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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過一道幽靜、狹窄的牆壁之後,眼前被一道非常刺眼光線刺的生疼,我只好微眯着眼睛,下意識的去用手臂遮擋這強烈的光線。

在我的面前出現了一座歐式建築,它看上去像是一座城堡,又像是一座圓形的古堡,外觀如同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般、妖艷充滿神秘的色彩。這種建築風格不是我們這個國家的,它看上去但又不像是正統的歐式建築。

那另外一種說法就是兩者兼備,雜交品種!

上午陽光剛好穿透建築的玻璃窗照射在我所站在的地面上,身體感覺到一股輕微的溫暖,身體也放鬆了許多,起碼不在緊張,也不在覺得自己渾身在哆嗦。

這時我壓低着聲音說道。

“看來這地方還是挺合適住居的,只是沒想到今天的我會以罪犯的方式經過這裡。”

雖說自己是革命軍,但自己來這裡還是第一次。

在革命軍的基地當中,這棟擁有異國建築風格的房子算是比較出名的,一開始是準備為鬱金香女王打造的專屬閨房,只是這郁香兒不是那種千金小姐的性格,她並不提倡浪費,更是過不了這種豪華的生活方式,最終她還是拒絕了部下們的好意,選擇過上了比較普通的生活方式,卧室也住的是一般的,同普通士兵的卧室裝備差不了多少個級別。

郁香兒的這點做法,為她贏的了人氣,也為她獲得了更多的擁護者和追隨着,要知道,一個廉政的女王重要性!這對選舉很重要,郁香兒這兩點都做到了。

拒絕後,郁香兒就沒有入住這棟建築。女王的執意這下可讓財政部的幹部們傷透了**,這棟房子已經修建完畢,財政款項也已經消耗掉,這不入住就是白白浪費掉金錢啊。但是如果將這棟建築就這樣荒廢在這裡的話,那實在是太浪費了,最終那些高官們又不得不重新考慮將這棟歐式建築改成寢室。

當然,這棟寢室的入住者最低標準至少是隊長級別,或者更高的級別。一開始鬱金香女王也建議我來這棟房子裡面居住,可惜被我委婉的拒絕了,我這個人不太喜歡規模化的群居方式,還是比較喜歡一個人獨處。

“林牧哥哥?哪裡不合適嗎?”

郁香兒歪着腦袋問我,我摸着她的腦袋笑着說。

“不是,是那建築太恐怖了,太古樸了,搞不好會出現什麼吸血鬼之類的怪物。”

我故意大叫一聲來下郁香兒。

“林牧哥哥,你可不要嚇我。”

~~

繼續埋頭走着,我一個人輕聲呢喃着,聲音小的比蚊子還細,但還是被後面那個老愛刁難我的戰士聽見了。

“我說,你現在就是一個囚犯而已,別在那麼磨磨唧唧行不行,趕緊的走,馬上就到你的死期了。”

雖說他的話很刺耳,也很難聽,但是這個傢伙說的是事實,今天的我會被公開處決,現在的我穿着一套罪犯的衣服,手也被基地最先進的束縛手銬困着,基本上可以成功逃跑的成功率不大,可以說註定被槍斃,只是我不知道我會以什麼方式結束掉自己的生命,是絞刑,還是電擊死亡。

死後是上天堂還是下地獄……

我都是無奈的搖頭苦笑,這都是我自己選擇的後果,既然已經成為事實那就不必要再糾結這麽多,安靜的接受這個事實就好。

就在我打算自暴自棄的時候,一個人影出現了。

“等等!”

背後突然傳出一個女孩子的聲音,我的心這時也突然跳動起來,我惶恐的不敢轉頭看她。這個女孩子的聲音我很熟悉,她的模樣我也很清楚。而且她也是我最不想碰見的人之一,雖然我想可能遲早會在處刑檯面上相見,但是讓我大感意外的是,她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這個有着大姐姐韻味的女孩子是楊薇,在她的手中端着一個洗衣用具,和一些她平時穿過的舊衣服,今天的她不是以戰鬥姿態出現,有點鄰家大女孩的羞澀,但更多的是臉上流露出的驚訝和震撼,她整個人就這樣獃滯在原地,嘴巴也張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眼睛望着我這邊一動也不動,手中的洗衣用具也哐當的掉落在地面,滾到了草坪之中。

剩下的只有呆傻跟不知所措,我看出了她眼中異樣的變化,也知道如今的這種結果是任何人也無法接受的,尤其是自己的青梅竹馬楊薇,這一定會令她很傷心。

但是事情已經擺在面前,也已經無法挽回。

“……”

我依舊保持着沉默,不打算解釋這件事情的全過程,這算是一種逃避。

眼神有些獃滯,但是依然很冷。

“林牧?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她突然質問起我,我不打算吭氣。

當我緩緩轉過身面向楊薇的那一刻,如我預料的一樣,楊薇一臉疑惑和天塌陷的模樣問着我,她拋開手中的舊衣服朝我走過來。

楊薇之所以會如此驚訝,因為她原本是不知道我被處決的事情,在前幾日她都被派出去去調查關於徐婉婉身份的事情,一直忙的不可開交,一直就沒有機會回到基地,所以對我的事情基本沒有了解,而今天的她剛剛才從機甲裡面走出來,累的一身汗的去卧室沖了一個澡後,正打算去洗掉剛換掉的臟衣服……

卻不料在這種地方恰巧遇見了我,這令她大感意外。

“你倒是給我說話啊?”

她繼續逼問我原因。卻被我一臉的冷態給阻礙。

我記得楊薇有個比較奇怪的習慣,喜歡將自己的衣服分開洗,尤其是休假時穿的可愛服裝,她不喜歡用加過化學染料的自來水清洗,而是會用天然的水,一般會去後山的小溪裡面洗。

而我現在走的這條路貌似也是通往後山小溪最近的小路,恰巧它又剛好穿過這條宿舍。

“沒什麼,只是犯了的事而已。”

我將臉撇向一旁,不敢與她直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