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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笑一進去就看到桌子上面擺滿了菜“老四,這麼多菜能吃完嗎?”“沒問題,這才哪到哪的,還不知道夠不夠二哥一個人吃呢。”莫笑吃驚的看着沈建華“二哥,你這麼能吃啊!”沈建華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不知道為什麼我從小就比較能吃。”“呵呵,沒關係能吃是福。”

莫笑向桌子傍邊走去,還沒有走到桌子傍邊,莫笑就長大了嘴巴“江浩你準備幹什麼?想喝死我們啊!”只見桌子的下面擺了十箱啤酒,桌子上面還擺了兩瓶茅台。

沈建華走到了莫笑的面前“老三,怎麼了?”莫笑伸出手指了指桌子的下面,沈建華順着莫笑的手指指的方向看了過去,沈建華的嘴巴也張了起來“老四,你到底想要做什麼?”

龍飛雨看到莫笑兩人這個樣子有些疑惑“你倆看到什麼了,這麼吃驚。”“你自己看看吧。”龍飛雨看向了桌子下面,發現了桌子下面擺的十箱酒,也比較吃驚,但沒有表現的像莫笑二人那麼誇張。

“老四你準備幹什麼啊?這麼多的酒想和死誰啊。”江浩無所謂的笑了笑“你看看你們幾個那個樣子,這才哪到哪啊,都不夠我一個人喝的。”“是嗎?那你就一個人喝吧,我們只吃菜。”聽龍飛雨這麼說,江浩的笑臉立馬鬆了下來。

立刻抱住了龍飛雨的胳膊,聲淚俱下的說道“老大你們不能這樣啊,這樣會玩死我的。”看到江浩這個樣子,龍飛雨臉上露出了奸笑“嘿嘿,你還敢不敢跟我們吹了。”“我再也不敢了。”

“那好兄弟們,咱們吃飯了。”說完就不管正在裝哭的江浩,帶着莫笑兩人向飯桌走去。江浩看到龍飛雨不理自己,衝著龍飛雨大喊“你們太不給力,竟然不理我。”說著也衝到飯桌的前面坐了下來。

沈建華見所有人都坐了下來,從桌子下面拿起了四瓶酒,遞給了莫笑幾人“為了慶祝咱們兄弟四人在茫茫人海相聚在一起都不容易,都是緣分,以後咱們都是兄弟,干。”說完舉起酒瓶一飲而盡。

莫笑見到所有人都喝了也拿起酒瓶一飲而盡,龍飛雨看到莫笑喝完酒說道“老三,看樣你的酒量不小啊,這樣正好,咱們兄弟四人今天喝個痛快,干。”莫笑幾人不斷地拿起酒瓶放下酒瓶,桌子的酒越來越少。

“老大,光這麼喝沒有意思啊。”“那你想怎麼喝啊。”“咱們來講黃色笑話,如果誰講的沒有意思誰就喝一杯白酒。”說著江浩酒桌子上面的白酒打開,倒了滿滿一杯放到了桌子上面。

沈建華一聽江浩這個提議來了興緻“好啊,就這麼辦,老三你覺得怎麼樣?”莫笑看大家興緻都這麼高,不願意掃興“雖然我不會講黃色笑話,大家都喜歡那就來吧”“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就開始吧,老四這件事是你提出來的,那就由你開始先講。”

江浩將胳膊往上一擼,“聽好了,一農夫買了幾頭豬,希望養大後,可以做火腿和腌肉,數周后,他發現沒有一頭豬懷孕,於是就打電話請獸醫幫忙,獸醫告訴他要採用人工受精。

農夫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麽意思,但又不想讓別人看出自己無知,所以他只問了獸醫如何才能看出豬懷孕了。獸醫說,只要看到豬在泥漿里躺下來並不停打滾,就說明它們懷孕了。農夫掛了電話,思討了一下,得出的結論是:人工受精就是要他給這些豬受精。

於是他將這些豬悉數裝上卡車,拉倒小樹林里,並挨個把它們幹了一遍,完事後,又把它們全部拉回來。第二天醒來後,農夫走到豬圈,看到豬都仍一個個站在那裡,他想,肯定是第一次沒有成功,於是他又用卡車把豬拉到小樹林里,這次,為了保險起見,他很賣力地將它們各幹了兩次。

第二天一早,他起身到豬圈,發現豬還是站在那裡,沒動靜,他心想,在試一次吧,於是又把豬裝到卡車上拉到小樹林里,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一遍又一遍地挨個干這些豬,回到家裡,累得一頭倒在床上,昏睡過去。

第二天,他幾乎起不了床了,於是讓他老婆去看看豬是否都已經躺在泥漿里了。他老婆回來告訴他:“不,豬全都跑到了卡車上了,其中一頭還在不耐煩地用嘴巴按喇叭呢。”

聽完之後,莫笑等人哈哈大笑,沈建華笑的最為激烈,曉得了眼淚都流了出來,“老四,你講的這麼搞笑,你是不是做過這樣的事。”說完沈建華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滾,我才沒有你這麼齷齪。”

“哈哈,老四講得挺搞笑的,我也來一個,副科長正在家裡與情婦造人,因大意忘記關門,恰正科長有事來訪,沒打招呼便推門而入,正好撞見,副科長驚慌失措,急不擇言得說:“您請.您請,”鄭科長也覺得非常尷尬,慌亂中忙道:“別客氣,別客氣,家裡有,家裡有。”

龍飛雨講完之後自己哈哈大笑起來,笑了半天之後發現周圍一點笑聲都沒有,抬起頭看到所有人都木無表情的看着他,龍飛雨尷尬笑了一下“呵呵,沒有意思嗎?”莫笑三人集體的搖了搖頭。

“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啊。”“這個真沒有。”沒辦法龍飛雨見說有人都不笑,只好拿起白酒,一口喝了下去,喝完之後,臉色“唰”的一下變得有通紅,“老二到你了,你講。”

沈建華滿不在乎的說道“我講就我講:

一對夫妻正在床上“做事”,燈一亮,五歲的兒子坐了起來,問:你倆幹什麼呢?

爸爸說:我和你媽玩騎大馬呢。

兒子又問:我玩騎大馬的時候怎麼一會兒就掉下來了,你都騎了那麼半天了怎麼還掉不下來?

媽媽說:那是因為你還小,技術不高。

兒子又看了看指着爸爸的下面喊道:爸爸玩賴,爸爸玩賴,我說他怎麼半天掉不下來,原來他在媽媽屁股里別了根棍子。

老四聽完之後,為了報復沈建華剛才的話,取笑道“二哥,你是不是經常別棍子啊。”“對啊,我是怎麼樣啊,總比你想別都沒有的別好吧。”這一下正好說到了江浩的痛處,江浩憋紅了臉,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

莫笑見到這個樣子連忙打岔道“輪到我了吧,聽我的:雕塑展馬上要開幕,博物館員工卻不慎將大衛像摔壞,小**掉了下來,館長急令女秘書用膠水粘好,女秘書滿口答應。

次日,展出時引發觀眾的哄鬧事後館長質問女秘書:“你懂不懂藝術?大衛的小**你是怎麼粘的?都朝上了?”

女秘書羞紅臉回答:“我、我見你們男人全都這樣。我真的不知道藝術化的小**都是朝下的。”

聽完之後,沈建華喝江浩哈哈大笑起來,好像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老三,我發現你是最**的,你還說你不會講,這連小**都出來了。”莫笑笑了一下“呵呵,這是我聽別人說的。”“哦,好了,老三也講完了,又輪到我了,我再講一個”

就這樣,莫笑三人不斷講笑話,喝酒,最後將所有酒都喝完了,莫笑四人搖搖晃晃的走回了寢室。/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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