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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訂婚宴因為全都是景睿自己籌劃的,他已經把程序簡化到最簡化了。

舒音那邊沒有任何的親人,出席的全是景家這邊的人,幾乎所有人都在好奇舒音的身份。

今天訂婚,舒音特意請了化妝師給自己化了個淡妝,這是舒音有生以來,第一次化妝。

化妝師自己給她上完妝以後,都驚艷的不得了。

此刻所有人看着舒音,都不明白為什麼這麼美的女孩子他們都從來沒有聽說過。

見過舒音的木問生捶胸頓足,揪着木森的耳朵恨鐵不成鋼:“你看看你看看!讓你去追舒音,你不聽,現在好了,這麼漂亮的一個姑娘便宜景家了!聽說她智商也很高,景家把便宜都佔盡了!你把她娶回咱們木家多好,生的孩子又漂亮又聰明,木家就後繼有人了!”

景天遠跟木問生坐的比較遠,他沒有聽到木問生的話,否則倆老頭兒又得好一頓嚷嚷。

景睿牽着舒音的手走在大紅色的地毯上,舒音聽到木問生的話一個激靈差點兒摔倒!

景睿則一個凌厲的眼神就遞了過去,嚇得木森立刻搖頭,示意自己對舒音沒有半點兒不軌之心。

舒音今天穿了高跟鞋,她不太適應,剛剛又哆嗦了一下,一抬腳的功夫,竟然把一隻鞋給踢掉了!

當著這麼多親屬朋友的面掉了鞋,舒音有點兒不知所措。

景睿的臉上卻找不到一絲的慌亂,他神色淡然平靜,嘴角甚至還噙着淺淡的笑意。

他走過去,把被舒音踢走的高跟鞋撿回來,然後蹲下身,一手握住她白皙如玉的腳,一手拿着高跟鞋,動作輕柔的給她穿上。

舒音怔怔的看着他,他當著自己所有家人和親朋的面,給她穿鞋?

不怕損了自己的顏面嗎?

他是景家的千億繼承人哪!是景盛集團大權在握的最高領導者啊!

她還在愣着,景睿已經給她穿好鞋站起身。

“穿高跟鞋不習慣?腳疼嗎?以後不穿了,就只穿舒服的。”

她的腳有多嫩,只有他知道。

她以前都是呆在研究院里,最多就在寢室和實驗室走動,穿的都是研究院發的統一平底白鞋,一雙腳保護的極其完美。

剛剛給舒音穿鞋,景睿已經看到她的腳趾和腳後跟被高跟鞋磨紅了。

這雙鞋,還是景睿親自給舒音挑的,跟不算高,是很軟的羊皮,沒想到還是磨腳了。

舒音的腳本來確實是有些疼的,可是看到景睿如此貼心,她心裡都被甜蜜覆蓋,哪裡還能感覺到疼?

她穿不慣高跟鞋,可是景睿給她挑的這一雙鞋,她一下子就喜歡上了,今天又穿的禮服,當然應該穿高跟鞋了。

女孩子對高跟鞋基本上都沒有什麼抵抗力,舒音也是一樣,她覺得這種鞋子很漂亮,甚至非常想收藏。

舒音燦然一笑,有點兒撒嬌的道:“不,我覺得很漂亮,你挑的鞋我想一直穿!”

景睿完全不在意周圍人的目光,聽到舒音如此肯定他,他忍不住低頭去吻她。

舒音到底沒有他臉皮厚,只吻了一下,她就紅着臉把景睿推開了。

她略施粉黛的臉上滿是紅暈,粉嫩的唇上透出一種誘人的光澤,景睿忽然覺得周圍的人都非常的礙眼!

他帶着舒音認過家裡的長輩,讓所有人都知道舒音的身份,而後就帶着舒音回家了。

以至於舒音回到家的時候,還是難以置信:“國內訂婚宴原來這麼簡潔?”

景睿面不改色的道:“我怕你太累,所以全都簡化了。”

他不是那種在意形式的人,舒音也不是,真正複雜繁瑣而且奢華氣派的,會是他們的婚禮。

訂婚宴只是他想要把舒音留在自己身邊的一種形式,畢竟他們兩個現在的年齡是沒有辦法領證的。

如果可以,他其實想昭告天下,舒音是他的女人!

“我不累啊!剛剛咱們走了,可是別人好像都還沒有走吧?”

舒音倒是喜歡簡潔,她對國內各種繁瑣的禮節都是一知半解的,生怕自己出錯鬧笑話,越簡潔才越不會出錯。

只不過,她覺得自己和景睿作為今天的主角,似乎有點兒不稱職啊!

景睿毫不在意的笑笑:“他們愛在那邊坐着,那就坐,今天好不容易有時間,我陪你一整天,那些人都當做空氣就行了。”

他握着舒音的手,牽着她慢慢走進別墅里。

別墅今天已經布置成了喜慶的模樣,到處都是紅艷艷的玫瑰花,所有的台階甚至都鋪上了大紅色的地毯。

景睿一身黑色西裝,舒音一身潔白的禮服,兩個人牽手一起走進去,倒是比剛才守着那麼多人的時候,更有一種訂婚的浪漫感覺。

剛進到客廳,景睿就一把將舒音抱住,把她壓在沙發上索吻。

舒音其實知道今天會發生什麼,景睿之前已經暗示過無數次了。

她有些害羞,有些慌亂,還莫名的有些期待。

只不過……

“睿,不要在這兒……”

這是舒音第一次只喊他一個字,景睿心中一震,隨後便溫柔的笑了:“傻瓜,我怎麼可能在這兒,剛才只是忍不住想要吻你而已。”

他撫了撫舒音柔順的長髮,看着她精緻絕美的容顏,感受着她急速的心跳,覺得她的一切都是那麼美好。

他真的可以擁有她了嗎?

有點兒不真實!

“走吧,音音,我們上樓,去做真正的夫妻!以後,你就是我的了,我也是你的!”

景睿說著,攔腰抱起舒音,大步朝樓上走去。

舒音緊張的心都要跳出來了,她羞澀的把臉埋在景睿的懷裡。

她身上的禮服是景睿幫她挑的,裙擺很長,微微露背,胸前卻設計的很保守,不該露的一點兒都沒露。

景睿把她放在大紅色的床上,想要看看她的春光都一點兒看不到。

他伸手脫掉了自己的西裝外套,卻不脫襯衫和西褲,抱着舒音開始脫她衣服:“我脫你的,你脫我的,這樣很公平!”

舒音還從來沒有給景睿脫過衣服,這事兒想想就羞赧無比,她哪裡好意思動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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