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有些記者神精衰弱,都不敢在江城生活了,有些辭去記者的職業去做了別的。
不知道他們是真的總是在噩夢,總是在夢裡能聽到孩子的哭聲,還是說他們因為愧疚,因為他們逼死了一個什麼也不知道的孩子,所以才選擇放棄那個職業。
沒有人知道,可是當時來採訪的記者有半數辭職了,沒有辭職的那一部分也沒有再作娛樂八卦這一方面的了,有調崗的,有的神精衰弱,去做心理治療了。
總之,傳的特別可怕。
之後,再也沒有人來這個地方了,這裡越來越荒涼,甚至都沒有人來清理這裡的這一片廢墟,十五年來,任由它坍塌在這裡。
司機搖了搖頭,不想再去想那些所謂的傳說。
可是他越走覺得越涼,越走覺得越恐怖,他嚇的渾身都出了一層冷汗。
然而秦煙還繼續往前走着,司機咽了一口唾沫,緊緊的跟着。
直到走到曾經別墅的大門口。
秦煙仰頭看向這一片廢墟,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她伸手去推那搖搖欲墜的門。
‘吱呀’一聲,門被推了開來。
秦煙向裡面跨了一步,司機忙伸手拉住她,太太。
秦煙回頭看向司機,司機又咽了一口唾沫,四處看了一眼,說:咱還是不要進去了吧?您就在外面看看,如果您這一進去,以後有個三長兩短的,南少怎麼辦?
秦煙見他嚇壞了的模樣,輕輕的道:你在外面等我吧,我自己進去就好。
這不行的,我不能讓你進去,南少讓我跟着你的,你要是有事兒,我可怎麼辦啊。司機就是不放開秦煙。
秦煙抿唇,那你跟我一起進去吧。
別了吧,太太,咱姑且不說這裡是不是有什麼不幹凈的東西,光這個房子現在這搖搖欲墜的樣子都是危房,不能進的,你看上面的那些廊柱,看起來就不結實,如果我們進去突然坍塌了怎麼辦?
司機遊說着秦煙。
秦煙勾了勾唇道:這裡十五年來都是這個樣子,怎麼可能會等到我們來就坍塌呢?我會:可是當初盛傳他是個智障兒,他未必能認出你是他乾媽啊。
秦煙皺了一下眉,冷冷的瞪向司機。
司機自知失言,閉了嘴。
其實現在說這些未免太過於幼稚,說的好像真的有那種東西一樣,越發的讓人害怕起來。
司機抖着身體,跟着秦煙一起向著廢墟裡面走去。
突然一陣風吹過,似乎真的響起了嬰兒的啼哭聲。
司機嚇的臉色一白,調頭就要往外走,秦煙也嚇了一跳,不過她卻硬着頭皮站在原地沒有動彈。
司機向外走了幾步,見秦煙居然站在那裡沒有動,他聲音顫抖着,用哀求的聲音說:太太,我們要不先回去吧,這裡真的感覺好邪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