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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說這話我倒是一點也不懷疑,比腕兒大誰比得上他啊,別說在人間,天上人家也是tai子dang,一個女明星在他眼裡恐怕也和他的婢女差不多,嫦娥那個級別的還不是說潛就潛了?

至於娃娃……楊戩都沒她腕兒大!

但是我想來想去還是得給梁佩雲找個地陪,不說盡地主之誼吧,我得找個人看住她!然後亂七八糟的事兒就都想起來了——接待用的車、酒店、日程安排,我苦惱地蹲在地上道:“不行,還是得找個專門的人來干這些事。追小說哪裡快去眼快”

娃娃試探道:“要不去白錦兒那看看有沒有合適的人選?”

“白錦兒?”

娃娃道:“妖怪們搞接待總比我們強!”

“也對啊!”我一下蹦起來道,“事不宜遲,咱們這就走!”

如今的公園四個角都被建築工地圈了起來,史上規模空前的地下迷宮正在如火如荼地修建中,地上的迷宮世界火熱程度仍然不減,我找到白錦兒的時候她正和金角銀角幾個商量地下迷宮未來的規劃。

我直截了當地說:“錦兒,我來跟你借個人。”

白錦兒笑道:“我這沒有人,只有妖。”

“哈哈,你懂我意思就行了。”我把梁佩雲的事一說,最後問她,“你們這誰最會伺候人?”

銀角大王插口道:“你真打算讓我們去伺候那個女明星啊?”

我指着他道:“誒,我看你就合適,要不你辛苦一趟?也就兩三天的事兒。”

銀角大王一個勁搖頭道:“不行不行,我就算在天上不入流,可你讓我給個普通人類整天賠笑臉那可不行,心理上就過不去。”

我無語道:“以前你在車站騙人的時候不也得對人卑躬屈膝的?”

銀角大王道:“那是為了騙他們錢不得已,本身驕傲着呢。”

我罵道:“屁!我看你是這段時間養尊處優真把自己當‘總’了。”

銀角大王推心置腹道:“你看我跟你分析啊,以前我們都是山大王出身,坑蒙拐騙是可以的,可是該翻臉還是會翻臉,雖然我對吃人是比較抵觸的,但惹急了也吃,你總不希望哪天梁佩雲忽然缺胳膊少腿的吧?”

我一想也是,你讓他禍害人還行,而且別看銀角平時笑模笑樣的,那是建築在他想坑你的基礎上,就跟貓玩老鼠是一樣的,耗子給貓當三陪還可以說是迫於陰威,你非讓貓給耗子當三陪指不定就陪到肚子里去了。

這時金角大王道:“這種事兒讓那些小的們干還差不多,都是伺候主子伺候出來的,熟練!”

我一聽又來精神了,忙道:“精細鬼和伶俐蟲指望得上嗎?這倆可是你們的小弟。”

銀角大王道:“這倆怎麼說呢?耍貧嘴是沒問題,大王二王地叫着,沒事就表忠心說好聽的哄你開心,可是真幹事的時候就開始偷jian耍滑了。”

金角大王道:“主要是一個不精細另一個也不伶俐,屬於那種沒腦子混日子的。”

這會精細鬼正好進來,一聽這話委委屈屈道:“金總銀總,你們這麼評價我我可要傷心了。”

白錦兒笑道:“那是以前,我能證明精細鬼和伶俐蟲現在非常負責敬業。”

精細鬼轉怒為喜道:“還是白總說了句公道話。”

銀角大王點着他腦門子道:“反正以前你跟我們的時候辦事可一點也不上心!”

金角大王道:“不過現在確實好多了。”

精細鬼不好意思道:“現在是給自己幹嘛。”

我無奈道:“誰還有推薦的人選?”其實我自己先在腦子裡捋了一遍,虎鹿羊三妖肯定不行,虎妖暴躁鹿妖猥瑣,羊妖長得丑不說每頓飯必須吃菜心矯情死了。黃風怪嘴巴太臭一般人近身不得,新來的青獅精和白象精當保鏢還湊合,照顧人同樣無法想象,我忽然靈機一動道:“小鑽風怎麼樣?”青獅和白象的小弟,看着也機靈。

銀角大王摸着下巴道:“那孩子怎麼說呢,人是不笨,也活潑,可就是性子太隨意了,平時做事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我覺得他還是唱山歌比較在行。”

精細鬼道:“強哥要不我給你推薦一個人吧。”

我說:“你們這還有別人嗎?”

精細鬼道:“不是我們這的,當然你也見過——有來有去,那小子伺候人很有一手,以前在峰哥的茶樓的時候把我們料理得舒舒服服,那的人沒人不喜歡他,不過用他的話說,就這連一成功力都沒使出來呢!”

我納悶道:“他的出身和你們不是差不多嗎?怎麼擅長干這個?”

精細鬼道:“我聽他說他的那個賽太歲比較混蛋,手下人稍不遂他心愿就又打又殺的,有來有去在他手下幹了那麼多年也是練出來了。”他小心翼翼地看了銀角大王一眼道,“沒辦法,主子變態當小弟的就得陪着變態——銀總我這是誇您。”

我說:“有來有去人呢?”

精細鬼道:“前段時間不是進茶葉去了嗎?掐日子也該回來了。”

我馬上給峰哥打電話,得知我們那個“人緣很好”的兄弟恰巧也是明天的火車回來,一問時間居然還在梁佩雲之後才能到達本市。

沒辦法我也只能是先安排梁佩雲落腳的相關事宜。

賓館很好解決,因為本市的五星級屈指可數,而真正能達到標準的其實只有一家,這種現象在二三線城市很普遍,往往星級和服務不配套,我甚至見過只有招待所水平的四星級賓館……

車也不難搞定,租一輛就是了,經過短暫考慮我決定租輛奔馳,這檔次不太高,也絕不低,梁佩雲萬一挑眼還能用低調行事來開脫,雖然我沒怎麼和明星打過交道,不過通過和大神們接觸也總結出一套經驗,他們有時候不是要和你較真,給他們個說法就行。

想到有可能還需要一個司機,我跟白錦兒把白象精借走了。

當天晚上又和牛小雨確定了一下樑佩雲的班機,第二天早上我提前倆小時就在機場候着。

從機場廣播里得知梁佩雲的飛機正點到達,我踮着腳伸着脖子在出口處張望,為了不引起圍觀我沒敢做牌子,好在梁佩雲我是認識的,但是左等也不來右等也不來,眼看着這一班的人都快走光了,娃娃對我說:“你給她打個電話唄。”

我急忙照着牛小雨給我的號碼打過去,那邊有個男人的聲音幾乎是用粗暴的語氣接起來說:“說話!”

我賠笑道:“你好,我是來接梁小姐的甄……”

那邊直接打斷我道:“等着!”說著就掛了機。

我咋舌道:“乖乖,這譜兒果然夠大的!”

又等了大概十幾分,只見幾個人磨磨蹭蹭地靠近了出口,其中一個裹得就跟月子中的婦女一樣,我使勁擺手:“梁小姐,這邊!”打扮成這樣的也只能是明星了。

月子婦女身邊一個白臉男人立刻喝止我道:“別嚷嚷。”

我會意,趕緊小聲道:“我們是來接機的。”

那白臉男人抱怨道:“你們這連個特別通道也沒有,接待過重要人物嗎?”

我嘿嘿笑道:“小地方,各位就將就將就吧。”

月子婦女這才扒拉開圍巾只露出一張嘴道:“走吧,先找個沒人的地方。”憑那張精緻的嘴我大概認出個仈jiu不離十,這確實是梁佩雲!

我左右打量打量道:“好像……就剩我們幾個人了。”

梁佩雲繼而把墨鏡摘下來道:“車在哪?”

我領着他們邊走邊道:“歡迎梁小姐來本市,招待不周的地方還請見諒啊。”

梁佩雲默不作聲地繼續躲在白臉男人身後,左右還簇擁着三個年輕姑娘。

我獻了半天殷勤,那白臉男人這才敷衍地跟我握了一下手,原來他是梁佩雲的經濟人,那三個姑娘分別是梁佩雲的生活助理、商務助理和化妝師。人家這班子才叫班子呢,我是頭一次知道助理還分商務的和生活的,按我猜商務助理可能就是數錢的,平時油瓶子倒了也不扶,當然,看這架勢生活助理大概也不會扶……

出了門白象精正靠在奔馳車上吃香蕉,見我們出來他把香蕉皮一扔,自作主張地衝上來熱情道:“來啦?”

沒人搭理他……白臉經紀人掃了一眼道:“你們只有一輛車嗎?”他就壓根沒看見後面我那輛奧拓。

我也沒想到他們浩浩蕩蕩來了這麼多人,我倒是估摸着她可能會帶個經紀人或者助理什麼的,誰知道人家有倆助理?

我不好意思道:“委屈大家了,要不後面那輛車坐倆人?”

白臉經紀人翻個白眼,示意隨從的姑娘之一去後面。

我趕緊拍白象精道:“麻煩白哥前面帶路吧。”

白象精也翻個白眼道:“我不認識路。”

“就去太平洋酒店,你把導航打開。”

“不會用!”白象精鼻子里哼了一聲,帶着濃重的迴音——我看出來了,這頭大象也不高興了,用銀角大王的話說,都是佔山為王的誰有那麼好脾氣,再說大象也是有頭有臉的,你跟他耍大牌實在是莫名其妙。

我只好說:“那我在前面,你跟着我。”

白象精索性道:“我開後面那輛,你給我導航吧!”

我嘆氣道:“誒,行。”這下倒好,我成了梁佩雲的司機了。

我一上了奔馳,楊戩很自然地坐到了副駕駛上,白臉經紀人不滿道:“你怎麼也上來了?”

楊戩指指我道:“我必須跟他待在一起!”

“你誰啊?”白臉經紀人挑釁地問。

楊戩頭也不回道:“我是甄導的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