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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的時候,木葉村生意很火的烤肉Q中,第三班的四名成員和另外三人在一起聚餐。

“當時老師說有可能永遠都無法成為忍者的時候,我真的是快嚇死了呢!”萌黃小姑娘捧着杯果汁喝着,嘴角上沾着些許醬汁。

“這有什麼可怕的!”木葉丸聽了十分不滿,這顯得他沒擔當似的,渾然忘掉了今天白天在演習場上,他自己是如何內心戰戰卻強撐着硬氣的。

烏冬在一旁不管他們,自顧着吃肉,這次能夠僥倖通過老師的考核正式成為下忍,絕對要多吃一些烤肉壓壓驚才行——順便如果也能讓鳴人老師破費一下,那就再好不過了。

“鳴人君這樣對這三個小鬼,也太過嚴厲了吧?”香磷推了推眼鏡,語帶調侃地說。如今她也算是已經認命,雛田和鳴人兩人感情濃厚,她實在找不着自己插足的餘地和資格,因此只能將對鳴人的那一份情感藏在心底深處。

雛田倒是在一旁輕笑,她心知鳴人其實性格並不如此。按照木葉丸他們三個描述的,鳴人今天在演習中表現出來的,倒更像他們第七班那個懶洋洋的卡卡西老師些。

是故意學來捉弄這些學生的?鳴人他也真是的……

君麻呂則坐在一旁靜靜地吃些涼菜,偶爾夾一兩塊烤架上的肉片,聽到他們的交談,嘴角露出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

鳴人夾起一塊看上去差不多熟的烤肉,聞言搖頭一笑,張口吞下。隨後又拿起面前桌上放着的飲料喝了一口。

他今年已過17但卻還未滿18,心中謹記着母親玖辛奈說的成年前不喝酒的事情,因此哪怕是慶祝部下正式成為下忍,也並未飲酒。還好這家烤肉店裡也有各種飲料提供。

這時萌黃身後有服務員端着一個托盤經過,服務員被另一桌的人碰了一下,“哎呀”一叫,手中的托盤頓時向另一側的萌黃背後傾斜,上面的飲料酒水眼看就要兜頭全部灑在萌黃身上。

萌黃見面前的大家都盯着自己身後,尤其是對面的鳴人老師抬着手對着自己,她嘴裡咬着筷子和烤肉往後看去,頓時見到在她自己的背後上方,一隻金色的光芒大手,將一團或是透明或是花花綠綠的液體、以及幾隻杯子抓在其中。

在她身後,一個女服務員面色驚慌和無措地端着一個空托盤,愣愣地看着眼前將掉落的酒水和杯子抓住的金色大手,她剛剛分明看到,這大手正是坐在萌黃對面的那個金色短髮的年輕人手上“唰”地一下延伸出來的。

“沒事吧?”鳴人問了萌黃一句,又看向那獃獃的女服務員,說道:“麻煩拿一隻小桶過來。”

“哦,我沒事,謝謝老師。”萌黃趕忙將嘴裡的肉嚼完咽下。

見那服務員未動,鳴人笑了,看向自己查克拉手爪中混在一起的酒水飲料,說道:“都成了這個樣子,我可沒有本事將它們重新分進幾個杯子里呢。”

“對、對不起……”那女服務員吶吶地面紅耳赤,鞠躬道歉之後,趕緊去尋來一隻大一點的玻璃缸,鳴人將查克拉手置於玻璃缸內,然後散去查克拉,五顏六色混在一起的酒水頓時“嘩啦”全部落進缸中。

‘這就是忍者們的力量嗎?不知道弟弟從忍者學校里畢業後,能像這個人這樣……’女服務員端着玻璃缸離去時,心裡這樣想着,念及“帥氣”之類的詞,暗暗呸了自己一下。

全部吃完,七人走出烤肉店。

“那麼明天第三班就要開始正式執行任務了,8點火影大樓門口集合,明白了嗎?”鳴人在門口對木葉丸三人說道。

“哦!”“明白!”“是,老師!”三小都有些興奮地點頭,想到明天就要成為一名真正的忍者去執行任務,心中就是忍不住激動。

“那麼,解散吧!”鳴人微笑道。

木葉丸三人興高采烈地結伴離開了,此時暮色漸濃,鳴人也就和君麻呂、香磷道別:“時候不早了,我和雛田就先走了。”

“嗯。”君麻呂性子冷淡,只是輕輕頷首。

香磷抿了抿嘴,忽而笑道:“鳴人,如果我以後有機會當新人下忍的帶隊老師的話,肯定要學你那一套嚇嚇他們!”說完,便揮手遠去了。

“別啊……”鳴人張嘴,這時君麻呂也飄然離開了,他摸了摸鼻子,喃喃道,“那我豈不是成了罪魁禍首?不對,罪魁禍首應該是卡卡西老師,嗯,還有伊比喜……跟我沒關係。”他邊說邊點頭,彷彿十分認同自己的想法。

“你走啦,也不知道幹什麼學那一套。”雛田笑着說。他們兩人自小就相處,這麼多年來本就相互影響,雛田也只有在和鳴人單獨相處時才會顯得活潑一些。她伸着瑩白的手指點了鳴人鼻尖一下。

“好玩嘛,一直覺得卡卡西老師他一邊看書一邊應付生存演習的樣子其實挺好玩的,反正他戲弄的又不是真的我。”鳴人哈哈一下,抓住雛田的一隻手。

“不是真正的你?”雛田很快明白過來,和鳴人相視一笑。

“我送你回家吧。”鳴人牽着雛田的手,兩人就這樣十指相扣地走在木葉的大街上,慢慢悠悠地向遠處走去,路上或許有認識兩人的比如小櫻、鹿丸之類的熟人遠遠見了,也只是微微一笑,已經見怪不怪了。

……

夜晚,鳴人的家中依舊是他獨自一人。

將意識從體內撤出,鳴人微微一嘆,今天還是一無所獲。他下床在房間里走動了一會兒,想道:‘已經一個月多了,也不知道佐助去尋找宇智波鼬的事情怎麼樣了,他們兄弟二人間的事情解決了沒有?’

這時,他體內的九尾對他說:

鳴人的意識進入到九尾面前,看着草地上趴着的龐然大物的狐狸,疑惑地說道,

九尾趴着,沉聲說道。

鳴人翻翻白眼,說道:頓了頓,又道,

九尾一時語滯,擺動了一會兒九條長尾,想了想,最終還是說道:

鳴人對九尾比了個中指,切了一聲,抱怨道:

九尾一條長尾“啪”地抽向鳴人站的地方,卻被鳴人無形地化解,尾巴抽到鳴人身上的時候已經變得軟弱無力,卷到鳴人身邊,反倒被這人當成主動送來的沙發躺下了。

九尾也比了個巨大的中指還給鳴人,思考了一會兒,又說道:

鳴人懶洋洋地躺在九尾毛茸茸的大尾巴上,顯得十分舒服適意。

九尾不爽這小子把自己當沙發的德行,嘲笑道:

鳴人不以為意地哈哈一笑道:

九尾鄙視之:

鳴人嘆氣,似是苦惱地回答:

啪,又一條尾巴凌空抽下,於是鳴人多了一個翹腳的毛墊子。

……

木葉村的平靜暫且不提,卻說遠在天邊的某幾個小國的交界處,一夥山賊匪寇們聚在暗處,隱藏在林間小路的兩側密林中。

他們基本上個個都面容兇惡,目露凶光,光着膀子的渾身橫肉,或是帶着令人見了心悸的傷疤,或是文了誇張下人的青色紋身,提刀的提刀,拿劍的拿劍,這時躲在這必經之路的兩側暗處,顯然是要做些攔路打劫的行當了。

“真是晦氣,連着好幾天都沒什麼肥羊經過,再這樣咱們兄弟豈不是要改行去?”一個賊匪隱藏在樹上,閑着無聊,呸了一聲,嘟囔道。

“嘿,改行?咱們兄弟能改到哪一行去?難不成你還想去當個忍者不成!”其他賊匪中,有低聲應和的,笑着嘲諷道。

“忍者?咱們哪有那個好出身!像咱們這……”最初說話的人正要還口,忽然有人低聲喝了一句“有人!”,他頓時住嘴了,往下面小道上看去——

只見此時正有一個少年在小道上走來,他衣衫襤褸,橘色短髮,最為奇特的是半邊臉不知為何都成了黑色,像是染了墨一般。

更為奇特的是,這少年的雙眼中的神色極是混亂,有時冷漠、有時瘋狂、有時掙扎、有時暴虐、有時又顯得無比地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