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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星上的倖存者與荒漠地龍之間達成詭異的平衡。 .

可是這對於活在暴君統治下的刑徒們而言,情況並沒有絲毫改變。

暴君之名,實至名歸。

正如他的個人簡介上而言:冷漠殘暴,為殺戮而生。只要他覺得是別人背叛了他,結局只有一個,殺。

他原本有一個哥哥,可是他覺得父母因為哥哥而不夠愛他,分走了本就屬於他的愛,於是用計將哥哥害死。因為並沒有被監控抓拍到,而且也沒有任何懷疑他的理由,所以就連他父母都以為哥哥的死是一場意外。

而後又生下了他妹妹……可是不久,還在搖籃中的妹妹被突然狂性大的狗生生撕咬吃掉…將狗射殺後,仍舊沒人懷疑他。而他的父母卻因此悲痛欲絕,空虛的情感急需寄託,恰好這時,母親再次懷上了……他看着母親越來越隆起的肚子,想着這個生命終究會奪去屬於自己的一切。

於是便用自己學習的乙醚製作,將父母迷暈,用刀生生剖開母親肚子,並把帶血的刀塞進父親手裡,將自己的痕迹全部清洗掉後,才淡定地打電話報警……

父親終於知道事情真相,可是一切都晚了,妻子已死,他生無可戀。想着他就是他們留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血脈,於是完全承認了自己精神錯亂中殺死妻子的事實,然後被流放到死亡星。

暴君以一個“可憐孩子”的形象活了下來,可是他看不得別人表面用那種充滿憐憫和同情的目光看着他,可背後又議論長短,於是設計了一次又一次的連環殺人案…

直到最後被捕,仍舊沒有公共監控的畫面,只有幾個證人提供的手機拍攝的畫面…可見心思之深沉和縝密。

到了死亡星上,他憑藉自己的手段,很快就混的風生水起,就好像這裡才是真正讓他施展才華的地方。

殺人,成了他唯一還在這個世界上活着的意義。

……女孩第一次是將自己同伴推出去為自己爭取活下去的機會。

而這一次,她打算用一個信息來換取自己苟活的機會。

沒錯,她就是半年前兩個因為虐殺同學而被流放的兩個女生中的一個。

雖然活了下來,可是也讓在屏幕外看着這一切的父母親人充滿了難以言喻的悔恨和羞恥。

好在人們並不關心這個女孩的家人,對於他們而言,這只是一檔真人秀的娛樂節目而已。

暴君看着眼前女孩蒼白的小臉,問道:“你說,有一個女人可以輕而易舉殺死兩個壯漢,並且只身前往荒漠深處?”

聲音竟是出奇的輕柔,帶着幾分慵懶之意,與她猜想的,人們聞風喪膽的魔頭之名的印象大相徑庭。

女孩心中莫名一顫,雖然才不過十六歲年紀,但早已懂得這裡的生存之道。微微抬了抬頭,眼角餘光瞟到上方位鋪着獸皮塌上斜躺着的青年。

身形清瘦,面色帶着幾分病態的蒼白,狹長眼瞼,微眯着,只剩下一道縫。

薄唇輕啟間露出潔白的牙齒……

女孩慌亂地點頭,疊聲地應道:“是是真的,我我記得她好像說她並沒有犯死罪,是是到這裡來體驗生活的。而且疤主曾經專門派人去尋找,卻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說到這裡,她欲言又止。

“說——”一個簡單的字,猶如千鈞,讓女孩身體顫。

“我我曾經聽疤主說,說……好像有一片地區長出許多新草……裡面多了更多的毒蟲毒蛇,不敢深入。”

屏幕外——

人們看着這個與荒野完全格格不入的俊美男子,心中竟升起異樣的情感。

可憐。

人們覺得他好可憐。

他只是不想原本屬於自己的愛被分薄,只是因為看不慣周圍人面善心惡的虛偽,所以才會走上這條不歸路。

而且在這死亡星上,那些本來都是窮凶極惡之徒,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所以他的殺戮也是理所當然。

不得不說,這就是個看臉的時代啊。

只要長得足夠俊美,就算是邪惡也可以被原諒噠。

石室中靜默片刻,沒有得到更多的信息,暴君伸出修長的手指,輕輕揮了揮。

旁邊幾個被曬的黝黑的壯漢上前,架起女孩就朝外面拖去。

女孩見這陣勢,連忙驚恐大叫,“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我什麼都願意做……”

短短半年時間,水靈靈的姑娘已經被徹底玩壞了。這一句“什麼都願意”貌似已經沒啥吸引力了。

整個石室終於清靜下來,暴君貌似才終於鬆了一口氣一樣,說道:“所有物資由你們挑選,沿着新綠的方向,務必將那個特立獨行的女人找到。”

於是幾人背上幾雙*皮做的鞋子以及肉乾和淡水就出了。

沒有地圖更沒有指南針,只能每走出一段距離留下印記。這樣的度哪裡跟得上梓箐的拓荒度。

隨着他們越往前走,草木變得更濃密茂盛起來,而此時,他們帶的食物和飲水都已經告罄。

食物還好說,最難的是飲水問題。

只能折回,可是來路已經被長起來的草淹沒,他們迷失了方向,掉進山凹里,踩破地表空殼,陷進一個泥潭裡。

他們欣喜若狂,泥潭,也就是說這下面有水源!

失望和恐慌被狂喜所取代。

只要有水,就沒什麼不能解決的。

他們直接徒手將泥潭的淤泥挖了出來,留下一個一米直徑的深坑。

不到半天時間,裡面果真積了一窪清冽冽的清水。

三人狂飲一通,然後將身上的水囊全部灌滿,最後終於找到迴路。

他們原本之所以在那裡建基地,最主要原因就是水源。

可是現在因為地龍出沒,改變底層結構,水越來越少……

三人帶回去的欣喜讓所有人都無比興奮,可是暴君卻做出一個讓所有人都無比意外的舉動。

他下令,除了自己一手培養起來的親信,其餘人,全部丟出去當誘餌,捕殺了幾頭地龍,製作成乾糧後離開。

他深知這些人骨子裡的怨煞,除了不停消耗食物和水以外,根本不可能去指望他們能做什麼事情。

他當然不可能帶着這些隨時都可能反咬一口的毒蛇在身邊,索性一次性解決。

而這些食物剛好維持他們幾人在新的地方建立一個新的基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