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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天只防不攻,早就將將士們憋得火冒冒。

此次有火彈開路,自然是大獲全勝。

南陵國的將士們趁着敵人被火彈打得鬼哭狼嚎之機,衝出城門將北辰國的軍隊殺得屁滾尿流,直到耶律勝南怒斬幾個抱頭鼠竄的士兵才堪堪穩住陣腳,卻已經被迫往後退了三十里。

耶律勝南前些年在楊家父子手下吃過不少敗戰,本以為楊家父子走了,他能夠從安寧侯身上找回尊嚴。

沒想到在京都過着安樂日子的安寧侯也能讓他慘敗,而且這次敗得更慘。

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南陵國居然還有他們從來見過的新式武器。

那一個個黑呼呼的東西帶着火星被投擲到將士之中,眨眼就炸開了。

附近的人不是少了胳臂就是少了腿,地上也被炸得左一個坑又一個坑,實在太厲害了。

等到耶律勝南穩住了隊伍以後,立馬召集將軍們議事。

將軍們你一言我一語地還原這場戰爭,從中猜測那新式武器到底是何物。

最終大家一致想到了煙花上去了。

因北辰國與南陵國在兩國交界處開起互市,民間的物資交流頻繁,用於喜慶的煙花爆竹被北辰國更多人所接受。

只是有一點,雖然那炸過之後的塵土中瀰漫著與發完煙花爆竹以後留下的煙味相似,卻似乎又有極大的不同,這又讓北辰國的將領們產生的懷疑。

北辰國自然也有出色的匠人,卻因缺少楊凌霄手上獨有的黑礦石,用去再多的火藥始終沒能達到效果。

期間雙方有過多次交鋒,有了新式武器的南陵國如有神助,每戰必勝,且傷亡極少。

北辰國的軍隊不但節節敗退,且傷亡極其嚴重。

不過半個月的時間,耶律勝南手中的兵力從最初的十萬大軍縮水到不足七萬,尚有三成是傷員,也就是說耶律勝南手中可用的兵力只有最開始的一半左右,且士氣低迷。

由於連失國土,北辰國內主和派頻頻對耶律勝南提出質疑。

屢屢失敗的耶律勝南,自然不甘心就此偃旗息鼓,鳴金收兵。

他一方面向母族部落救援,一方面親自帶着幾個好手,準備趁夜潛入北邊關,試圖竊取南陵國新式武器的機密文件。

北辰國在南陵國境內的邊城自然埋有暗哨,只可惜這些暗哨早就被司徒空與楊凌霄聯手拔得七七八八了。

就算還留下那麼一個二個,不是普通的平民就是壓根就接觸不到機密的小兵。

這才有了耶律勝南冒險一試的舉動。

耶律勝南幾年前曾經偷偷進過幾次北邊關,這次自然還是帶着人摸黑從那個地方潛入。

只是這次耶律勝南就沒有上次那麼幸運,他帶着人剛剛摸上北邊城的城牆,再次成功偷渡的竊喜尚未在胸中漫延開來,身前身後“唰唰唰”地出現了幾十條影子,將他們一行九人團團圍住。

“哈哈哈,楊大哥果然料事如神!大家扯緊乎了,一個都不能放過!”帶隊抓賊的正是司徒陽,他帶着一小隊幾十號人馬已經在這裡守候了好幾個日夜了。

耶律勝南身邊的護衛自然不會束手就擒,護衛隊長一個眼神示下,八個人立馬結成了一個陣法,將耶律勝南牢牢地圍護在中間。

這個陣法進可攻,退可守,他們多次利用這個陣法護耶律勝南於危難。

今日雖然司徒陽帶得人比他們多了數倍,只要不被司徒陽他們看出陣眼破不了陣法,他們只要護着耶律勝南退到城牆邊,耶律勝南即可脫險。

從小熟讀兵法的司徒陽雖然戰鬥經驗少了些,暫時看不出這個陣法的陣眼到底在哪裡,破陣需要時間,不過對方護着耶律勝南往城牆邊移動的動機,卻沒有逃過他的眼睛。

司徒陽伸手在幾個方位點了點,剎那間南陵的將士動了起來,他們也組成了一個陣法,將耶律勝南護衛組成的陣法圍困其中,並緩緩收緊。

耶律勝南的護衛隊長心中不由一驚,與耶律勝南對視一眼,嘴裡一聲清嘯,拔地而起仗劍直襲司徒陽。

司徒陽一個下腰後仰,堪堪避過劍尖,手上的寶劍腕出一朵劍花,“嗆”的一聲兩劍纏在一起。

司徒陽下盤微沉,穩住身姿,內力注入劍中展臂一伸,只聽“哐當”一聲,那護衛隊長手上的寶劍已然斷了半截,劍尖應聲落地。

耶律勝男的護衛們沒想到只那麼一招,他們中武力值最強的隊長手中的劍就成了廢物,包括耶律勝南在內都不由愣了那麼一息。

雙方短兵相接,雖然只那麼短短一息,就被南陵國的將士找到了破綻。

司徒陽帶的這一隊人中,就有一個破陣高手,那就是跟着司徒空來到北邊關的司徒順。

司徒順的武功遠高於司徒陽,剛才之所以不出手,就是為了破陣的需要。

耶律勝南這一邊剛露出破綻,司徒順就仗劍躍入耶律勝南的護衛陣法中,徹底破壞了耶律勝南的護衛陣法。

護衛陣法一破,耶律勝南已無可仰仗,只得拿出真本事與司徒陽打成了一團。

耶律勝南的身上的功夫不錯,在北辰國是數一數二的高手。

他的武功與司徒陽的武功相比,一個厚重一個輕靈。

厚重的武功大開大合,適宜近身的速戰速決,輕靈的武功則騰挪自若,適合打持久戰。

只過了幾招,耶律勝南就知道今日只怕難以善料,一邊應對司徒陽,一邊眼珠亂轉考慮起該如何脫身。

司徒陽的功夫或許還不如耶律勝南,但今日卻猶如神助,只見他進退自如,壓根不讓耶律勝南離他一丈,顯然他就是要拖死耶律勝南。

耶律勝南自不會如司徒陽所願,試圖靠近司徒陽用重掌擊傷司徒陽。

司徒陽又豈會如他所願,只要耶律勝南上前來,他就寶劍一指,手握一把瓷骨扇的耶律勝南就不得不後退一步。

眼看幾個護衛非傷即俘,耶律勝南身邊只剩下手持斷劍的護衛隊長與他並肩作戰,漸漸兩人已經氣喘如牛,劣勢顯而易見。

當然耶律勝南是不可能束手就擒的,依然與護衛隊長做着垂死掙扎。

南陵國的將士除了押解被浮的護衛,其他的人都持劍警惕地替正與耶律勝南及其護衛隊長纏鬥的司徒陽和司徒順略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