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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大廳內一片寂靜,音樂早就停了。一幫社會小子們鴉雀無聲的站在最邊角的位置上瞪大了眼珠子看着,就連跳鋼管舞和燕舞的幾個小姐也是嚇得趨溜一下從檯子上跳下來,‘嗷’的一聲顧不得收拾先前脫下來的羽衣直接就向張慶東他們的身後跑去。

幾個膀大腰圓的混子一看這形勢頓時更加囂張不已的擺着手裡的噴子對準了徐右兵和龐大孩,那模樣只要兩人再敢動一下絕不留情。

混社會就要狠,新晉的社會大哥更要狠。這幾個膀大腰圓的貨色典型是靠着趙爺在煙海市新晉崛起來的大哥代表。

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新人換舊人。

軍哥走了,煙海道上就需要有站出來挑頭,維持秩序的人。老江湖自不肖再在社會上混,老混子混到了四五十歲都是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了。多結婚生子有家有業,再混不合適了。

最不濟也開了個小超市或是小飯店的維持生計。打打殺殺沒出息,不是進宮就是去大西北改造。這東西玩不起了,歲數不饒人。但趙慶東自有辦法。煙海經濟發達了,全國各地的‘淘金者’紛紛的湧入煙海市。而其中華夏的老工業基地遼北一帶近年來經濟日漸滑坡,再加上環境差,冬天特別的冷,於是很多人都選擇了南下煙海,在這個新晉的二線城市定居。

煙海市是文明城市,被聯縱國授予最適合人居住的海濱城市。不僅僅軟環境過硬,硬環境更是蒸蒸日上。春夏秋冬一年四季氣溫變化不大,更適宜生存。

而像這些本就在遼北一帶混跡於社會上的小青年們那本身就帶着事來到了煙海。這幫傢伙身上不是背着打架鬥毆,尋畔滋事的罪名,就是背負着更大的罪惡。來到了煙海市遇到了趙爺頓時就找到了主心骨了。

有趙爺這樣的老大照着,這幫傢伙們立刻上躥下跳起來,成為了煙海市有名的新晉人物。

這幫人下手狠,玩的更大。稍不注意遇上了那就下死手。玩叨玩小攮子那是煙海道上的特色,但是這幫人不同,本就背負着一些案底,所以一出手直接玩噴子。

可這次不一樣了,噴子亮出來了卻沒有收到預計的效果。這幾個傢伙的眼微微的眯了起來。對方顯然沒把自己放在眼裡。甚至手裡到現在還拽着個破紅酒瓶子想要反抗。

切,真是不知死!

趙爺就站在身前呢,這兩個混蛋真是不給面啊。今天要是不放點血出來,以後那就別混了,丟人到在其次,關鍵是讓趙爺看不起,那以後還怎麼繼續給人看場子。

“三,還愣着幹什麼,點炮!”一個胳膊上刺滿了龍的傢伙一揮手,他身後一名一米八三的壯漢立刻站起來伸手對準了徐右兵。黝黑的噴子嘩啦一聲推彈上膛,這是要玩真的了。

三下手最狠,身上總有一種掩飾不住的凜冽和狂躁。一看就是年輕沒數,並且時時刻刻沖在最前面,最願意替老大頂缸兩肋插刀的人物。

艹!

玩真的!

龐大孩一步上前,直接擋住了兵哥的身子。他的責任和使命就是要保護外賓的安全,即便這人是他的小舅子,那也要保護。

更何況人家七國聯盟大酋長的身份,此刻對華夏來說相當的重要啊。別的不說,僅僅卡拉哈迪在海外給華夏提供的那塊海外基地,就等於為國建功立業了。

“有種你打我!”

“咦,草泥馬的,你挺能啊,還主動要求哥給你點炮!在夢都你還這麼狂,我看你是活膩了!”三朝前一步,直接用噴子頂在了龐大孩的腦門上,甚至是來回點着龐大孩的前額,那哐哐的響聲明顯敲擊的龐大孩額頭髮包。

兵哥有些惱,這小子真不知死,但此刻明顯不適合突然出手。龐大孩被人頂着腦門,面前還有三四把噴子,如果突然出手的話,沒有勝算能夠一下子控制得住這麼多的噴子。

萬一走火可不值當得。

龐大孩肩膀上馬上就要加一顆豆了,這要是因為在夜場被人點了,自己怎麼交代。

“小子,不知死你就作,作死了可別怨我沒提醒你。用搶指着他,你最少七年!

你知道他是誰嗎?”兵哥一擺手上前一步,頓時和龐大孩並肩站立。

“我去你馬勒格壁吧!還七年,三十年哥都不怕,你嚇唬鳥呢!我管你他是誰,得罪了我老大,得罪了趙爺,敢在夢都鬧事我就點了你!”

兵哥一米七八,沒有三高。但只往前一步頓時便讓三打了個激靈。這傢伙一身的虎氣,滿身的煞氣。要是單打獨鬥的話自己沒準還真打不過這小子。看他胳膊粗壯,一身腱子肉,明顯是個練家子。

但自己手裡有噴子,三卻是不怵兵哥。功夫再好也架不住菜刀,所以儘管有些慌亂,但三明顯的還是將噴子轉而對準了徐右兵。

“兵子,你站後面去,別讓我丟人。這裡是炮校的地盤,那就得我站在前面!”龐大孩一拉徐右兵,就想再次將他推到身後。但不想卻被兵哥輕輕地阻止了。

一抬頭,兵哥非常不屑的又向前一步,突然伸手抓住了三的噴子,直接對準了自己的腦門,無比鄙夷的看着這傢伙,大吼一嗓子說道:“在我面前玩噴子,你踏馬的瞎眼了!有種你你動動試試,你只要一扣扳機,你這破玩意就能把我腦袋穿個窟窿。但我的血能濺你一臉,紅的白的濺你一身。

開過搶嗎?昂~!知道這傢伙怎麼使嗎?昂~!哥踏馬的在南海打菲子的時候你踏馬的還在家裡玩CS呢,就你這樣的貨,你還拿搶?

昂~!”

這一嗓子吼得,帶着強烈的震撼音,甚至就連頭頂上的鐳射燈都忍不住跟着震顫,撲稜稜的發抖。吊頂上面的灰塵都跟着往下掉、直迷人眼。

這是強烈的震撼音,兵哥一嗓子就震撼的這幫傢伙禁不住瑟瑟發抖。就這比樣還混社會,還玩噴子。簡直讓兵哥笑掉大牙。

就連趙慶東都忍不住心臟猛地跳了一下,明顯的感覺出了這兩人的與眾不同。可就在趙爺想要發話的瞬間,擺脫這僵持不下的境況,那名滿身刺青的傢伙一下子惱了。

“我去你媽逼的,你唬誰呢,老子特么的"gan si ni"!”砰一搶托直接砸在了兵哥的腦門上,鮮血直流。緊接着一揮手十幾名壯漢這才反應過來,一擁而上擰住了兵哥和龐大孩的胳膊。

“給我帶地下室去!”

話音剛落兵哥便動了,一個白鶴亮翅是硬生生的將兩個掐着自己雙臂的壯漢丟了出去不說,同時右腿猛地踢出去,一腳便踢飛了三手中的噴子!

同時龐大孩也動手了,一個烏龍擺尾放躺了架着自己胳膊的兩個漢子,手中紅酒瓶子往前一插,狠狠地扎進了滿身刺青的大哥的臉腮上。

犬牙交錯的酒瓶子刺到臉上可不是鬧着玩的,刺青哥一下子就毀容了。這滿臉三棱形的血口子,恐怕就是使用美容針都縫不好了,以後留疤那是肯定的。

“卧槽尼瑪的,乾死他們!”刺青哥伸手一摸滿臉血,當時就彪了。往身後一模同樣抓起個噴子就開摟。砰砰砰清脆的爆豆音響起,頓時驚動了外面的特戰小隊。

“衝進去,保護首長!!!”

王建臣傻眼了,尼瑪裡面都放炮了,禁不住嚇得他直哆嗦。徐右兵啊徐右兵,你讓我們不準衝進去可你也不能玩這麼大不是嗎。你現在身份不同了,這萬一要是被傷着了,恐怕從上到下全部都得被摘帽子!

胡亂的兩搶放了出來,但卻誰也沒打着。不是準頭不行,是真不敢打。開搶不是目的。刺青哥主要還是震懾。雖然自己被人花了,但是他心裡還有數,這噴子不是面對死對頭的時候,真不能給人家點炮。點上了自己同樣也得死,那就真不值當得了。

可他不值當得了,龐大孩卻是嚇了一跳。卧槽玩真的,尼瑪啊!

鋒利的酒瓶子再次朝刺青哥扎去,乾死了再說!尼瑪徐右兵要真出事了,自己提中將指定沒戲了,在少將的位置上一坐就是七八年,好不容易能動動位置了,跟着徐右兵沾點光,可你要把徐右兵給點了,恐怕我這少將都得被擼了!

噗嗤一聲酒瓶子直接扎在了刺青哥的腦門上,頓時鮮血就往外噴。刺青哥慘叫一聲便是一個趔趄。隨即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手腕就又被酒瓶子紮上了。

鋒利的酒瓶茬子狠狠地在這傢伙的手腕上一划,不僅僅讓噴子落地,甚至是直接拉開了一條長達十幾厘米的橫向大口子。鮮血竄着高的往外噴,就像一下子被砸斷了水管的水龍頭,一濺三尺高。

“啊!我的筋,手筋!”刺青哥慘叫一聲握着血肉模糊的手腕再也顧不得掉在了地上的噴子,掉頭就想往外跑。

但這丫的直接愣住了,不知何時大門轟隆一聲被人炸開了,外面衝進來一群利落的軍警不說,手中的突擊步剎那間火光四射,頓時噼里啪啦的打的整個大廳內硝煙四起。

突突突突突突......

“所有人不許動,手抱頭蹲下!注意,所有人不許動!

保護首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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