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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珠一聽嚇了一跳。手機,平板電腦看小說,請直接訪問m.,更新更快,更省流量樂文小說

她知道可能會有人來找他們例行調查,要不然的話李睿鍾也不會提前跟大家串通好,不就是為了怕到時在警察面前的說辭不一樣而露出破綻。

可問題是她和黎想從昨晚回來到現在都沒有人來找他們問話,怎麼單單就找了麻春生?

不對,應該不止麻春生一個,李睿鍾應該也是被喊去問話了,要不然的話他不可能不去參加康學熙的婚禮。

可她和黎想也是見證者啊。

對了,黎想,黎想呢?黎想會不會也被人喊去問話了?

掛了文珊的電話,金珠忙給黎想打過去了,黎想的手機倒是通了,可金珠卻又不敢輕易開口了。

因為文珊說麻春生走的時候告訴她千萬別給他們打電話,估計就是怕他們的電話被監聽了。

如果真的被監聽了,這麼大的事情金珠不告訴黎想也是不合情理的。

“阿想,我剛剛給舅舅打了個電話,想問問他們昨天回家順利嗎?可電話沒打通,後來又給舅媽打了,她說舅舅被公安局的人喊去問話了,可能還是李先生的事情,阿想,你說公安局的人為什麼沒找我們兩個問話呢?明明我們兩個也在現場啊,李先生還是你扶着下山的呢。”金珠斟酌了一下,說道。

黎想一聽覺得金珠的話有幾分蹊蹺,剛要開口,金珠怕他不懂,又抱怨了一句,“阿想,你說這公安局也是,李先生都說了是一場誤會,怎麼舅舅還會被喊去問話?一個杭州一個帝都,隔了這麼遠,傳話都可能傳錯了。”

這下黎想明白金珠這個電話的用意了,“珠珠,你也知道李先生自己都說了是誤會,公安局不過是例行問話,舅舅應該很快就會回來的,好了,別擔心了。”

可不擔心是不可能的,黎想和金珠最擔心的就是麻春生怕拖累黎想自己主動把事扛下來,這樣的話誰也救不了他。因為金珠從網上查了些相關資料,綁架罪是公訴罪,不存在被綁架人起訴不起訴的問題,只要構成綁架罪的事實,檢察院就會起訴,一起訴,想翻案就不太可能了。

可擔心也是於事無補,金珠這個時候也不想去找李家人打聽什麼,怕弄巧成拙,她現在能做的事情就是等。

放下手機,她沒有心思午睡,腦子裡亂糟糟的,也不能靜下心來寫作,於是她換了身衣服從閣樓上下來,想去樓下做會刺繡的。

經過客廳的時候,一眼瞥見金玉的腿在床上蹬着,還有嘀嘀咕咕的聲音傳來,金珠走過去一看,見她正趴在床上對着一本書念念有詞的。

“不要這樣趴着看書,會把眼睛看壞的。”金珠說道。

家裡只有金珠不是近視眼,她是因為在古代養成的讀書習慣,不管是看書還是寫字,都是坐着,而且把脊樑挺得很直,可金楊和金柳就不一樣了,她們兩個都喜歡躺着或者是趴着看書,金牛則可能是太早用ipad下圍棋的緣故,他的眼睛也開始近視了。

大概是太過專註的緣故,金玉聽到金珠的聲音嚇了一跳,忙翻身坐了起來,然後偷偷地斜着眼睛看了金珠一眼。

“大姐跟你說過多少遍,看人的時候大大方方地看,跟人說話的時候要看着對方的眼睛,還有,女孩子不要斜着眼睛看人,難看不說還會被人說成沒有教養。”

金玉弱弱地答應了一聲。

見金玉這麼緊張,金珠坐到了床上,“看什麼書?中午怎麼不睡覺?”

“我,我,我念不好課文,想多練練。”

“這樣吧,我給你買個復讀機,以後你跟着復讀機念。”金珠本想說給她買個ipad,可又怕她控制不住玩遊戲也把眼睛搞壞了。

見金珠說完起身要走,金玉忙抬起頭,“大姐,復讀機很貴嗎?”

“怎麼啦?不貴,二百多塊錢吧。”

“這麼貴,那就別買了,我跟着電視念就好了,電視里也有朗讀,我剛才是怕吵着你才進屋念的,大姐,電視里不光有兒歌朗讀,還有唐詩朗讀和《三字經》朗讀,我學會了不少呢。”

大概是怕金珠不信,金玉當著金珠的面背誦了一首《鵝》,“鵝,鵝,鵝,曲項向天歌,白毛浮綠水,紅掌撥清波。”

“這是你自己跟着電視機學會的?”

“嗯。”金玉點點頭。

“還會什麼?”

“還會,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習,習。。。”金玉摸了摸自己的腦袋,怕怕地看了眼金珠。

“性相近,習相遠,你知道這幾句話是什麼意思嗎?”金珠想考考她。

其實,人之初,到底是性本善還是性本惡,金珠也想不明白,但是她記得母親常說的一句話,“善惡是非往往就在一念之間,這個念,就是貪念。”

人如果沒有貪念,就不會去妄想那些不屬於自己的東西,自然也就不會去作惡。

可這話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這個世上會有真正沒有貪念的人嗎?

至少金珠就不敢說自己沒有一點貪念,她也想要富裕的物質生活,也喜歡漂亮的衣服和好吃的美食,也想和喜歡的人在一起生活,也因為想要求一個心安而不得不接管了金玉,等等等等。

可說到底,金珠做人有自己的底線,她不會枉顧別人的利益而只為滿足自己的私慾,更不會為了一己私慾去傷害別人,這是她和孫小燕之流的人最本質的區別。

說到孫小燕,金珠又想起了眼前的金玉,雖說從目前來看,金玉沒有孫小燕那些致命的缺點,本性還算是良善,可時間長了呢?等她長大了呢?等她回到孫小燕身邊了呢?

太多未知的因素可能會在金玉的身上發生,對她,金珠真的沒有信心。

“大姐,我知道這話的意思,就是說一個人在出生的時候都是好的,可就是因為住的地方和學校的地方不一樣所以就變得不一樣了。”金玉的回答讓金珠回了神。

“這是誰跟你講的?”金珠倒是沒想到金玉真懂了這句話的意思。

“是哥哥,哥哥說是大姐教的,哥哥懂好多,他說都是大姐教的。”金玉的大眼睛眨了兩下,裡面滿是欣羨。

“你想學什麼?”

金珠承認自己對金玉不像對金牛上心,金牛的書法、繪畫、以及圍棋啟蒙基本都是金珠手把手教會的,而對金玉則忽略多了,大概潛意識裡她還是沒有接受這個妹妹,只不過迫於良知把她接了過來。

“我想學。。。”金玉的眼睛亮了一下,又搖了搖頭,後面的話沒說出來。

“想學什麼可以告訴大姐。”金珠的語氣放溫和了些。

“我想跟大姐學繡花。”

“繡花?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