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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11章古玩同行

說起來,平洲到廣州的路程,也不過是四五十分鐘的事情。但是,此時站在廣州火車站的賈似道,卻是覺得這幾分鐘的時間,倍顯漫長。

如果說李詩韻從杭州到這邊來,最先抵達的就是平洲的話,恐怕,連賈似道自己都不會相信。要知道,不管是坐飛機又或是火車過來,廣州是勢必需要經過的吧?人家沒有直接到揭陽去參加翡翠公盤,而是眼巴巴的一個人跑到平洲去,這讓賈似道的內心裡,多少有了些感動的情愫。

而隨着等待的時間,逐漸的過去,這種感動似乎也在逐漸的增加一樣。很難說清楚,一個人在心中開始很明確地等待着另一個人出現的時候,他的內心裡,究竟會想些什麼。賈似道的腦海里,就時而泛濫着和李詩韻見面時候的那些畫面,又或,就是在通電話的時候,根據對方說話的語氣,來琢磨出的她那會兒正在電話的那頭的一些舉動。

總而言之,賈似道總算是在短短的幾分鐘之內,就體會到,等待,其實也是一件很痛苦,卻又很微妙的事情!

尤其是,在所等的對象,還是一個美麗的女子的時候。

當然,所有的美麗,都只是存於賈似道對於李詩韻的美好印象。當李詩韻本人,突然間出現在賈似道的眼前的時候,可想而知,原先的那些虛幻的景象,轉瞬間就成為了真實。

而廣州邊的天氣,此時算是一年中最為炎熱的時候了。李詩韻的穿着,相比起以往賈似道所見到的,無要來得更少,也來得更加暴露一些。

賈似道的腦海里迅就閃現過一想法,想要把眼前的美麗,給徹底的掩蓋起來。不過,就在李詩韻衝著賈似道笑笑,用盈盈的眼光,打量着賈似道的時候,即便是沒有任何的言語,那瞬間,賈似道卻是感覺到自己的等待,似乎,也不是這麼的痛苦了。……

見到王彪的時候,他正口中的朋友一起,待在廣州市區內的一家賓館裡。不管賭石商人的身價,究竟是如何的吧,全國各地,尤其是廣東、雲南等地的賓館,也算是頗為熟悉的了,不說常客,也一定是比較了解。

不過。很是出乎賈似道預料地是。王電話中所說地那個朋友。竟然會是個女地。

賈似道不禁打量了她一眼。瓜。年紀比王彪要稍微小一些。大概在三十多歲地樣子。姿色嘛。在賈似道看來。應該很有一些別緻地風情。尤其像是來自江南地女子。身段什麼地。都比較婀娜。想必。以王彪北方人地審美眼光而言。這樣地女子。會更有一番別緻地風韻吧?

下意識地。賈似道就對着王彪不懷好意地瞥了一眼。嘴角地笑意。自然也是難逃王彪地視線了。再看王彪和那女子地神態模樣。不用多想。也知道是怎麼回事了。賈似道心裡還頗有些後知後覺地感嘆着。難怪王彪昨晚地時候。不願意回到平洲那邊去呢。

不過。僵持地氣氛。只是在這麼一愣之間。就消散了。王彪故作不在意地咳嗽了幾下。掩飾過去。也沒有什麼好解釋地。尤其是這會兒。在賈似道地身後。還站着一個李詩韻呢。對於李詩韻地美麗。王彪初一見之下。也頗為詫異。但是很快地。就給賈似道回敬了一個曖昧地眼神。彷彿事先地時候。賈似道對於他地挖苦。就該有這樣地回報一樣。

賈似道不禁苦笑不已。在此之前。當李詩韻決定趕來廣州地時候。賈似道就猜到了王彪肯定會誤會。不過。賈似道和王彪一樣。同樣沒有什麼解釋。男人嘛。這種事情解釋多了。反倒是有些欲蓋彌彰地感覺了。

雙方互相介紹了一下。那女子姓劉。四人便坐在一起吃了頓晚飯。

因為那劉姓女子也是玩古玩的,和賈似道之間,倒是頗有些對得上話。只是賈似道問起她昨天的經歷的時候,見到她臉色上還有些後怕的神情,賈似道也就索性不問了,轉而交流起彼此的收藏來。

倒是把王彪給聽得一愣一愣的。

完了,王彪還裝模作樣地感嘆了一句:“老哥我還真沒看出來,小賈你竟然還是玩古玩的啊。”一句話,不僅引來了賈似道的不滿,連帶着劉姓女子也白了王彪一眼。這話語,往好了理解,自然是說賈似道興趣廣泛了。但是往壞了說,卻是有些不太看得起玩古玩的人。也難怪劉姓

有所反應了。

“你沒看出來的,還多着呢。”賈似道卻是如此塞了一句。只要話題說開了,幾人之間的氣氛,也就融洽了。

不過,在劉姓女子介紹了一些自己的收藏之後,賈似道卻是現,她基本上,是在‘以藏養藏’。古玩市場上這樣的人,還真是不少。不然,普通的玩家,壓根就沒有那麼多的閑錢。簡單點說,就是淘換到什麼好東西,出手之後,轉而再淘一些自己喜歡的東西。在這一點上,和賈似道的情形頗有點類似。

無非是賈似道是靠賭石來賺取資金,然後,再從事古玩收藏而已。

而且,劉姓女子所鍾愛的東西,也大多為一些精巧的雕刻作品。比如,最為讓她得意的就是一件牙雕,屬於亞洲象牙的,即便只是簡單的在嘴上形容了一下,還沒有看到實物,賈似道也完全可以想象出其工藝的精美。

另外的,像是犀杯什麼的,也還有一些。只是沒有什麼大件的。

小而精,恐怕就是劉姓女子最大的喜愛之處了。據她自己介紹,對於東南沿海這一帶的古玩市場,她還算是比較熟悉和了解的。

而和王的相識,僅僅是在一次拍賣會上,從一件翡翠雕件開始的。因為裡面涉及到兩人之間的情感,賈似道也不好八卦。只是在聽到這裡的時候,一直不怎麼說話的李詩韻,卻是參合了幾句,讓賈似道頗為訝異。尤其是在知道王彪家裡還有一個妻子的時候,那看着賈似道的眼神,似乎突然間就多了幾分黯淡。

賈似道也只能是放在心裡嘀咕幾,似乎劉姓女子的這一切,和他應該都沒有什麼關係吧?再怎麼著,也還有王彪墊着呢。也不知道李詩韻那眼神,究竟是個什麼意思。

當然,劉姓女子的家底,:然是比不過王彪這個翡翠大商人了。兩人之間,也是很少呆在一起,最多就是王彪到南方賭石的時候,會聚上一聚。而對於古玩,更多的時候,劉姓女子會時常的去小型拍賣行看看。

那裡的東西,定價並不一定準確,只在眼力上過硬了,就有可能以相對較低的價格淘到一些好東西。相比起在古玩市場尋找撿漏的話,概率要高上許多。作為女子,又經常是一個人出入,並不太適合經常去鄉下收東西。若不然,昨天的事情,還有可能會生。

說到最後,劉姓女子還特意邀着賈似道,若是有機會的話,可以一起去拍賣會上看看呢。而且,若是賈似道有什麼收藏,是需要通過拍賣行來交易的話,完全可以找她來牽線。這可不僅僅是看在王彪的情面上,王彪自己就偶爾會把一些積壓的翡翠成品,又或是剛出來的新品,拿到拍賣行去交易。

一來,可以擴大他的市場;二來,劉姓女子,也能獲取一定的利益。

賈似道自然也是應允了。

飯後,或許是因為旅途的關係,李詩韻並沒有出去走走的打算。賈似道便開了兩個房間,安頓下來。只是,在開房的時候,王彪看着賈似道的眼神,非常的怪異。完了,王彪還特意一個人前來找賈似道,大有傳授一些追求女人這方面的心得體會,弄得賈似道很有些面紅耳赤。好在王彪是單獨過來的,而李詩韻這會兒,也正在自己的房間中,兩人的說話,倒也無所顧忌。

隨後,說到正事,王彪不由得稱讚起了賈似道在賭石上的眼力和運氣。

“恐怕你還不知道吧,幸虧你今天就來到了廣州。平洲那邊,可是傳出你切出春帶彩的事情了,而且,還傳得比較厲害。”王彪解釋道,“若是你人還在那邊的話,恐怕,免不了要被人騷擾。”

對此,賈似道也只能攤了攤雙手,說道:“應該是郝董那邊流出來的消息吧?”如此看來,董對於沒有收到這塊春帶彩翡翠,並未死心啊。

“這個,可就難說了。”王彪畢竟是混這一行的,思考的方式,更加的貼合實際一些,看到賈似道那有些不信的眼神,便提醒了一句,“楊總、周老闆那幾人,自然是不可能走漏消息的。對於他們來說,看走眼了,流傳出去,在名聲上也不好聽。但是,你想想,除去董之外,是不是還有其他人知道這事呢?”/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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