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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送到這裡吧,各位,再會。”王陽朝身後的眾人微微頷首,隨即坐上了車。

黑色賓利緩緩的駛離酒店。

“呀,恩地,你跟會長什麼時候認識?!”尹普美抓住正要轉身的鄭恩地,小聲的詢問道。

“今天下午陪夏蓉去寵物店的時候見過。。也沒說幾句話啦。”鄭恩地抓了抓頭髮。

“快說,快說!”金南珠手裡捧着一袋不知道從哪裡順來的餅乾,臉上露出一副準備觀看韓劇狗血套路的表情。

“說什麼。。就是那樣啊,在寵物店遇到說了幾句話而已。”鄭恩地見其他幾個人的注意力也都放在了自己的身上,頓時有些無語。

“好了,有什麼話回宿舍再說吧。”正在這時,站在不遠處的崔鎮浩發話了。他將手上的香煙摁滅丟進垃圾桶,隨後走了過來。

“內,代表。。”幾個女孩乖巧的躬身應道。

崔鎮浩在acube幾乎屬於一言堂的存在,他在女孩們心中的形象較之本部的洪勝成社長都要威嚴幾分。此時聽到他發話,眾人紛紛緘默不語。

“恩地,要加油哦。”上車之前,崔鎮浩對着鄭恩地笑道。

“內,我會努力的,代表。”鄭恩地將這句話當做了鼓勵。

然而崔鎮浩看向女孩的目光卻帶着一絲不同於尋常的熱切。

保姆車朝着女孩們居住的宿舍駛去。一路上,成員們顯得興奮不已,出道之後,她們已經很久沒像現在這般“悠閑”,平時不是在趕行程就是在練習室排演舞蹈,哪裡會像現在這樣吃完飯就可以回宿舍的。何況今天一整天都沒有其他的活動,大家早上都默契的睡了個懶覺,一個個到現在都精力充沛着。

“恩地,要加油哦。”尹普美學着上車之前,崔鎮浩說話的語氣在眾人面前又說了一遍。

鄭恩地立馬擼起袖子準備鎮壓這個不安分的傢伙,然而卻被其他幾個八卦的姐妹給攔了下來。

“恩地歐尼,會長說不定對你有意思啊,要加油哦!”金南珠怪聲怪氣的對她說道。

“恩地,我們apink的前途可就指望你了啊。”尹普美躲在眾人後面,繼續撩撥着已經開始鼻孔出氣的鄭恩地。

“安靜!”正在這時,坐在後排的朴初瓏發話了,雖然聲音依舊很軟,但是卻彷彿帶着某種不可違抗的意志。

車內瞬間安靜了下來。

鄭恩地朝方才“鬧事”的幾人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眼神充滿了淡淡的殺氣。

都是在一個宿舍住了很久的姐妹,尹普美等人這才意識到對方的武力不可小覷,各自都對方才取笑對方的行為後悔不迭起來。

“為什麼只對恩地歐尼說話呢?難道是沒有認出我嗎?可是沒理由啊,明明我才是第一個上去跟他說話的。。為什麼呢?”自從上車之後,吳夏榮就一個人在那裡神神叨叨的。嘴裡念的語句很多時候根本沒有邏輯性,只是一味的在重複着“為什麼”這三個字。

坐在她旁邊的朴初瓏終於受不了她的絮叨,不由的出聲問道:“夏蓉,你在幹嘛呢?”

“啊?。。”被打斷思緒的吳夏榮回過神來,不過在面對她的時候依舊是一臉茫然的樣子。

“我問你剛剛在那一個人說什麼呢?”朴初瓏看到她這副表情,忍不住伸出手在對方的臉蛋揉捏了幾下。

“我在想一個人。”吳夏榮的小臉被她捏的變形,然而她卻沒有絲毫要反抗的意思。

忙內不就是被姐姐們欺負的嗎?這個想法自從出道之後就已在女孩的心中根深蒂固。

“誰,是男團嗎?還是演員?”朴初瓏八卦起來的程度絲毫不比其他人差,甚至還猶有過之。

“都不是啦,我在想剛剛的那位會長大人。”吳夏榮皺着眉毛對她說道。

“那個人怎麼了?”朴初瓏撇了撇嘴,似乎失去了繼續詢問下去的興緻。

“白天我不是跟恩地歐尼去寵物店了嗎?”吳夏榮將身子轉向她,似乎這樣說話能讓對方聽得更加清楚。

“你們就是在那裡碰到他的對吧?”這件事早在飯桌上的時候就眾人皆知了。朴初瓏此時說出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無聊。

“是啊,我還跟他說了話呢,可是剛剛在酒店,他都沒認出我來。”吳夏榮一臉鬱悶的看了看坐在前面的鄭恩地,“就認出了恩地歐尼。”說到這裡,女孩下意識的嘟起了嘴巴。

“他們那樣的大人物怎麼會把我們這種小歌手放在眼裡呢?就算人家沒認出你又怎麼樣啊。。真是的,不要在糾結啦。”朴初瓏見她一臉糾結的表情,不由的出聲勸導道。

“可是為什麼他就跟恩地歐尼說話,不跟我說呢?難道真的像你們說的那樣,會長對歐尼有意思嗎?”吳夏榮有些不開心的說道。雖然朴初瓏說的這番話沒有錯,但是有了鄭恩地的對比,她還是覺得自己被對方深深的無視了。

“誰知道他是怎麼想的呢,沒準是因為恩地說了一口釜山方言才讓他留下了印象啊。”朴初瓏摟着女孩的肩膀安慰道。

“啊,這就說的通了,原來是這樣,難怪他一見到恩地歐尼就讓她說釜山方言呢。”吳夏榮像是一下子想通了心中的鬱結之處,表情瞬間豁然開朗起來。

“哎一古,這麼點事就讓你糾結半天嗎?”朴初瓏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不過隨即又意識到自己剛剛似乎也在為對方無視自己而黯然神傷。取笑的話語頓時說到一半戛然而止。

“下次再見到他一定要好好打招呼。”吳夏榮目光充滿了堅定,彷彿這是件十分了不得的事情。

“嗯。”朴初瓏笑着摸了摸她的頭,心中回想起飯桌上代表要讓她們表演時,那人拒絕的神情。

本以為他會像之前見過的那些商人一樣,眼中只有利益。然而那個時候,他看向她們的目光卻沒有任何的**跟企圖,有的只是尊重還有憐惜。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