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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點靈氣雖然只能用一瞬的攝心術,但為了不讓容戩發現,她也只敢用一瞬。

不過那一瞬的時間,恰好看見他和眾人商議前往燕京。

她沒靈力再往前看,但有一點卻可以肯定,此行十分危險,否則他不會瞞她。

於是,她在他離開以後,讓小黑悄悄跟着容戩,沒一會兒功夫小黑就被容戩甩掉,沒能跟下去,小黑回來說,容戩是去的炎皇族的方向。

墨小然知道容戩要回燕京,如果走炎皇族方向,那麼一定會在前面繞道。

於是,她瞞過眾人的眼睛,獨自離開流方城,算準容戩會在洛州腳,於是快馬加鞭地趕到洛州。

她不知道容戩到了洛州會住在哪裡,沒敢直接住店,在洛州客棧外等着,然後讓小黑和小白分別在洛州的其他岔路上守着。

見容戩打了塵住了店,也忙要了間他隔壁的房間。

如果她所料,果然等來了容戩。

她雖然沒有靈力,打架幫不上忙,但她醫術好,暗中盯着總要放心些。

再說,實在需要靈力的時候,她可以‘借’。

兩天的趕路,風塵僕僕,又周身酸痛,讓小二送來浴桶熱水,打發了小二,關了門,褪去衣衫,邁進熱氣騰騰的熱水。

熱水瞬間舒緩了肌肉的酸痛,靠坐在大浴桶壁上,舒服地閉上了眼。

就在這時,突然感到頭頂有一雙視線落在她身上,迅速睜開眼睛抬頭看去,只見一個人依坐在房樑上,一條腿曲在橫樑上,一條腿懸掉下來。

這一驚非同小可,忙將手臂抱在胸前,身子盡量坐低,將脖子以下的肌膚全掩在水中。“誰?”

樑上之人躍身而下,站在浴桶邊,眉頭鎖緊,看着墨小然被熱氣薰得微紅的臉。

墨小然看清來人,長鬆了口氣,接下來被他抓到的心虛漫延開來,怯怯地小聲叫道:“老公……”

容戩只是靜靜的看着她,眼裡有着一抹慍怒。

“你認出我了?”墨小然堆出一臉討好的笑。

容戩上前一步,撥開她頸邊的秀髮,手指輕撫上她頸後的那顆紅痣,“你怎麼答應我的?”

答應他,乖乖等在流方城。

他不說還好,這一說,墨小然立馬反了臉,“誰要你騙我的?”

“我這一趟時間緊迫,而你身子不方便,跟着我會很辛苦。”容戩怪自己太過不小心,被她用了攝心術都沒有察覺。

“你趕你的路,我走我的。”

他的冷臉從小沒少看,墨小然不怕他。

現在離流方城已遠,他是不可能再送她回去的。

容戩盯着她看了許久嘆了口氣,她就是他的軟肋,他再怎麼霸道劣性,到了她面前便只有低頭的份。

“你打算就這麼看着我嗎?”

“你敢一個人跟了來,還怕我看?”

墨小然見他瞪着自己,臉色沒半點好轉,把手臂從水裡拿出來,趴在桶緣上,她肌膚賽雪,手臂纖柔,脖子肩膀上的線條更是極美。

她雖然惱他騙她,但她想要跟着他,就不能把他惹得太過。

至於要他怎麼消氣,她再清楚不過。

最好的辦法莫過於……色Y誘。

果然容戩眸子里地怒意很快退去,板着的冰塊臉也慢是轉暖,解開腰帶,衣裳滑下,邁進水中。

墨小然忙往後縮了縮,給他讓出位置。

容戩看着她笑得像小狐狸一樣的模樣,恨得咬牙,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拉進了懷裡,緊緊摟住。

在她耳邊磨牙道:“你不聽話,你說我該怎麼罰你?”

墨小然、眼睛東看西看,上看下看,就是不敢看身前人。

錯不在她,憑什麼罰她?

容戩一聲輕笑,繃緊的臉放鬆下來,捏着她的下巴,令她正視着他,“說啊。”

墨小然裝着傻,身體慢慢後縮,想擺脫這種讓人瑕想連連的姿勢。

容戩在她退縮的一瞬間,環住她的腰將她拉進,緊緊貼近自己的身體。

墨小然一聲輕呼,緊張得心都快跳出了噪子。

她親近他,只是想他消氣,至於再往後的事……

墨小然一顆心七上八下,陪了個笑,道:“王爺,你趕了兩天的路,不累嗎?”

王爺都叫出來了。

容戩咬牙,按住她的後腦,一低頭,深深地吻上了她柔軟的唇瓣。

墨小然的理智剎間被捲來的靈舌擊破,回應地輕吮着探入她口中的舌,容戩舒服地輕“哦”了一聲,更瘋狂地狂吮着她口中的芳香。

低聲道:“墨小然,你自己送上門的,別恨我。”

按在墨小然頭上的大手慢慢下滑,順着墨小然柔美的後背一直向下輕撫。

當墨小然疲憊不堪,又心滿意足地在容戩懷中沉沉睡去。

容戩看着懷中熟睡的女人,又憐又愛,又頭痛。

事到如今,也只有先送她回九王府,至於接症來的事情,也只能處處小心,走一步是一步。

第二天,容戩棄了墨小然的馬車,抱着她同騎一馬。

烏騅快,而且平穩,雖然連日趕路會很辛苦,但比起馬車,少很多顛簸。

趕去聖君堂的事,不能耽擱,所以雖然有墨小然同行,但容戩並沒有在路上多停留,仍是馬匹需要休息,才會住店休息。

一路上,墨小然不讓自己成為他的拖累,再辛苦也一聲不哼。

轉眼十天過去,再有一天就能進入燕京,比他們約定的時間早了兩天。

容戩見墨小然小臉瘦了一圈,心疼不巳,不再趕着進京,進了城鎮,就在客棧住下,讓她好好休息,另外讓小二叫廚房做些好吃的給墨小然補補身子。

剛要關門,一把飛刀向他飛來,飛刀上釘着一張折着的信箋。

容戩接下飛刀,取下信箋,攤開來,上面寫着挑戰書幾個大字,沒有署名。

他的行蹤十分隱秘,能跟着他的,這世上只有一個人——重樓。

容戩俊臉上瞬間布上一層寒氣。

墨小然見容戩遲遲沒有關門,走了過來,見容戩手中拿着一封信在看,問道:“出什麼事了?”

容戩將信箋遞給墨小然,臉上已經恢復平靜,看不出一點波瀾,“沒事,不過是一些江湖上的小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