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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撇了一眼,又朝那個地面上的大洞看了一眼,說了句:“哦!原來死的人全部被丟下去了!我說呢!怎麼沒屍體!”

小芝麻取出一個熒光棒,用力掰了掰,晃了兩下,丟進了地洞里,我看着熒光棒不斷下落,最後變成一點點小小的熒光,天那!下面深度不可測,一個熒光棒根本看不到下面的情況。小芝麻連續丟了兩個下去,用望遠鏡往下看,依然很不清晰。

莫老頭兒要過望遠鏡繼續看了一會兒,跑到快燒完的松樹枝火堆邊,拿起幾枝還在燃燒的松枝,試了試地洞外的風,直接將松枝丟了下去,又急忙拿過望遠鏡往下看去,好一會兒站起身,說了句:“要找的地方就在下面!”

我大吃一驚,這才反應過來,這下面或許就是金屬性之地。對對!這下面很可能是,我心中暗罵自己愚蠢!急忙湊了上去,趴在洞邊,往下望去,只見淡淡的松枝煙從最底下緩緩地漂了上來,可是卻有那麼一絲漂向一旁消失了,我大喜道:“對對!下面有一條通道!”

可是問題卻又多了起來,這麼深,我們的繩子或許不夠長,其二,下面很容易缺氧,其三,為什麼這個金屬性之地,這樣布置?

小芝麻得知我們打算下去,測量了一下繩子,確定不夠,她在反對無效的情況下,安排三人回去拿一些裝備,兩人登高防守,KO和OK半路等待,作為助力能夠儘快把裝備帶回。

我看了看下面的情況,默默地掏出了筆,將整個陣的布局畫了出來,自從開始探尋祖師爺的秘密以來,我感覺到奇奇怪怪的事兒就開始了,以前以為西域不會有陣法,結果有了;以前以為抗日戰爭,西域沒有日本人,結果有了;以前以為西域的地界之爭除了祖師爺一脈的內部鬥爭,就沒有別人了,結果有了。

我定下神,將布局展開,這魚麗陣作為攻擊陣型放置在風水中,它到底在攻什麼?我突然想起了摸過來的那塊大石頭,上面的花紋,因為著急過來,沒有細看,或許那塊石頭能給我一些提示,我沒多想,叫了二叔和歹貓一路小跑地去了,半個小時後,我看到了那塊大石頭,我以為的花紋卻是字,只是年代久遠,加上雨水沖刷已經淡了許多,還好,歹貓包里有做標記的記號筆,我用記號筆將上面的字描畫了出來,細看之下,讓我不禁大吃一驚,這字體古樸,呈流水文,每一比劃如同流水般彎彎曲曲,但是卻極好辨認,寫着“金魚乾坤”。這坤字已經快埋入地下。

我納悶起來,突然我腦袋靈光一現,我終於明白這個陣的意思,這一處並無風水,而是人為製造了風水,讓本沒有風水之地變成了風水之地,這乾坤其實就是自成天地,不過我倒是好奇,維持陣法的運轉的根源是什麼?

我背靠着大石頭,再次將陣法展開,哦!不得不說,這個魚麗陣倒是將地貌與陣法完美的結合,我開始將陣法推演開來,金木水火土開始在腦海結合,而手中卻在不斷地在紙上畫著,說起來看似簡單,但是這個魚麗陣很不同尋常,首先因為它是戰陣,也就是在戰鬥中會有千變萬化的可能,而我不怕不動的陣法,因為有章可循,可是戰陣就不一樣,一個屬性的強弱就會導致整個陣法的不同,你要做的就只有一個辦法,也是最笨的辦法,假設這五行中的每一行為陣眼,一一推演,一直到找到與目前相符合的情況來驗證,我挑選了水屬性為陣眼,因為天要降雨就是生生不息,往往陣眼具有生生不息的特性,但是結果卻不一樣。一直到我推演的最不可能的木屬性,找到了一切的解釋。而這一切耗時兩個多小時。

我睜開眼,輕輕地呼了一口氣,站起身,摸了摸口袋,煙已經抽完了,我感覺胸口的悶氣一掃而光,至少目前一切的詭異有了一個看似合理的解釋,我沖二叔說了句:“還有煙嗎?”

二叔急忙遞給我一支,歹貓怯生生地問了句:“珉兒,你是在幹嘛?我以為你中邪了呢!”

我笑了笑,腦袋卻一陣眩暈,身子往側面倒去,二叔眼疾手快,一把摟住了我,我晃了晃腦袋,坐了下來,二叔關切地問:“你沒事兒吧?”

我知道我是用腦過度,大腦有些缺氧,得虧是在這空氣清醒之地,要不真得昏過去,我點着煙,搖搖頭,說道:“我沒事兒!看來,如果我在古代,也只能是個五行師,做不得戰場上殺敵的將軍!一個戰陣的理解就這樣了,要是多幾個陣法,還沒上戰場就暈過去了!呵呵!”

二叔知道我在推演,要歹貓沒有打擾我,歹貓好奇地撿起我剛才因為缺氧眩暈而掉落在地上的本兒,吃驚地看着,又展示給我,說:“珉兒啊!我了個乖乖!你這是畫的啥?”

只見我五行間每一處銜接都被筆畫了無數條線,有的地方甚至筆畫太快太多已經滲透到了第二頁上。我笑了笑,說:“這就是聯繫!唐木鐘真是膽子太大了!你看,以人為陣眼布陣,生氣帶動陣法驅趕無風水的死氣,而且如同一柄利劍一般插進來,你想一想,如果一隻火把突然往前一刺,會怎麼樣?”

二叔想了想說:“刺嗎?!那開始火會突然小,如果火不熄滅,就會有更加旺盛的可能!”

我點點頭,說道:“就是這樣,這個魚麗戰陣就是這個道理,它所利用的就是生氣如同利劍在無風水之地上佔據一個狹長的地勢,以無風水的壓迫之勢豢養有風水的陣法,以攻為守,也就是我們常說的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的道理!”

歹貓聽得嘖嘖稱奇,說:“哎呀!珉兒,你簡直就是諸葛亮再世!我們看到的只是石頭啊什麼的,你卻能夠看出不一樣!厲害!厲害啊!”

我站起身,深深地吸了一口煙,接著說:“但是唐木鐘有他的無奈!他沒有選水屬性和火屬性讓我很意外,是因為天上降雨可能大旱,如果如此,一個大旱,這個村直接滅亡,村落會死人,我以為會選火屬性做陣眼,但是他卻考慮,萬一十幾年不死一個人,那麼作為墳山的火屬性也同樣失效。”

二叔見我開始往金屬性那裡走,急忙跟上,說了句:“你前面說那山是土屬性,山不會動,也不會消亡,選土屬性不是更好?”

我搖搖頭說道:“土屬性是我推演的第三個,但是推演不通,我想他是擔心山會引起山火,或者因為年代的更替或者放牧讓土屬性變弱!陣法變弱,則無屬性就會加強,反而很可能加劇了陣法的消亡,要知道,村落作為陣法的一部分,陣法破,那麼村落必然破!你說說看,唐木鐘膽子大不大?”

二叔似乎沒想明白我說的意思,忙說:“你的意思是這個陣法很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