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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果然是抱着同歸於盡的想法我啊。”尉遲蒼漠眯了眯眼睛:“何必呢?你不是給自己留了個念想么?好不容易留了個念想卻要毀掉嗎?”

“愛恨本就是一線,我愛你越深,恨你便就越深,我無法自控,不如毀滅。”巫琳面無表情的說。

“我不會允許你這樣做的。”

“我知道,所以必要的時候,我會殺了你。”

“殺了我?你知道我是不死不滅的,我殺不了你,你同養殺不了我。”

“要你死,只需要殺掉你懷中那個女人就行了,不只是殺掉,連同靈魂一起毀掉。”巫琳冷冷的說。

啪,一聲巨響,她被尉遲蒼漠一巴掌甩了出去,身子撞在石壁上落了下來,血也從她唇角緩緩流出。

“誰都不能碰她,這只是給你的一個教訓,其實,泰坦之神不過是我的手下敗將,當年我可以殺他一次,如今照樣可以。”

“不錯,的確是這樣,但是,當年你殺他,你是沒有弱點的,如今不一樣,你有弱點了,泰坦之神可以易如反掌的殺掉你。”巫琳顫巍巍的站起來,抬手抹掉唇邊的血,冷冷的說。

“巫琳,別挑戰我的極限。”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不動我,是為了給你懷裡那個女人養着不死不滅的力量,你要讓鬼仙的力量完全和不死不滅的力量融合,然後你就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將鬼仙的力量收回,給她,讓她不死不滅的永遠和你在一起。”巫琳看着尉遲蒼漠說。

“你倒是挺通透的,不錯,就是如此,你知道了又如何?那力量你驅逐不出來,也不能阻止融合,你什麼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看着它一點一點吸走你不死不滅的力量。”尉遲蒼漠緩緩的說。

“所以,在你取走我的力量之前,我就復活泰坦之神,我唯一的條件,就是殺了那個女人,我已經告訴泰坦之神,她就是你的弱點。”巫琳勾起一抹笑來,淡淡的說:“我要你後悔,當初給了我鬼仙的力量。”

尉遲蒼漠氣得要出手,結果,她卻不見了,尉遲蒼漠冷哼了一聲,抱着我往裡面走去,走了一會兒,我算是醒過來了,感覺自己被人抱着,但是那熟悉的味道,肯定是尉遲蒼漠。

“相公?”我低低的喊了一聲。

“醒了?”果然是他,可是他幹嗎打暈我?

“恩,你為什麼打暈我?”我莫名其妙的問,難道就是因為我去見三清,他就吃醋了,一時間沒忍住?

“你個蠢女人,你以為是我打暈你的?”

“難道不是……啊,是你救了我?”我一下子清醒了過來,大聲說。

“嗯哼,我這招叫引蛇出洞,果然找到了他們的老巢。”

“就在裡面?”我小心翼翼的指了指裡面問。

“**不離十了吧。”尉遲蒼漠眯着眼睛說。

“那你別抱着我了,礙手礙腳的,我自己走。”

“沒用的,巫琳剛才又來阻止我,他們想來也是逃了吧。”尉遲蒼漠語氣不怎麼好的說。

“你們動手了?”聽他那咬牙切齒的聲音就知道他肯定動手了。

“那倒是沒有,我只是給了她一巴掌而已。”尉遲蒼漠輕描淡寫的說:“反正現在我是動不了她的,打起來也占不了好處去。”

“呃,那我們還進來幹什麼?這裡好冷啊,陰森森的,怎麼感覺比地府還來的可怕?”

“我就是進來看看,他們逃得匆忙,肯定很多東西來不及收拾的,會留下很多線索。”

然而那個山洞就好像沒有盡頭一般,走了好久都只有昏暗的石道。

喀拉喀拉,忽然前面傳出一陣奇怪的喀拉聲,我嚇了一跳,扯住尉遲蒼漠的衣襟顫聲問:“那是什麼聲音?好可怕。”

“……她居然弄了個看門狗?”尉遲蒼漠低低的說著,卻還是往裡走。

只見路面終於開闊起來了,尉遲蒼漠抱着我往裡走,不知為什麼來來去去地府好多次的我,現在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恐懼感。

走了不到半刻,只見前面卻還是一個石門,石門前面放着一個棺材,尉遲蒼漠頓住了腳步,正在看着,忽然那個棺材蓋子動了,發出喀拉喀拉的聲音。

“是它在響?我哽着聲音問。”

“看來的確是這樣,你怕了?”尉遲蒼漠看來我一眼。

“不知為何,我有一種打從心底傳來的恐懼感。”我低低的說。

“不過,這裡面卻是我們的老朋友呢。”尉遲蒼漠說著,把我放下來,走過去,一把將棺材蓋子給掀開來,我跟着他身後,伸了個頭去看了一眼,只見一隻巨大的黑色狼被捆在裡面,眼睛矇著,咧着嘴,發出呼啦呼啦的聲音。

“這是……”我遲疑了一下。

“夜焰啊,他的雖然是人和狼結合生下的,但也是狼,自然有狼身了。”

“可是他為什麼會在這裡?”我眯着眼問。

“想知道為什麼?問他就是了,我也想不透,他怎麼就能在這裡了?”尉遲蒼漠說著扯開那遮蓋着狼眼睛的布,沒想到布一扯下來,一道光就射了出來,尉遲蒼漠算是反應快的了,他一下子側過身,但還是被那光劃破了手臂。

“該死,小冉,快用這個把我受傷的地方挖出來。”尉遲蒼漠大吼一聲,我都嚇傻了。

“快點啊。”他又催促了一聲,我才如夢初醒的拿起那把匕首,卻下不去手。

“快,你是要我整個胳膊都廢了么?”然而這時,一條白狼從外面沖了進來,二話不說,張嘴就將尉遲蒼漠傷口旁邊的肉咬下來吐掉,直咬得深可見骨。

“嗷!該死,離妄,你下口還真是不留情。”尉遲蒼漠一屁股坐到地上,滿頭都是汗,這時候那隻白狼才變成人身:“死老頭,你沒事吧?”尉遲離妄也抹着額頭問。

“你說呢?”尉遲蒼漠那鮮血淋漓的手臂,深可見骨,我根本一眼都不敢看。

“那光到底是什麼,怎麼可以傷得到你?”尉遲離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