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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上去查,一定要查明他出現的原因,還有我下的葯分量不多,只會讓她睡三天,三天之內必須查明,我不能這樣貿貿然然的就讓他們見面。全文字閱讀”

“是,爺。”

好像很久沒有這樣沉沉的睡過了,等我睜開眼睛的時候,我只覺得自己渾身都舒暢,天機道人坐在一邊喝着酒說:“你說你,撐不住就不要硬撐,在馬背上都能睡著了,不,是累暈了,看吧,又耽擱了不少時辰。”

“我在馬背上睡著了?”我想起之前昏昏沉沉的在馬背上的確好像是暈倒了。

“錯,大夫說,你疲勞過度,暈倒了。”天機道人伸出一個指頭搖了搖。

“是嗎?”我揉了揉脖頸:“好像做了很長很長的夢,卻不記得了。”我摸了摸臉頰,居然全是淚。

“這是”我衝到銅鏡前,只見自己滿面淚痕。

“夢魘唄,胡言亂語的發著高燒,才退了,撿回一條命算不錯了,洗把臉吧。”天機道人緩緩的說。

“哦。”我實在想不起到底做了什麼夢了,也只得接過帕子擦了擦臉。

“還別說,病了這一場反倒渾身都舒暢了。”伸展了一下身子,覺得所有不舒服的地方似乎都奇蹟般的好了,而且精神也好多了。

“那麼多補藥給你吃着,又睡了那麼久,不好行么?”天機道人不咸不淡的說。

“既然我好了,那麼就別浪費時間了,走吧,我們繼續去找第七塊玉。”我站起來說。

“你還有繼續下去嗎?”天機道人忽然問。

“什麼?”我詫異的看着他。

“沒什麼,走吧。”他站起來搖搖頭:“果然全都忘記了,還是主子高明。”

“你說了什麼嗎?”我聽不清他嘀嘀咕咕的說了些什麼。

“沒有,什麼都沒說,趕緊走吧。”天機道人說著大步往前走,我怎麼覺得一覺醒來,好像有些什麼不一樣了。

棗紅馬日行千里,到綺村只用了半天,村裡似乎在舉行什麼儀式,載歌載舞的。

“這個是”我遲疑的看着滿村的人圍着白狼的石像跳舞,他們居然是供奉白狼的。

“這位姑娘,你是從哪來的?”一個慈眉善目的老婦人看見我傻愣愣的站在那裡,就走過來問我,該死的天機道人又不見了,又只丟下我一個人。

“哦,我從魔都來,路過此地,天色已晚,想借宿一宿,卻沒想到,村子裡正在舉辦祭典是不是不太合適?”

“不會的,我們綺村可是出了名的好客,今天又是雪狼王的生辰,你能來說明和雪狼王有緣,自然會招待你的,你看,那邊那對夫妻也是前不久剛剛來到本村的。”那老婦人抬手指了指站在角落裡的兩個人說。

“是嗎?那正好,對了,這個雪狼王是你們的神嗎?”我倒是沒想到還會有祭祀白狼的村子。

“是啊,幾千年前它救了我們村子的聖女,那個聖女就是綺,她為了我們一族獻身給了邪神天魃,所以我們的村子就以她的名字命名。”

“她獻身給了天魃和雪狼王有什麼關係?”我不解的問。

“這個倒是沒什麼關係,雪狼王殺死了魔獸,救了我們整個村子,所以我們供奉它。”老婦人一臉崇敬的說

“是嗎?你們親眼看見的?”這個石像和白狼一模一樣,做的唯妙唯俏,不是親眼看見,根本不可能做的這樣像。

“自然是老祖先親眼所見,你看這雪狼王的石像可是好像活了一般,真真兒的。”那婦人說著話就被一邊兒的小媳婦而扯了過去,載歌載舞去了。

我站在那看了一會兒,這裡充滿了綺和天魃的回憶,我能感覺到,三生石應該離我不遠,但是卻並沒有什麼發現。

正看着儀式呢,忽然感覺有人在盯着我看,順着目光掃了過去,卻見到一個戴着面紗的女子,她身邊站着一個高大修長的男子,男子眼神犀利,也帶着銀色的面具,正是剛才老婦人指給我看的那對夫妻。

那女子定定的看着我,微微皺了皺眉,轉身對身邊的男子說了什麼,男子也看向我,眼底滿是厭惡,這倒是奇怪了,我們素未謀面,他這厭惡從何處來?

這時儀式達到了最高點,圍着白狼的火光轟然爆炸了一般,村民都發出了尖叫,卻不是驚恐,而是歡呼,就在這火光一閃的瞬間,我從白狼石像的眼睛裡看見了一塊石頭,三生石居然在石像體內。

如果我沒見過活着的白狼,或許我會以為這個石像就是活的,是三生石的守護神獸,但是現在這不可能,那麼守護三生石的神獸會是什麼呢?

我忍不住走近了一些,準備看仔細這個石像,這時那個戴着銀面具的男人忽然就擋在了我前面。

“你想幹什麼?”他的聲音緩慢而低沉,倒是出奇的好聽。

“我不認識你吧。”我眼也未抬,繞過他往前走去。

“怎麼,現在裝作不認識了?”他卻不依不饒,又擋住了我。

“你不是有夫人的嗎?你這樣做,你夫人不會不高興嗎?”我皺了皺眉退開一步說。

“巫琳,你別以為換個模樣就能瞞天過海,你的命格是不會變的。”男人皺着眉一把抓住我的手腕,那力道之大,我覺得手腕都快碎了。

“你幹什麼?放手。”我怒吼着。

“怎麼,不敢在人前動你那些歪念頭?”男人冷冷的問,語帶譏諷。

“我不是巫琳,你放手。”我用力卻掙扎不開。

“你不是巫琳誰是?我知道你當初跟着慕小小後面也輪迴了,特意查了你的輪迴時辰,不會錯的。”男人咬牙切齒的說。

“晟,別在這裡胡來。”正在這時,他身後那女子溫溫婉婉的說。

“哼,我可是非常好奇,你輪迴之後到底還有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力量。”男人譏諷的說。

“我什麼力量都沒有,要是有還會在這裡被你欺負嗎?你再不放手我就要叫了。”他到底是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