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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更

“這就是靜薇的長子?”蘇畫坐在景佑的邊上,她是正妻,這才是她該坐的地方,於是伸手逗了一下比兒子小几個月的小東西,柔聲問道。

“嗯,他叫什麼?”景佑看向了劉榕,只知道他叫大大,還真不知道大名叫什麼,總不能告訴皇后,這是大大吧?

“大……”大大忙抬頭,順便拍拍胸口。

劉榕低頭噴笑,“鍾明達,這個小的還沒有名字。”

“明達,不錯,明白通達。”景佑點頭,所以劉榕才會叫他大大,就是達達的昵稱。

劉榕笑了,她再不懂事,也不會亂給孩子們取名,等着他們當父母的取好了名字,才挑了個方便的字做昵稱罷了。

“這是明達,叫大大就可以,對不對?”景佑拿着大大的手,對着蘇畫揮一揮。

大大流口水了,你不能指着一個剛周歲的孩子,來應對這麼一大家子人。

“榕兒”景佑愛乾淨,看到大大這樣,忙叫着劉榕,看那樣子,就跟要扔出去一樣。

劉榕示意讓奶娘抱過來,大大離開景佑表示很高興,趴在地上,掉着口水,爬到弟弟的邊上,低頭去啾了一下弟弟,劉榕真是無語啊,忙去給他們兄弟擦着到處都是的口水。

愛乾淨的晧兒看到這一幕,和景佑一樣,都咦了一下,然後身子向後傾了一下。

景佑聽到咦時,回頭看了兒子一眼,結果看到兒子那表情,瞪了他一下。他屋裡沒有鏡子,景佑自不會看到自己此時的樣子,於是他只覺得兒子在做怪相,不莊重。

劉榕看了一眼,心裡有點傷感,以為景佑這一世會好一點,結果現在看到他的嫡子。也是這般的不講理,果然,她還是要努力。

大大可不管大人們之間的暗流,他笑着讓劉榕擦了嘴。然後爬到了劉榕的邊上,然後一屁股坐到了劉榕面前,一下子就靠到了劉榕的懷裡,長長的舒了一口氣。那表情就是活脫脫的在說,終於脫離苦海了。

劉榕噗的笑了。邊擦邊眉目流傳向了景佑,景佑對着大大惱了一下,“朕今天就送你們回家。”

兩個小的理他才怪,大大回到了劉榕身邊就是正常的小孩子了,拿過撥浪鼓拚命搖着,他以為自己在哄弟弟。

皇長子晧兒剛剛聽到父親鄙視自己的裝束,本來就有點難過的,因為目前為止,父皇還沒抱過自己呢。現在看看那位晃鼓的樣子,有點看不下去了。

“這不對。”他終於跳下來了。過去搶過了撥浪鼓,很認真的示範了一下,“看到沒,要這麼搖。”

再塞回了大大的手上,大大困惑的看看手上的鼓,搖搖,然後哇的一聲哭了。

晧兒嚇到了,他不知道自己竟然會把這個寶寶嚇哭了,有點害怕,忙也看向了劉榕。看着劉榕更像保護者。

“殿下真乖,知道教教弟弟怎麼玩鼓,沒事的,弟弟還小。不懂的。”劉榕對着晧兒搖搖頭,安慰了他一下。

“真的,孩兒想教弟弟。”晧兒急急的表示着。

“是,本宮看到了。”劉榕點頭,示意人給晧兒擦汗。

這裡有老人,也有孩子。是很溫暖的。而晧兒是脫了外衣,但是他身子弱,對外頭的感知孩子更加敏感,略動一下,就會炸汗。

大大哭了兩聲,看劉榕沒搭理他,扯了劉榕一下,指指自己的小手給他看。

劉榕低頭看看,原來晧兒把鼓還給大大時,還是弄疼了大大,大大小嫩手略紅了一點。

劉榕笑了,對着大大搖頭,拿着他的小手重重的親了一下,大大得到了大大的安慰。於是不再哭了,但是還有點抽噎。

“殿下請看,弟弟的手被弄紅了,弟弟不是故意哭的,你不要怪弟弟。”劉榕把大大的手給晧兒看了一下,表示大大也沒有錯,他是被弄疼了。

“不會的,不會的。”晧兒認真的看了一下,忙搖手。

“殿下真乖,我們大大是不是也很乖。”劉榕笑了,但是她沒有主動的親昵晧兒,她一直稱呼的叫他為殿下的。

“是”晧兒已經不知不覺中,和大大一樣,坐在地毯上了。

劉榕由着大大跟着晧兒玩。她覺得奇怪的是,為什麼蘇畫不阻止。

她一邊關注兩個孩子,一邊看向了蘇畫。她就這麼放心,她的兒子跟自己玩。

蘇畫也在看,但她沒有一點要阻止的意思。看到劉榕在看她,她對她笑了一下,“把小的給本宮看看。”

劉榕還不能不去,只能站起,把自己懷裡的小大抱着了蘇畫。

“皇上,這小的長得倒是像靜薇郡主。”蘇畫抱着看,順便給景佑看,景佑天天看,能不知道嗎?

“是像,大大也像,若像鍾家的,就沒這麼好了。”景佑就是一護短的主子,好的都是像皇家人,不好的就是人家家裡不好。

劉榕不想刺激蘇畫,低眉順眼,但聽了這話,還是忍不住給了景佑一個白眼。

“哦,對了,估計大大和小大要在宮裡多住些日子了。”蘇畫輕笑了下,才看向了景佑。

“怎麼啦?”景佑微皺了一下眉,這個是什麼意思。

“聽說鐘太太被娘家除名,氣得吐了血,正四處延醫,只怕這個年,難得過了。”蘇畫對着孩子哦了一下,淡淡的說道。

“哦,胡家怎麼這會才想起來?”景佑看了劉榕一眼,看向蘇畫,這時,他終於明白了,蘇畫這回來是啥意思了。

“這要問端貴妃了,聽說三日前,端貴妃特意召見了鐘太太娘家的大嫂,也是胡氏家族的族長夫人。”蘇畫瞅向了劉榕。

“什麼時候你這麼聰明了,知道圍魏救趙?”景佑噗的笑了,劉榕還真沒告訴景佑自己召見胡太太的事兒。

主要是事太小,沒看身邊的人也沒告訴嗎這麼點事,還值當一說?於是,這會,被蘇畫說了,倒是讓景佑有點驚喜了。

蘇畫長嘆了一聲,這就是偏心,自己都來上眼藥了,結果呢,景佑竟然一點也沒聽出來,竟然還誇她做得好。不過,她竟然還真沒一點失望,側頭看看兒子竟然和那不會說話的小大大玩得還挺好,現在看,穿着是有點問題。大大穿得舒服,於是玩得很是恣意。而兒子穿得太正式,看着別手別腳。未完待續。

ps: 昨天晚上想躺平,結果更疼,想起來,卻怎麼也爬不起來。可憐的努力翻身趴着撐起。而今天早上根本就起不來,只能去醫院了。剛剛才回來,好一點了,要做一周的理療,說不是落枕了,是慢病急發。不是一天兩天能好的。我針灸時就在想,我也寫過無數的針灸了,道理也是知道的,但是真的扎自己的身上,就會想這個原理是啥呢,趴在那兒,讓n根針在脖子背上,然後不動了,那麼為什麼能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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