也都要講究一個派頭的,哪裡像這些毛孩子,一看就是屬於那種心智發育不健全的。如果說這樣的人都能達到出國留學的條件的話,那真的很能說明問題,新西蘭政府為了賺錢已經把整個留學教育當成了聚寶盆了。 “你說誰是熊孩子呢!?”鸚鵡頭聽到了楊沛琪的話,立刻就不答應了。從車裡面跳了下來,伸手就推推搡搡地要來抓楊沛琪的領子。 楊沛琪很隨意地閃了一下,鸚鵡頭重心不穩一跤就摔了過去,蹭了一臉的草皮。 “風少,你沒事兒吧?”跟鸚鵡頭一塊過來的那小子頓時跑了過來,把鸚鵡頭扶了起來,然後問他。 鸚鵡頭非常惱火的推了一下那小子,瞪着楊沛琪大聲說道:“草泥馬的。本少爺要打你,你居然敢躲?你知道我是誰啊?!我就是……” 楊沛琪根本就沒有心情聽他說什麼話,直接一個大嘴巴子就扇上去了。他用的力道夠狠,一下子就把鸚鵡頭給扇得身子飛了起來,然後骨碌碌的翻着滾兒跌到了草坪那邊去了。足足有十幾米開外,半天都爬不起來。 同來的小子還想着要搭把手,一看楊沛琪這麼厲害,頓時也怕了,跑過去把鸚鵡頭給扶了起來,卻見他的半邊而牙齒都已經鬆動了。還有幾顆脫落了下來,臉龐已經腫的跟豬頭一樣了。 那鸚鵡頭似乎從來都沒有享受過這種待遇,儘管嘴角裡面不斷往外滴血,眼睛仍然瞪得老大,看着楊沛琪口齒不清的問道:“你……知道我爸……” 楊沛琪皺起了眉頭。心道敗家子就是敗家子,都到了這個份上了,還沒有搞清楚狀況。你老爸再厲害又有什麼用,這裡可是新西蘭,不是華夏,你老爸難道還能命令新西蘭總理幫他辦事不成?這恐怕就是華夏一號首長都辦不到吧? 於是楊沛琪走了過去,踢了鸚鵡頭一腳,把剛剛坐起來的鸚鵡頭又給踢倒在地上。順勢一腳踩住他的腦袋,用鞋底在他的臉上蹭了蹭,然後又踢了他的另一側臉龐一腳。這才說道:“熊孩子,招子放亮一點,不是什麼地方都能由着你性子撒野的!” 不過似乎這些飆車小子們都是一夥的,看到了鸚鵡頭挨打,這些人紛紛都開着車跑了過來,把楊沛琪和項娟他們給圍住了。還有人從車上拿下了扳手或者高爾夫球杆之類的什麼東西,領頭的那個就問鸚鵡頭道:“風少。哥幾個幫你出氣,明天的酒你請!” 那個鸚鵡頭一見來了十幾個自己人。立刻就發瘋一樣地掙扎着爬了起來,衝著楊沛琪伸着手指頭喊道:“滅了他!把他馬子輪了大米!有什麼事情我擔著!” 衝過來的那些人也看到了項娟,都不由得為之驚嘆了一下,因為這丫頭實在是太漂亮了。這丫頭原本就是國色天香的,最近跟楊沛琪天天膩歪在一起,在充足的雨露滋潤下,整個人都水嫩的能一把擰出水來。尤其是她個子嬌小,這更加能夠刺激起人的那種想法。就是楊沛琪自己,跟項娟呆在一起的時候,都是時不時的被她挑起*,更別說這些荷爾蒙分泌旺盛、卻又難以看到什麼極品美女的熊孩子們了。所以聽到鸚鵡頭這麼說,頓時都興奮起來,拿着傢伙就衝著楊沛琪和項娟兩個人過來了。 楊沛琪拉着項娟的手,有些不耐煩地搖了搖頭,說道:“真是沒素質,又得老子動粗了。” 項娟也聳了坐肩,表示非常無聊,她是清楚楊沛琪的本事的,別說十幾個毛孩子,就是十幾個職業高手也在楊沛琪的手底下討不了好處去的,她只是小聲對楊沛琪說道:“小心點兒,別弄出人命來,這可是在國外。” 楊沛琪衝著項娟微微一笑,然後就說道:“考驗新西蘭自行車質量的時間到了。” 項娟愣了一下,然後就看到楊沛琪將新買的山地車舉了起來,掄圓了就開始往那些圍過來的熊孩子們身上砸了過去,只聽得乒乒乓乓的聲音響過,十幾個人在不到一分鐘的時間裡都紛紛抱頭倒地,鬼哭狼嚎起來。 “這也太不經打了吧?”項娟有些詫異的說道。 “你知道我爸是誰嗎?!”這時候那個鸚鵡頭又爬了起來,衝到了楊沛琪的面前喊道。 “傻逼!”楊沛琪直接就是一腳踹了過去,又把鸚鵡頭給踹飛了。 “你敢說我爸是傻逼?你死定了!”誰知道那鸚鵡頭的生命力倒是極其頑強,躺在了地上猶自不停地叫喊着。 “他爸到底是誰呢?看這個樣子,似乎很讓他臉上有光呢?”楊沛琪有些納悶的對項娟說道。 “呵呵,管他是誰呢,反正都已經打得連他爸爸都認不出來了。”項娟這丫頭現在也學壞了,聽了楊沛琪的話之後,笑嘻嘻的說道。 楊沛琪聽項娟這麼一說,倒是回過頭來仔細地端詳了那鸚鵡頭一下,果然發現現在除了髮型依然是五顏六色亂糟糟沒有什麼變化之外,卻是別的地方都已經走樣了,鼻青臉腫的完全沒有了一點原樣,身上的衣物因為在草地上翻滾了好幾圈,此時也變得皺皺巴巴、髒兮兮的,更為可笑的就是頭上還粘了一塊草皮。 “我不會放過你的!我爸爸也不會放過你的!你死定了!你們全家都死定了!”鸚鵡頭躺在地上聲嘶力竭的喊道。 “真是聒噪!”楊沛琪感到有些生氣了,還從來沒有見過這麼不知道死活的毛孩子。 這個時候,楊沛琪的保鏢們就開着車過來了,見到周圍一地哭爹喊娘的毛孩子,不由得都有些詫異,不過從這個樣子上可以看得出,應該是他們惹到了老闆,被收拾了一回。 “老闆,現在回去嗎?”為首的李泰福問道。 “嗯,倒是不着急了。”楊沛琪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這群飆車黨,心裏面頓時就有了主意,然後就吩咐道,“把他們的車子通通給我砸了,然後把人都跟方向盤綁在一起。對了,把他們父母的通訊方式給我拷問出來,然後每人兩百萬美元,打到一個空白帳號上面,今夜就要收到錢,否則就威脅他們撕票!嗯,記住用他們自己的手機聯繫哦!” “這樣可是讓我們客串綁匪哦。”一個機器人保鏢笑着說道。 “虧不了你們,每人五十萬的辛苦費,剩下的都打到同一個帳號上面,準備用來做慈善活動。”楊沛琪回答道。 楊沛琪和項娟兩個人坐了車子回酒店了,剩下的機器人保鏢們留在這裡,將這些毛孩子們給聚攏到了一處,威逼侗嚇,手段百出,不多時就問明了對方的底細,然後按照他們提供的聯繫方式,立刻就跟他們在國內的親屬取得聯繫,索要贖金。 回到了酒店之後,項娟就問楊沛琪道:“你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兒太過分了?兩百萬美元,差不多就是一千三百萬華夏幣了,嚇唬嚇唬他們也就算了,你還真打算當一回綁匪啊?” “你沒有看他們的跑車嗎?”楊沛琪隨口回答道,“隨便玩這種改裝車的人,身價絕對低不了,能把孩子放心放刻國外留學糟蹋錢的父母,手裡面也絕對不會緊巴巴的。再說這麼做的,一般不是貪官就是奸商,讓他們出點血去做慈善,也算是幫他們積德行善了。” “唉,反正你的理由總是很多的。”項娟有些無奈的說道。 …… 兩人又在新西蘭待了幾天,新西蘭的其它著名景點玩了一陣子,這才搭乘國際航班返回魔都。至於其它的那些小島國,一來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二來也沒有了興緻。旅遊這事情,偶爾為之是一件讓人放鬆的事情,可要是長時間的做這個事情,那就是煎熬了。 上飛機之前,李泰福就向楊沛琪彙報說,一共敲到了兩千多萬美元的贖金,那些飆車黨們被他們關到了野外的度假木屋中,等到明天就會有人去那裡搞清潔,到時候就會把他們給放出來了。 “哦,其實就是看他們不順眼而已,對方的家庭背景都查清楚了嗎?只要不是窮人家就行。”楊沛琪又問了一句道。 “老闆放心好了,窮人家也拿不出這麼多錢來。”李泰福回答道,“電話打過去,對方都是一個態度,千萬不要傷害人質,錢好說。也就是一天多的時間,錢都到帳了。話說要是天天做這行,比給老闆你打工可是要賺錢快多了。” “哈哈,那我看你就留下來好了,綁架留學生這個工作還是很有錢途的。”楊沛琪哈哈大笑道。 “那還是算了吧,我覺得還是跟着老闆你比較踏實。”李泰福也笑道。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