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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蘭登?

又是布蘭登?

他到底是什麼人,顧小小真的好想問。? ?一看書W?W?W ·1?K A?N?SHU·CC

“老師,我可以問你一個問題嗎?”

聽到荀間開了口,顧小小內心的失落立刻一掃而空。

難道說他聽到我內心的疑問了嗎?

“這就是——心有靈……!”

顧小小剛興奮地睜大眼睛如是對烏鴉叫囂就聽到棲覺一口回絕掉了。

就好像是心中的雞湯在將要煮沸的時候突然被人澆了一盆冷水,或者騎着馬要跳過懸崖,還未跳到對面就勒住了馬韁,這真的會讓人所有的生物與非生物都抓狂!

“不可以。”

這也太霸道了。

“為什麼?”荀間大膽地發出疑問,這令顧小小暫且忘記了雞湯與馬的問題,因為她還以為荀間在這個時候是絕對害怕棲覺的呢!

“你看吧!我才剛說了不可以問的。”棲覺打量了下四周,這個點果然大部分的屋子都熄燈了。

“你就不怕給我造成精神創傷嗎?”

“哎呦,還敢威脅我了?”棲覺的兩隻眼睛好像能夠放光,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天上的月亮,在此刻的夜色下顯得格外突出而明亮,讓人無法移開視線,但又不得不提心弔膽。

看得見的人與看不見的人一同不安地抬眼觀察,表情凝然深重,因為對方也是暗藏玄機,這就好像是等待審判。壹看書W?W?W?·1?K?A N?S?H?U?·C?C?

話說,這男人是天生的惡魔嗎?——顧小小內心的潛意識忍不住撅了撅嘴。

“不錯嘛,這樣的我喜歡!”

顧小小與荀間一同鬆了口氣。

然而在這個時候棲覺還不知道的是,他隨口說的這句話換來了他以後彷彿永無止盡般的無力,而這無力又因為愛意無法再利用他最擅長的武力強制性抹去——代價實在太大了。

可是卻沒有辦法……對於一個最強吸血鬼獵人來說無計可施的事,不是破例的寵溺縱容可以阻止的事——當他看到他露出那心甘情願的笑,當他意識到他發自內心的毫不後悔,他再也沒有辦法投機取巧假裝僥倖地犯規。

既然我允諾了你,我就不會背棄約定,所以縱使明知道結果是要失去你,我也會讓你笑着離去。

“剛才的那個姐姐……”睫毛翩躚如翼,荀間一臉懵懂的表情,含糊的語氣很明顯正在為編織話語而深思熟慮。

“這不用你擔心,像她這麼頑強的在這世上也沒幾個。”棲覺對着荀間煞有其事地說道,然後他抱着手臂低下頭認真地看着他,“對了,按照年齡的話你應該叫她阿姨,這看人的眼光還有待提高哦!”

“喂!雖然說我很榮幸能得到你這麼高的評價,但是這‘阿姨’——也未免太過分了吧!”

冷不丁從背後傳來熟悉的嗓音,棲覺看過去,正是好不容易跟上來的米薩里。? ?一看書W?W?W ·1?K A?N?SHU·CC

“……我想說的其實就是這個。”荀間略尷尬地補充後半句。

“喂!”棲覺沒有在第一時間安撫米薩里,而是質問荀間。

“我還沒說完嘛!”雖然自知無辜,但是荀間明智地清楚自己此刻最好不要再解釋一句,因為打斷他說話的是棲覺叔叔自己,而他相信,像叔叔那樣頑皮莽撞但又無人可擋的性子是不會樂於聽到這樣的事實的。

“以後講話挑重點的講!”

顧小小聽着,實在不能苟同——剛才的那一句很簡短了吧!

不然要他怎麼說,“背後有人”?

不覺得有點像是恐怖劇場了嗎?

“我也就算了,至少你也讓我喝飽了,可是剛才你對那個男人會不會太殘忍了些?”米薩里露出一個寬宏大量的笑容。

“剛才那個傢伙不是還對你很粗魯嗎?”棲覺故意對着女人眨眨眼睛,好像在說“你們兩個不會真的有過什麼吧”!

米薩里並沒有惱羞成怒,她的野性也是有針對性的,“稍微一點體力懲罰就好了,可是你這樣不是直接判了他死刑嗎?”

“只要稍微有點眼光的就都跑了,我又沒束縛住他的手腳,除非他自己選擇留在原地。”他將責任推得一乾二淨,一脈妖異的存在,可是又讓人恨不起來。

不過呢,顧小小還是不太明白。

“記住了,有的時候逃跑並不就是懦弱的表現哦!這要視情況而定!”棲覺再次對荀間擺出老師的姿態。

“可是剛才是你拉着我跑的……老師,你真的很強嗎?”

荀間的誠實令米薩里聽到後雖然反應遲鈍、但還是無所顧忌地大笑了起來,“你到底從哪裡找來這麼一個寶?該不會是你兒子吧!”

“不是哦,他是我叔叔。”

“哎?”

氣氛有一時的凝滯,剛才的那句感慨米薩里沒有任何的惡意,也沒有任何的企圖,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棲覺這一次並沒有承接下來她的玩笑,相反他似乎真的生氣了,而她貌似也聽到了不該聽到的。

在棲覺有所表達之前米薩里就後悔了,“我什麼也沒說,什麼也沒聽到過!”她閉上眼睛捂住耳朵。

“以後不要太誠實。”棲覺看向荀間。

“不能相信別人,不能太誠實……老師,這些我不想學。”

“我說過,我只教我想教的。”

“可是你也說過,我就學我想學的。”

兩相對峙,顧小小和米薩里都有點沒想到,像是這麼單純無害的小男孩,居然也會明目張胆地發起反抗……而且對方還是棲覺,那個傳說中的棲覺,米薩里瞬間對這男孩多了些無法言喻的好感。

“米薩里。”棲覺的驀然出聲令身旁的女人嚇了一跳,“你現在回酒館。”

這下命令的語氣……米薩里知道自己沒有選擇權,當然也知道這是男人給她的一個機會,一個補救的機會——畢竟她剛才說沒聽到沒看到也只是自己單方面的保證而已,這塊記憶是沒有辦法真正抹消。

“因為剛才的那兩個人嗎?”

棲覺挑眉,再次為這個女人的洞察力折服,“避開那兩個人,將布蘭登帶過來。”

“你真是高估我了!”米薩裡帶着苦笑離開,完全沒有任何討價還價的打算。

其實剛才在酒館裡,沒有因為酒桶摔碎而離開的那些人中,有一張桌子上的兩個人打扮也十分古怪,但是棲覺立刻就看穿了他們的身份,即使其中一個拚命想將臉上的最後一塊外露的地方給遮掩住。

“啊——!”

米薩里才剛離開,一聲尖叫劃破深夜,因為太過短促,反倒令那些從睡夢中被吵醒的人產生了幻聽的質疑。

只有身在外面的荀間與棲覺感受到了那股凄厲有多徹骨。

“有血腥味。”棲覺望着右方的天空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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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有點事兒耽誤了,實在是對不起。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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