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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詩瑤眼裡閃過一絲詫異,繼而笑着回答,“是啊,我表哥今天去出差了,溫姐姐,你怎麼知道的?”

溫然淡淡地笑笑,“我也是聽說的。”

“溫姐姐,聽誰說的?”

李詩瑤睜着一雙大眼睛,大有打破砂鍋問到底的固執。

“然然,我們回公司吧,一會兒該上班了。”

不等溫然回答,站在她身旁一直不曾說話的墨修塵,突然低沉的開口。

溫然抬頭沖墨修塵微微一笑,輕聲說,“好。”

“詩瑤,我們要回去上班了,下次有時間再聊。”

說話間,溫然不經意的瞟了一眼,站在李詩瑤身邊的姜惠。

李詩瑤禮貌地跟他們道別,拉着姜惠離去。

“修塵,怎麼了?”

走出幾步,溫然抬頭看向墨修塵,見他正好回頭,朝李詩瑤和姜惠的方向看去。

他們背向而行,這會兒已經拉開了不近的距離。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溫然覺得,墨修塵有些異樣。

墨修塵轉過頭,對上溫然關心的眼眸,他嘴角微勾,語氣溫和的說,“沒什麼。”

“真的嗎?”

溫然眨了眨眼,臉上泛起笑意。

墨修塵點頭,握着她小手的大掌力度微微加重一分,“真的沒什麼。”

“剛才我覺得那個姜惠,看你的眼神很熱切,看來你長得太帥,也沒什麼好處。”

溫然玩笑的說著,假裝不悅地皺起了眉頭。

墨修塵低笑,“然然要是不喜歡別的女人盯着我看,那下次誰再看我你就罵她,或者挖了她的眼。”

溫然白他一眼,“我要是真那樣做,還不成瘋子了。”

與其誰盯着他看,就對付人家,還不如直接把他變醜一點嘛。

墨修塵挑眉,長得帥不是我的錯,然然可不能,把我變成了醜八怪,那你自己看着也不舒服呀!

溫然抿唇輕笑,好像有點道理,這麼英俊的一張臉,要是真的變得丑了,那得多可惜啊。

回到公司,一下午,溫然都很忙。

墨修塵在會議室見了兩個客戶,談完事情後,他並沒有立即回辦公室。

眼前閃過一張,陌生中帶着一絲熟悉的臉,墨修塵好看的眉頭微微凝起,深邃的眸子里,掠過一抹暗芒。

沉思片刻,他掏出手機,撥出一個號碼。

“喂,修塵。”

電話響了幾聲後,覃牧的聲音才從手機里傳出來。

因為清晴太小,即便有他母親和岳母一起照顧着。

覃牧也借口要照顧老婆孩子,請了長假,不過他的長假也快到期了。

“假期還有幾天?”

墨修塵頎長的身軀靠近椅子里,英俊的眉宇間染上一絲慵懶,語氣散漫。

電話里覃牧的笑聲傳來,“還有十來天,怎麼,你是要給我延長假期嗎?”

墨修塵冷笑,“你在家無所事事了幾個月也該來上班了,明天上班。”

“怎麼可能,我的假期還沒有到呢,”什麼時候假期到了,我自然會去上班的。

覃牧又不是傻子,他休了這一次的假,,等回到公司就要被墨修塵那個傢伙奴役了,下一次的長假還不知道在哪裡呢。

“你已經休了幾個月,也不在乎這幾天,我跟然然明天要去巴厘島一趟,需要你提前回來公司。”

“去巴厘島?”

覃牧在電話那頭驚訝的問,想得到是美呀,讓他回來做牛做馬,他去逍遙自在,享受浪漫的二人世界。

墨修塵斂了笑,“我和然然去巴厘島不是為了玩,今天孟柯去了巴厘島出差,徐婉淇被陸之衍攔下來了。”

“那又怎樣?孟柯出差關你什麼事?”

覃牧認定了墨修塵就是找借口奴役他。

“然然說,她心裡有些不安,擔心孟柯知道筱筱去國外出差的事,唐漾那裡怎麼還沒有查到孟柯犯案的證據?”

聽他這麼一說,覃牧的語氣認真了一分,“漾那裡沒有打電話,應該是還沒有找到證據,陸之衍不是派人跟着孟柯的嗎?”

覃牧不知道白筱筱出差去了,“白筱筱出差有關孟柯什麼事?”

“就是不知道這裡面有沒有關係,才有些不放心。孟柯的父母已經去旅遊了,而孟柯和徐婉淇這一離開,不能不說有着跑路的嫌疑。”

偏偏在這個時候,白筱筱他們公司在D國那邊出了事情。

墨修塵也打電話問過昊宸在D國那邊的人,具體的情況他們也不知道。

不過,好像事情有些詭異。

“修塵,就算孟柯真的有什麼念頭,你和然然去巴厘島也沒有用。剛才你不是說白筱筱去國外出差了嗎?這種事情交給阿鋒就好了,我還要好好的享受一下最後幾天的假期呢。”

“既然你不想回來上班,你幫我做一件事總可以吧。”

覃牧說的話有道理,墨修塵不是不知道。

他只不過是想借這個機會,讓覃牧的傢伙早點回公司,而他可以帶然然出去,放鬆幾天。

但覃牧不輕易上當,墨修塵也不能強求。

聽說是替他做事,而不是就回去上班,覃牧很爽快的答應,“沒問題,只要我能做到的什麼事,說吧。”

“替我調查一個人。”

墨修塵深眸暗了暗,語氣微沉。

“什麼人?”

“t大的一個學生,叫姜惠,和孟柯的表妹李詩瑤是好朋友。”

“學生?”覃牧在電話里笑得意味深長,“修塵,你該不會又惹上桃花債了吧,連學生都對你投懷送抱了,然然知不知道?”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的。”

墨修塵的不悅,不加掩飾。

覃牧在電話里笑了兩聲,“沒問題,這件事交給我,三天之內,我告訴你結果。”

“阿牧,你剛才說修塵惹什麼桃花債?”

覃牧掛了電話,你回頭,見午睡的安琳不知什麼時候醒了過來,正睜大了眼睛疑惑地看着他。

他低低一笑,兩步來到床前,在床沿坐下,伸手握住安琳的手。

“什麼時候醒的?”

“這裡為修塵是不是惹上桃花債的時候。”

說著,安琳起身要坐起來,覃牧另一隻手伸過去,拿過枕頭給她墊在背後。才不緊不慢地說,

“修塵,讓我幫他調查一個人,我是跟他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