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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好笑,南宮悅爵怎麼會拿內~衣內~褲給她呢?他能給她一件睡袍就已經很不錯了……

初夏整理好睡袍,覺得可以後才走出來,遇到那群男人後,初夏發現,其實這裡才是最安全的。

南宮悅爵也並非危險級人物,至少,她住在這裡,他不會像今天那些男人一樣,對她做出羞辱的事情來。

“啊……”

剛從浴室出來,一道勁而有力的手臂扣着她的腰拖着就走,初夏的心狂跳,被南宮悅爵突如其來的粗莽嚇得容顏大失。

“南宮三少……”初夏慌亂地看着他,他神情依然是那麼冷淡,沒有一絲感情,初夏聞着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慌亂的心,稍微平靜下來。

遇到比南宮悅爵更加恐怖的人之後,覺得南宮悅爵其實並不可怕。

南宮悅爵把她拖回卧室,狠狠地把她甩到床~上。

初夏一驚,恐懼地看着他,睡袍被他這麼一扯,從她的身上褪下,露出滿是傷痕的肌膚。

南宮悅爵的眉毛一蹙,深邃的眼眸變得更加幽深。

初夏一慌,瞬間想到今天發生的事情,臉上大變,趕緊抓起睡袍緊緊地包裹身體,然後蜷縮在床上,惶恐地看着南宮悅爵。

他要幹什麼?他冰冷的表情,初夏根本看不出他想幹什麼。

他不會想對她做那樣的事吧?

想到這,初夏掙扎着坐起來,臉色驟然變得蒼白,驚恐的眸里,閃過一絲失望。

剛才還想着,他不是一個可怕男人,在這裡很安全,沒想到現在卻——

“躺下!”南宮悅爵冷冷地命令道,然後從桌上提起藥箱,冷冽地看着初夏。

簡單的兩個字,就如冰山口噴出來的冷氣一樣,冷得初夏背脊抖了抖。

“做……做什麼?”初夏聲音顫抖。

她惶恐加迷惑不解地看着他,木偶似地坐在床上,沒有乖乖躺下。

“躺下!”南宮悅爵咬牙切齒,眸光極為危險。

該死的女人,是不是要等他動暴力,才會乖乖地躺下來?

“幹什麼?”

“上藥!”聲音冷如寒冬,犀利的雙眼一瞪。

“……!!!”初夏一驚,他要親自為她上藥嗎?

“初夏,你是不是要我把你綁在床~上上藥?”南宮悅爵的聲音,愈發森冷。

“不用……”初夏愣愣地開口。

“不用就躺下!”

“我可以的。”

“給我躺下!”

“……”

“該死的!”南宮悅爵近於低吼。

“……”初夏心口一顫,看着南宮悅爵那凌厲可怕的眼神,最終,還是乖乖躺下。

她很緊張,雙手緊緊的抓着睡袍,好像稍微鬆手,這件睡袍就會飛走一樣。她的臉色蒼白,美麗的杏仁眼裝滿了恐懼,身子有些許顫抖。

藥箱放到床~上,南宮悅爵坐在床邊,冷冷地看了一眼她,然後邊找葯邊諷刺地道:“那群混蛋真不長眼睛,街上比你漂亮嫵媚的女人多得是,怎麼會把你拉進去?”

聽罷,初夏恐懼的眼神驟然變為迷惑,他在說些什麼?

“我……”她不是被拉進去的,今天的事,她有些過錯——

“下次出去,別再一身學生裝,裝什麼清純裝什麼年輕!以後給我穿得暴露一點!”南宮悅爵精緻俊美的臉掠過一絲心疼,現在的黑~社~會,對那些穿着暴露妖嬈的女人不感興趣了,專門欺負那些毫無反抗的小女孩,這種女孩多是*****,清純又容易下手。

南宮悅爵的幾句話,把初夏的恐懼都嚇跑了,初夏無辜地看着南宮悅爵:“我本來就是學生……也很年輕……”

她哪是裝嫩?她才十八歲,是個真實的學生,不是冒牌貨!

還叫她穿得暴露一點?再暴露一點,她都不敢出門了。

南宮悅爵倏地扭過頭,冷冽地看着她,該死的女人還敢頂嘴?

初夏還想說些什麼的,被他這麼一看,趕緊閉上嘴巴,不再說話。

“手放開!”南宮悅爵一手拿着一瓶藥水,一手拿着棉簽,死死地看着她緊扣睡袍的雙手,把身子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他怎麼為她上藥?

愚蠢的女人,他聞到藥味都想吐,現在忍着這種味道為她上藥,她應該感激他然後好好的配合他,而不是像一個躺在這裡等待解剖的人一樣。

“我……”

“放開!”

初夏愣了一下,還是戰戰兢兢地鬆開手了,看着他猙獰的面目,比那群王八蛋還要嚇人,她現在有點怕他了。

拿着棉簽的手掠開了初夏的睡袍,雪白堅挺的雙~乳顯現在南宮悅爵的眼前,南宮悅爵雙眉緊蹙,這裡滿是傷痕。

那群混蛋,他為什麼不殺了他們?只是打斷他們的手和腿,太便宜他們了!

初夏一怔,忙用手捂住山峰,蒼白的臉驟然變紅,火辣辣的,他……他竟然撩開她的睡袍?

“以後留下傷疤,看哪個男人敢娶你!”南宮悅爵冷道,一條又一條的抓痕,都是在胸/前,如果留下傷疤,以後v字領和寬領的衣服還能穿嗎?

“我自己來就行了,我會上藥……”說完,初夏正要拉過睡袍還想起身,南宮悅爵用胳膊就擋住了她,冷冽地看着她:“是不是要我把你打暈,你才放心讓我上藥?”

“不是……”初夏再次乖乖躺下,與其被他打暈,還不如這樣躺着被他上藥,腦子是清醒的,他對自己做了什麼都知道,如果被他打暈了,他對自己做了什麼都不知道了。

南宮悅爵鄙夷地掃了一眼她的胸,冷道:“不要用這種眼神看我,你不是我的菜,飛機場。”

初夏一聽,有些憤怒地看着他,誰說她是飛機場的?

會不會看?她明明很豐潤堅挺的好不好?她這是純天然的美!

哼,她才不想做他的菜呢!

“我知道你很挑食。”初夏沒好氣地說道。

初夏抿了抿嘴,幽幽地看着南宮悅爵。

其實,還是守在南宮悅爵身邊安全,至少她不是他的菜,不怕有一天被他吃了。想到這裡,初夏心裡頭浮現一股淡淡的甜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