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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還在我的英姿中徘徊?”卓君笑容越發的濃郁,嘖嘖而道。看書神器

離先前卓君與獨角虎的戰鬥已經過去半天時間,離焰還是六神無主,行屍走肉的跟在卓君身後,一幅丟失靈魂的模樣。

確實,到現在離焰心中都還是驚濤駭浪,難以平靜,卓君給來了他一個會心一擊,震撼無比。

“呼!”離焰心中一激靈,瞥了他一眼,無視卓君的話,自己和他相處還不到兩天發現他就是一朵活生生的強悍奇葩。

“怎麼,不服氣,拜我為師是你十世修來的福氣,多少人死皮賴臉求我連我一面都無法見到。”卓君眉頭一立,詞詞有道的說著,口沫亂飛。

“切,三十來歲的人才器靈境,打個弱小的小怪獸,還好意思顯擺,我都替你感到丟人。”離焰實在受不了他的自誇。

“什麼意思,你這是大逆不道。”卓君雙目一睜,額頭頂着離焰大聲喊道。

“讓你看看什麼叫器帝的成長之路。”離焰用力一撞,不屑的說道。

“呦,還來脾氣了。”卓君給氣笑了,離焰居然不受他這一套。

“呼,我就用你們眼中的廢物功法,廢物命器斬出一片天,讓你們看看什麼叫逆轉。”離焰看着藍天白雲,大聲喊道,鬥志昂揚,威風凜凜,聲音夾帶着器紋回蕩在各處。

“有志氣,不錯!”卓君倒不打擊他,深有同感似的點點頭道。

“器師境又怎麼樣,器靈境又怎麼樣,我要讓這些人都在我腳下顫慄,乃至器皇境!”離焰長發飛舞,白雪劍無聲浮現,抓起就是一甩,霸氣的不得了。

“嗯嗯!”卓君雙眼放光,腦袋小雞啄米似的猛點,非常認同。

“可以走了嗎?瘋夠沒?”突然,卓君臉色一變,翻着白眼說道。

“呃!”瞬間離焰便像霜打似的,給嗆個不行,自己現在還在器醒境四靈苦苦掙扎着,說這些明顯讓人覺得不合實際。

“我們現在在那!”離焰收起那幻想不斷的思緒,小心謹慎的看着周圍,自己到現在都還不知道身在何處。

“器獸山脈!”卓君優雅的行走着,小聲說道。

“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山脈中?”離焰怎麼也想不明白卓君為什麼會出現在三山村這種偏僻的叢林小山村中,以他的實力加入一個大家族足足有餘,榮華富貴享之不盡。

大幕州雖說也是個浩瀚大州,強者卻少得可憐,它位於九州大陸的最北邊,屬於最蠻荒之地,器皇級的強者都可以稱尊,器靈境的器者都能威震一方,先前的獨角虎可能就是這器獸山脈中唯一的王了。

不像其它八大州,到處都是強者蠻行,特別是中州,九州最繁華的一州,是無數強者飛蛾撲火都要去的大州,那裡才是強者的殿堂。

“不是說了么,找個故人。”卓君不耐煩的笑道。

“故人?找故人找到山脈叢林中來了?”離焰一臉不相信之色,還真當他三歲小孩呢。

“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信了。”卓君加快腳步,快速的向前走去,彷彿在迴避離焰般。

“你站住。”離焰一個箭步直衝卓君而去。

……………

轉眼,時間過去了一個多月,離焰與卓君在器獸山脈中不斷的行走,器獸山脈彷彿無窮大,兩人足足走了上萬里還是在山脈中瞎轉悠着,一眼望去全是生機勃勃的綠色,除了器獸還是器獸。

在山脈的某一處,獸吼震天,劍氣刺心,大地顫動,密集樹木一片一片的倒落。

“嗆!”猶如神劍出鞘,響亮而驚人,一把晶瑩剔透的細劍從天射下,直刺大地之上的一頭凶煞器獸。

這是一頭灰色的裂地象,個頭十幾米長,粗糙的大鼻子同身長,兩隻潔白的大牙寒光閃閃,讓人不寒而慄。

“砰!”白雪劍從天射下直斬裂地象的頭顱,劍氣凌霄,器紋涌動。

裂地象巨大的頭顱一搖,兩隻恐怖的大象牙噴射飛出,與白雪劍相斬在一起。

“砰!”兩器相撞,空間彷彿都在一壓,驚人的氣息肆虐開來。

“哼!”一棵大樹之上,離焰冷哼一聲,手上一抓,白雪劍剎時掙脫出象牙的攻擊。

“嗆!”下一秒,白雪劍出現在離焰手中,水靈的雙目閃過抹抹狠色,拿着劍便劈。

“赤!”隨着白雪劍的揮動,整個劍軀上浮起點點紅光,一把血紅之劍從雪白的劍軀上洶湧飛出。

血紅之劍見風便長,眨眼變成十幾米長,幾米來大,紅光衝天,劍身上的血紅色彩彷彿要滴落血珠,對着裂地象就斬。

“吼!”裂地象凶煞雙目中泛起恐慌之色,兩根巨大的象牙衝天而上,恐怖的波動讓空間都在一震。

“錚!”閻羅血劍無堅不催,直斬象牙,頓時波動瀰漫,氣浪像狂風一般吹刷着周圍粗大的樹木搖擺不停。

“咔嚓!”猶如玻璃破裂的刺耳聲,兩隻晶瑩的象牙瞬間粉碎,毫無補救的餘地,閻羅血劍一頓,然後對着裂地象毫不留情斬去。

滿天都是涌動的器紋,將空間震得如同海面似的泛起漣漪。

“吼!”裂地象粗糙的大鼻迎天一抬,不甘的大吼起來,四肢一踏地面裂縫陡然浮現,瘡痍滿目,觸目驚心,裂地象由此得名。

閻羅血劍突然紅光大盛,更加瘋狂的斬落,鋒利的氣息彷彿連天都要斬開兩半,讓人不寒而慄。

“噗嗤!”

“轟!”閻羅血劍如同斬在豆腐之上,把裂地象巨大的身軀一斬為二,內臟滿天飛,血液如花灑。

閻羅血劍斬過裂地象重重轟在地上,頓時塵土飛揚,劍軀崩散,一道深不見底的劍縫出現在大地之上。

“呼!”離焰見到這一幕,懸掛的心終於落地,不由手指一彈白雪劍,以表慶祝。

“攔路虎,攔路象都讓我遇到了,運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好。”離焰站在深不可測的劍縫邊看着這血淋淋的大地苦笑着。

“坑貨,走了!”離焰大喝一聲,手掌一抓,白雪劍化作一道光芒掠回自己的眉頭。

“尼瑪!”離焰滿頭黑線走到一棵大樹旁,對着大樹就是重重的一腳。

頓時,兩人合抱的大樹劇烈搖晃起來,一個白色的物體從中掉落下來。

“你想謀殺親師嗎!”掉落的白色物體正是卓君,他爬起身體指着離焰就罵,口水噴得一米遠。

“我在拚命,你在睡覺,你好意思嗎!”離焰靈動的雙目剎時燃起熊熊烈火,毫不服輸。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沒看到我在夢中相會嗎!”卓君臉不紅心不跳,振振有詞,滿頭長發都要炸開。

“沒看到!”

“你擾人清夢!”

“你為老不尊!”

“你少不更事!”

兩人足足罵上半刻鐘才慢慢收斂,兩人大汗淋漓,舌頭猛吐,惡狠狠的看着對方。

“走!”卓君怒目一張,邁步便走,牙咬得咔咔真響。

“哼!”離焰也不服輸,腦袋一別,看也不看他一眼。

這一個多月來離焰已經習慣了和卓君的每天一大吵,一天不吵上一兩句就渾身不舒服。

一個多月來他的實力也發生了驚天動地的變化,從器醒境的四靈直接衝進了六靈,現在離七靈差不了多少。

這讓卓君腦袋都要想爆,都無法想出離焰進步神速的原因。

離焰的變化都依了黃碑的話,想要再回到器醒境九靈真的不難,只是黃碑還是毫無蘇醒的意思,不管他怎麼叫都沒反應。

“走!”卓君一個邁步消失在離焰的視野中,去無影來無蹤,完全不管自己身後還有一個人。

“尼瑪。”離焰無奈的暗罵一句,腳下一動直追卓君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