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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朝暮一邊看着遠程,一邊拿着手機。

結果,她看到,沈遲把她的電話掛了!掛了!掛!了!

肖莫倒是笑了笑:“沈總,不接太太電話?”

“事情處理完再說。”沈遲道。

說著,沈遲又從地上撿起那個播放器。

這一趟也不算白來,之前一直問白曼關於視頻的下落,現在,也算是找到了。

肖莫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播放器,勾唇不語。

“我老婆罵起來人是不是挺凶的?”沈遲忽然想到這麼個問題,就問肖莫了。

“啊?沈總您在家難道沒有被罵過?”

不過,說完,肖莫就閉嘴了……說錯話了。

沈遲瞪了他一眼:“年中獎金,你一分錢都沒有!”

“……”肖莫表示,他可以收回他的話嗎?沈遲真得……太兇殘。

他的年中獎金,就是一棟別墅的錢啊!

許朝暮在卧室里全部都聽到了,原來沈遲就是這麼欺負肖莫的啊!哈哈……她笑得合不攏嘴。

正在她笑得開心的時候,一個沒注意,沈遲上車了。

沈遲一上來就聽到許朝暮的笑聲,他敲了敲監測儀,吼了一聲:“笑什麼呢?”

“哈哈……沒有……我沒有笑……”許朝暮捂着肚子,還是停不下來。

沈遲睨了她一眼:“午飯呢?準備得怎麼樣了?”

許朝暮這才想起跟沈遲的約定,她連忙從床上跳下來:“我這就去準備!”

“我到家的時候你能準備好?”

“能!”許朝暮信心滿滿。

沈遲笑了,關掉了監測儀。

不過,他從白曼的播放器里取出了芯片,將芯片放到車載播放器里。

原來這就是許朝暮一直想要的酒店監控視頻,他還是第一次見到。

之前他一直把這事當作一件鬧心的事,也就沒有再查過,後來知道那一晚是許朝暮後,他倒有點興趣了。

再加上剛剛白曼說的話,沈遲更有興趣了。

點開播放,他看到了視頻里的自己。

那一晚,他自己都記不得喝了多少酒,那一天是他們的結婚紀念日,他觸景生情,只記得自己一杯接一杯地喝。

沒想到被有心人利用了,這個有心人就是簡思思。

只是,他也沒有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沈世寒讓人將他扶到了許朝暮的房裡。

那一晚如此熱鬧,該在都在,但真相卻在去年才水落石出。

他看到自己進了房間,然後視頻便是一片漆黑。

那一晚的事情,他是真記不得了,那天房間里也是一團黑,伸手不見五指,他只知道自己和一個女人發生了關係。

喝了太多的酒,加上又被簡思思下了葯,他聽到視頻里很快就響起了不堪入耳的聲音。

“……”沈遲扶額,他跟許朝暮都喝醉了,算是乾柴烈火?

那是許朝暮的第一次,她一直在喊疼,讓他輕點,倒也沒有像白曼說的那麼不堪。

那一晚,他的動作確實不輕,而且不止一次,恐怕她恨死他了。

因為視頻里一片漆黑,沈遲也覺得沒有什麼好看的,就啟動了車子,但卻沒有關掉視頻。

直到他將車都開回了家,在車庫裡又坐了一會兒,視頻里“奇奇怪怪”的聲音才停止。

他第一次就這麼持久?

沈遲笑了,關掉視頻,取出芯片,勾了勾唇角。

許朝暮已經在廚房忙活着準備午飯了,說好親手給沈遲準備的,她可不能食言。

因為,他沒有食言,平安回來了。

“媽媽,你居然會做飯?”小寶下課了,不可思議地看着許朝暮。

“別吵,你媽媽做的菜可好吃了,只不過平時用不着下廚。”

“哇,媽媽好棒。”小寶天真地看着許朝暮,“可是,媽媽你為什麼今天親自做菜?”

“沒辦法,你爸爸想吃你媽媽親手做的菜了。”

“爸爸比小寶還好吃。”小寶一本正經,“爸爸很喜歡媽媽做的菜嗎?”

許朝暮驕傲道:“當然了,你媽媽做菜很好吃,爸爸自然特別喜歡。”

“我要吃!”小寶有點迫不及待了。

聽許朝暮說了一番,他覺得,媽媽做的菜肯定是無敵好吃。

“不準。”許朝暮拍掉他的手。

“藍瘦,香菇。”小寶委屈地耷拉着臉。

“……”許朝暮嘴角一抽,“跟誰學的?”

“隔壁的小健……”

“……”小健?小賤?!

正好沈遲走了進來,看到許朝暮正認真地在廚房做菜,做的貌似是干鍋蝦?不過那蝦似乎黑了點。

“爸爸,你回來了!”小寶高興地撲了上去,“媽媽說她做菜特別好吃,還說爸爸你最愛吃。”

“嗯……”沈遲沉思了一會兒,對小孩子說謊是不是不太好?

“那我要吃,我要吃!”小寶跳來跳去。

“去洗手,洗完給你吃蝦。”許朝暮道。

“好!”

小寶蹦蹦跳跳去洗手了,沈遲則從她的身後繞過來,摟住她的腰,輕聲道:“這黑乎乎的東西,你確定要給小寶吃?”

“他要是不吃,就全給你吃。”許朝暮狡黠一笑。

“那要是我也不吃呢?”

沈遲的聲音有幾分曖昧,滾熱的呼吸噴薄在許朝暮的頸窩裡,她覺得酥酥痒痒的。

沈遲聽了一路的那種聲音,不得不說,忍不了了。

許朝暮感受到後背有什麼東西頂着,她臉一紅:“你快放開我,被人看見了不好。”

“把你這黑乎乎的蝦丟下,我帶你去看個好東西。”沈遲連哄帶騙。

“什麼好東西?不過我跟你說,今天遠程看到這些事,剛開始的時候我還挺害怕的,後來我就想笑,你說我是不是沒人性了?不過沒人性的話,也是跟你呆久了。”

“你難道不是應該鬆口氣了?”沈遲問。

許朝暮倒也點點頭:“是啊,是鬆口氣了,不然,總覺得每天有人盯着。”

“我也是。”沈遲撫摸着她的頭髮。

他並不怕商業上的競爭對手,但他怕小人。

而白曼就是小人中的小人,機關算盡,城府極深,是一個想起來就讓人毛骨悚然的女人。

“所以,你要從這件事里得出一個教訓。”許朝暮一本正經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