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說完,一人一狼頓時回頭看着我,我被看的有些發毛,怯怯的說:“難道我說錯什麼了嗎?”
“話倒是沒錯……但是,女人見到他多半都是花痴的撲上去,你……這算是欲擒故縱么?”娃娃臉的道士說著,臉上露出淡淡的譏諷味道。
“欲擒故縱?我才給了他一巴掌,這算是欲擒故縱么?”
“你給了他一巴掌?”娃娃臉道士更加錯愕的瞪着我,這時候那雪狼王緩緩的說:“無痕去辦事。”
“既然都這樣了,就不用帶二少爺離開了吧?”娃娃臉道士低低的喃喃着說。
“馬上帶他離開,越遠越好,最好別回來。”雪狼王卻是言辭犀利的吩咐。
“是,我馬上去辦。”見他似乎要動怒了,娃娃臉道士忙往外走。
“等等,算了,你去辦這件事我不放心,還是我親自去。”雪狼王忽然又改了口,說完他就走了出去,一下子,整個大廳就只剩下我和那個娃娃臉道士了。
“那個……”難得有這個機會,我自然不會放過,蹭過去欲言又止的看着他。
“你想幹什麼?”娃娃臉道士一臉警惕的看着我問。
“你別那麼緊張啦,我就是覺得你很牛,那天那兩個女人,連同她們的家人都是你搞得鬼吧?”
那個娃娃臉的道士抿唇一笑,淡淡的說:“你說這話有什麼證據嗎?”
“證據……你肯定不會留下什麼證據的,我也不是想告你,再者說,我也離不開這裡,我只是好奇。”
“好奇?”他抿唇一笑,靠到我耳邊低低的說:“你難道沒聽過一句話叫,好奇害死貓嗎?”
“我並不覺得不好奇我就能好好活下去,你們就能好好讓我活下去。”我譏諷的說:“與其死的不明不白,不如死個明白。”
“怎麼,放棄逃走的念頭了?”
“你怎麼知道?”我驚愕的問,不過隨即想想,也沒什麼不對,他那麼有本事,而且沒有人進來這個鬼地方不想離開的吧?
果然,那娃娃臉道士掃了我一眼,什麼都沒說,更加不會回答我那種白痴問題,我只得又說:“我真的不想逃了,逃出去有什麼用?難說還要連累身邊的人呢。”
“你這個想法是正確的,因為,每一個離開這裡的人,我都不會讓他們活着,尉遲家就是一個有進無出的地方,就連你男人,那個尉遲滄龍,也一樣,他也不能離開這裡。”
“啊?為什麼?”我錯愕不已,別人還好說,連一家之主都不能離開,那……
“不為什麼。”
“他是一家之主他都不能隨便離開?”我驚愕的問。
“一家之主?你錯了,他不過是個傀儡,並非一家之主。”然而那個娃娃臉道士卻低低的說。
我頓時愣住了,這……那麼誰在背後操控着整個尉遲家呢?
“別問那麼多了,反正你的死活也不是那個老頭子能管的,你少接近那個色老頭,這算是你較為有趣,我給你的忠告吧。”他抿唇一笑,低低的說。
我呆愣了一下,隨即說:“可是他是我老公啊。”
“那麼,你就去讓他睡了你吧,不過,就算給他睡過了,你也不可能成為國母。”
“我才不是……”聽了他的話,我頓時臉上一陣火燒,想追上去說什麼,然而那個娃娃臉道士已經不見了。
這算是有一點進展了嗎?我嘆了口氣,再回頭,卻發現那個祭台不見了,剛剛不是還放在那裡的嗎?
繞了一圈兒,結果什麼都沒發現,每一個房間都鎖着,我嘆了口氣,卻發現整個樓梯都不見了,現在連怎麼回去都不知道了。
就在我無頭蒼蠅一般繞來繞去時,忽然前面閃過一個女傭的身影,我不自覺的就跟了上去,那女傭走得很快,我正想上去問問她怎麼回二樓,但是轉了個彎,她就不見了。
我這才發現,我正走在一個從未見過的走廊里,剛才明明無論怎麼繞都沒有入口的,現在卻莫名其妙的走進來了,一回頭,後面黑黝黝的看不見任何路,而前面似乎還有點亮光,一咬牙,只得往前面走。
越走越感覺毛骨悚然,走了沒幾步,就聽見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好像是女人發出來的,我嚇了一跳,叫聲好像就在前面,我還要走過去嗎?
想到這裡腳步不自覺的緩和了下來,咔咔咔,好像是什麼東西斷裂的聲音接着傳了出來,我驚魂未定的回頭,卻發現後面居然是牆,已經沒有路了。
“呵呵呵……”一陣穿透耳膜的笑聲傳來,我渾身都發寒了,可是前不知有何危險,後卻是沒有退路了,我根本無從選擇。
“誰在那裡?”我輕輕的問了一句,回答我的只有咔咔咔的聲音,我往後面退了幾步,背就抵到牆上,是真的牆,並不是幻境,背後的路真的不見了。
“怎麼辦?”我心亂如麻,一時間真是亂了分寸。
咔擦咔擦,前面又傳出了新的聲音,不一會兒,似乎有人走出來,一股血腥味夾帶着撲鼻而來。
“你怎麼在這裡?”出來的人,居然是管家,她面無表情的端着一個盤子,麻木的問我。
“我……我迷路了。”我想了想,這是最合適的回答。
“迷路?”她冷冷的低喃了一句,唇角微微勾起。
“這裡到底是哪?剛才我聽到了一聲慘叫從裡面傳來,是你叫的嗎?你受傷了?”
“你很想知道么?”她忽而轉頭看我,那眼神看得我發毛,我忙搖了搖頭:“不,我不想知道了,你帶我回去吧。”
“能不能走出去,不是我說了算,是……算了,反正說了你也不懂。”說完她就往前走,我眼前的牆壁對她好像沒有什麼作用,她一下子就走進去了,但是我卻走不進去,到底是怎麼會事?
“慕小小……嘿嘿嘿,進來吧。”這個時候,早上在大廳里聽到的老頭聲音從裡面傳來出來,嚇了我一大跳,他怎麼會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