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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霍津梁有點意外。strongMianHuatang.la/strong

陶筠風在這兒玩呢,怪不得不解他電話,還關機!

看他的反應,陸延川又問:“你不知道?”

“剛知道。”霍津梁感激的看了陸延川一眼,又說,“隨她吧,她玩得高興就好。”

“她出來玩,你都不知道,不擔心她玩過頭?”陸延川這樣問,純碎揶揄霍津梁,他也知道,陶筠風不是那種隨便就會玩過頭的女人。

“這個不用擔心。”霍津梁對陶筠風是絕對的信任,即使因為他們吵架,她現在離家出走,不管她自己怎麼玩,相信她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他的事。

不過,既然陶筠風在這裡玩,正好方便他一會接她回家。

他讓陸延川吩咐下去,叫樓下的服務生盯着點兒,看陶筠風要走的時候,跟他說一聲。

看霍津梁對老婆沒有絲毫不信任,陸延川訕笑了一下,沒有繼續這個話題。

兩人又聊了些別的,秋戰霜才姍姍遲來。

陸延川倒了滿滿一杯酒,送到他手上,說他遲到這麼久,要罰酒。

“在家裡耽擱了一會,來晚了。”秋戰霜抱歉的說,接過陸延川遞給他的那杯酒,轉眼就放到桌面上,說,“給我來杯飲料吧,現在不能喝酒。一喝酒,回去被老婆聞出酒味,她就不給我好臉色看。”

他老婆剛懷孕沒多久,鼻子靈得很,他身上有什麼異味,隔得老遠,她都能聞得出來。

霍津梁也聽說了許靜嵐又懷孕,恭喜秋戰霜升級為奶爸20,調侃的說他:“你們生孩子效率這麼高,是不是打算一年生一個?

“一年生一個沒必要,現在有兩個就足夠了。”秋戰霜已經決定,等許靜嵐生了這一個,可以百分百確定是他的種,下一個就不着急了。

讓許靜嵐一年生一個的話,他豈不是每年至少有六七個月不能碰她,又過上性生活靠手的苦逼日子!

秋戰霜說著,轉頭看霍津梁,也揶揄起來:“津梁,你比我早一個月結婚,我現在孩子都兩個了,你一個還不見影子?”

“我們正享受二人世界呢!”霍津梁回應,接着又說:“我們不着急,等我老婆什麼時候想生了,就什麼時候生。”

只要家裡的兩個老頭子不催,霍津梁就不着急要孩子。

他和陶筠風結婚一年多了,到現在婚禮還沒辦呢,更別說生孩子。

不過也快了,他們計劃今年辦完婚禮之後,就開始備孕,說不定明年他就能當上爸爸。$棉_._.花_._.糖_._.小_._.說_._.網$mianhuatang.la

他們聊的話題,陸延川完全搭不上話,撇了撇嘴:“我說你們,一個一個的,還是我認識的哥們嗎?一結了婚,開口閉口把老婆掛嘴邊,一個個怕老婆的慫樣!我真心看不慣你們……”

秋戰霜給他一個冷眼:“看不慣,你也娶了個老婆試試!”

陸延川很不屑的說:“算了吧,我可不想放棄一大片大好森林,一腦袋扎進婚姻的墳墓!”

他嘴上這麼說,心裡不禁懷疑,他是不是,真該娶個老婆試試?

可他就想娶,也不能確定到娶誰好啊!

家裡給他介紹安排的,他一個都不喜歡,頂多看得順眼。只看得順眼,看多了估計就會膩煩,不能娶啊。他自己又沒有特別喜歡、特別想娶的女人,婚姻對他來說,遙遙無期。他也樂得繼續弔兒郎當的繼續浪,反正他哥哥生了兒子,他小侄子聰明又可愛,討得他父母歡心,傳宗接代的任務落不到他身上,他沒壓力。

樓下的某間包廂里,陶筠風此時玩得正在興頭上,似乎完全把霍津梁拋到了腦後。

她放開了玩,也顧不得形象問題,跟陸麒羽和他的朋友們猜拳玩遊戲,大呼小叫的,也喝了不少酒,越玩越嗨。

“五魁手啊,六六順啊!”前一個喊法比較傳統。

陶筠風緊接着脫口而出:“兩隻小毛驢,四海為家啊!”

兩人一出拳,前面那人出了一個巴掌,陶筠風出了一根手指……她又輸了……

旁邊的人立即把酒杯遞給她:“美女,你輸了哦,快喝酒,喝酒!”

“喝就喝!”陶筠風接過杯子,一仰脖子,一口乾了。

“好!”她身邊的陸麒羽,替她鼓掌叫好。

下一個,輪到她和陸麒羽對猜,兩人把唐詩宋詞都搬了出來。

陶筠風先來一句:“兩個黃鸝鳴翠柳啊,一行白鷺上青天!”

陸麒羽接着來下一句:“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

兩人一出手,平局,再來!

陸麒羽先喊:“滿園春色關不住,一枝紅杏出牆來。”

陶筠風聽他只喊個一,她接着喊二三:“城中十萬戶,此地兩三家!”

這一次,陸麒羽出了個拳頭,陶筠風出了兩根手指,她贏了!

終於贏了一把,陶筠風很開心,拿起酒杯,送到陸麒羽跟前,大叫:“啊哈哈,學長,你輸了哦,喝酒喝酒!”

“好,我喝!”陸麒羽接過酒杯,看着她,慢慢仰臉,也一口氣幹了。

“好哦!”陶筠風也拍手叫好。

又輸給她,陸麒羽不甘心,要再來。

別人猜拳吼的順口溜,他們兩人之間默契的猜拳方式,是猜含一到十的成語的升級版,喊的是帶數字的唐詩宋詞,反應太慢的話,也算輸了,也要喝酒。他們兩人一對猜,其他人都參合不了,只能在一邊看着樂。

再來一局,陶筠風先:“飛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銀河落九天!”

她喊了三和九,兩個數字,比較保險。

李白的詩!陸麒羽跟着也喊出李白的詩:“五花馬,千金裘,與爾同銷萬古愁。”

不知是記不清楚,還是故意的,他把中間那句“呼兒將出換美酒”給省了,直接跳到最後一句。

這一次,陶筠風出了個巴掌,陸麒羽出了四根手指,他又輸了……

他一輸,旁邊的人就起鬨:“你行不行啊,又輸了,喝酒!喝酒!”

陸麒羽又喝了一杯,放下酒杯,就連連擺手:“不行了,我不行了!小筠風太厲害了,我不是她對手,換你們來。”

換了一個人,陶筠風又輸了。

又喝了一杯酒,她覺得差不多了,放下酒杯,就說她要歇會,點首歌來唱。

陸麒羽幫她點一首,她以前會哼哼的歌,一首老歌《約定》。

陶筠風一看,就搖頭:“不要這首啦,這首歌好老哦,而且我都不怎麼會唱。”

陸麒羽堅持:“就這首吧,我喜歡聽你唱。”

“那好吧。”陶筠風接過麥克風,又說,“唱得不好聽,走調了,你們不要笑哦!”

等前面一個人唱完,到了《約定》這首歌,陶筠風離開座位,站到大屏幕前面,對着屏幕,搖頭晃腦的唱唱起來:“遠處的鐘聲回蕩在雨里,我們在屋檐低下牽着手聽, 幻想教堂里的那場婚禮,是為祝福我倆而舉行……”

她剛唱了開頭,陸麒羽就拿着麥克風,跟她一起唱起來:“ 一路泥濘走到了美景,習慣在彼此眼中找勇氣,累到無力總會想吻你,才能忘了情路艱辛……”

陶筠風聽他唱,停下來看他,他又示意她繼續唱。

“你我約定難過的往事不許提,也答應永遠都不讓對方擔心。要做快樂的自己,照顧自己,就算某天一個人孤寂……你我約定一爭吵很快要喊停,也說好沒有秘密彼此很透明,我會好好地愛你,傻傻愛你,不去計較公平不公平……”

陶筠風唱着唱着,就想到了霍津梁,前一分鐘還高漲的情緒,一下子低落下來。

他們一吵架,她就離家出走……

對付王恆達的事,是她不對,不應該瞞着他……

陸麒羽並沒有意識到她的情緒變化,跟她一起唱着,就挨到她身邊,抬手摟住她的肩膀。

他的動作,顯得並不怎麼刻意,看起來就像是玩得高興了,唱到動情之處,下意識的行為……

陶筠風唱不下去了,拉開陸麒羽的手,轉身回到沙發坐下。

一首歌,也到了尾聲。

陸麒羽也不唱了,把麥克風放一邊,追着陶筠風坐回沙發上,挨得她更近,湊到她耳邊說話:“小筠風,還繼續猜拳嗎?”

陶筠風搖了搖頭:“不玩了,我好像喝多了,感覺有點暈。”

“什麼?”陸麒羽好像沒聽清楚,腦袋湊得更近,幾乎要親到她的臉上,他整個人幾乎要貼到她身上。

陶筠風並沒有意識到,他這樣想占她便宜,還以為他湊這麼近,只是因為包間里太吵,為了聽清楚她說話。

即使這樣,她也不習慣,便挪了挪屁股,閃開一些。

陸麒羽再湊過去,問她:“小筠風,不喜歡我嗎?”

“……沒有啊!”陶筠風不懂,他為什麼這樣問。

他接着問:“沒有?你不喜歡我?”

她糾正:“我是說,喜歡啊……”

陸麒羽笑了,一把摟住她的肩膀,把她框到自己肩頭,兩人腦袋幾乎愛在一起,他又在她耳邊,呵着熱氣,說話語氣也變得曖昧起來:“喜歡我,為什麼還要躲開我?”

“很熱啦!”陶筠風推開他,再次躲開。

這個時候,包廂里確實挺熱,他們來的時候穿的是兩件衣服,現在大家都把外套給脫了,只穿一件單衣。

陸麒羽當她的躲閃,是小女人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再一次摟住她,湊到她耳邊說:“我也熱,我們一起熱。”

“學長……”陶筠風發現似乎不對勁,開始掙扎。

陸麒羽繼續說:“小筠風,在我心裡,你是特別的。其實,我一直喜歡你的,不止僅僅做你的學長,本來想畢業工作之後,再跟你坦白……可是,我家裡什麼都給我做了安排,家裡安排我結婚,我不能拒絕……那個似乎,之所以不跟你聯繫,是怕一旦再聯繫,我會剋制不住,剋制不住來找你,要你做我的女人……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