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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的血腥之後,張勝忙了一宿,晃晃悠悠的走出了城主府。

不出五天,‘風暴堡壘’就能恢復往日的秩序。

攏緊了衣襟,有些冷,大雪順着衣領滑入。張勝蹲在一個小攤點邊上,吃的滿嘴流油。剛剛換上的官服蹭上了莎拉,黃不拉幾的。

“孩子他爸,看緊他。這貨沒給錢!”中年婦女將裹好的餐點遞給了顧客,“也不知道從哪偷來的衣服!”

奶餅的味道有些像油條,聞起來還帶着菊花的香味。名字好聽,吃起來也是不錯。徑直用袖口擦了擦嘴角的油漬,甩手丟給攤點一個銀幣。闊氣的吼了聲,“不用找了!”臨走時又摸了兩個菊脂奶餅塞進了懷裡。

“孩子他爸,這貨少給兩個銅板!”中年婦女將圍裙一拉,抄起一根擀麵杖就把路給堵了起來,直待張勝又甩了兩個銅板之後才作罷。

婦女喜笑連穎的將銅板塞了回去,還不忘對着老張的背影啐了一口吐沫。

一路小跑回到城主府里,叫醒還在熟睡的三女,張勝翻起賬本算了起來。

這佳潔士私房錢還真不少,加上那些寶貝摺合一算竟然有十來萬金幣。城中每月的稅收也在數萬金幣左右,除了供給軍餉之外剩不下幾個子來。尤其最近的財政還是赤字,導致城中庫房甚是空虛。

這場雪又像是下個沒完沒了,稅收猛降。

“我日——地主家也沒有餘糧,果然不是句空話。”張勝把賬本一扣,瞅着三位才起床的女孩。“我得出去賺錢,養家糊口。”

“我也去!”卡姿蘭慌忙的套上件衣服,邁着八字步就跑了過來。

“你們腿怎麼了?”咋一天沒見,這三個女人怎麼都流行走起來鴨子步了。撈了一把撲到懷裡的愛麗絲的屁股,還不忘問一句。“得痔瘡了?”

“我呸,還不都是那天晚上……”妮維雅的聲音越來越小,說到最後臉都給漲個通紅。

老張那天晚上喝高了幾杯,趁着酒勁把三個女孩都上了一遍。本來就金槍不倒的他再加上酒精衝上了腦子,一個自主狂化足足維持了半夜。

“你們這樣子怎麼能出門!都給我回去睡覺!”

連哄帶騙把她們都趕了回去,張勝換了件斗篷走出了城主府。剛出門,就把城管大隊從戒指里召喚了出來。瞅着五米高的骷髏猛獁再加上身高不低於它們的殭屍猛獁戰士,張勝得意的裂開了下顎。

“瞅見那些樹了沒,一人給我扛一棵。”張勝得瑟了一陣子,這才反應過來。

施瓦辛格二話不說,擄起袖子就撲了過去。一根十來米三人合抱的老樹徑直被他從地里提了起來,渣土碎石灑了一地。布滿冰晶的樹榦被這麼一晃,發出咔咔的呻呤。其他的城管隊員也照葫蘆畫瓢,抱了一棵樹甩着屁股就做回了猛獁上。

“恩,不錯,很有城管的架勢!到時候我說動手,你們就給我玩命的砸!不過動作都給我悠着點,別把值錢的玩意也給砸了。”

張勝繞着城管大隊轉了一圈,對他們的架勢很是滿意。一身布滿刀痕裂縫的全身鎧甲,從頭盔里透出的殺氣,還有玩世不恭的表情,這些都是城管所必須擁有的氣質!

“每個人給我叼根牙籤!”

對着施瓦辛格吼了一聲,張勝撅着屁股坐上了骨骸屍熊。斯基利亞大陸有這樣一個不成俗的潛規則,每當城主上台之後,城裡的商會都得孝敬一點。老張前天在城主府坐了一宿,連個送屁的都沒來。

麻了戈壁德!不給,爺不會自己來要麼!

城管隊員三三並排而行,肩上扛着的原木直接將寬敞的青石大路給堵了起來。老張騎着屍熊一顛一顛的走在前面,勾着個腦袋眼神不住四處亂飄。

行人紛紛靠邊,眼珠子掉了一地。他們哪裡見過這麼高的戰士,十多米的原木扛起來就跟玩小雞似的。尤其那個走在最前的那人,一張臉長的不可謂不慘不忍睹。

“孩子,天冷。別凍着了!”一位步履蹣跚的老太太沖了上去,塞給張勝兩個銅板。“買兩塊麵包吃墊墊肚子,別咬棍子了,會壞牙的。”

除了這一段插曲之外,路人倒還是挺識相的,徑直指出了城中三家最富的商號。

“停!”

張勝將手一擺,從屍熊上跳了下來,城管大隊直接將這家商號給圍了個密不透風。

臨進門前還敲了一個雞蛋,把蛋清全抹在了腦門上。梳了個噁心的大背頭髮型,徑直的走了進去。

張勝對着桌子一拍就吼了起來。“你們老闆呢!”

“我就是,您有事情嗎?”一個穿着裘衣留着八字鬍的胖子連忙跑了過來。

“知不知道,你們這間店鋪屬於違章建築。”張勝這貨一屁股坐上了櫃檯,“你看看,這門檻往外超出了這麼多!”

老闆瞅着張勝樣起的一個巴掌,臉漲的通紅。啥叫違章建築?這還是頭一次聽說。瞄了一眼門外,差點沒有嚇趴下。我的天啊,哪裡來的這麼多恐怖的騎士。十米的個頭都快超過城裡最高的建築了!

還有,他們扛得那是樹嗎?樹根上還有沒有掉落的泥土,這一棍子下來能毀了這件商鋪!這些如同天神一般的戰士是從哪裡來的?就算比蒙也沒有這麼高的武士吧。

“還有,你這裡的東西擺放也不合理。”張勝一面指手畫腳,一面高聲嚷嚷。“不行,你要給錢,不給錢就要拆!”

“你丫的是誰啊!”老闆咽了一口口水,艱難的從嗓門眼吐出了幾個字。

還沒有說完,就被張勝一巴掌把剩下的話給掃了回去,還崩掉了兩顆潔白的大門牙。

“老子是城主!”張勝抹了一把頭髮,蛋清凝固之後白花花的頭皮屑直往下掉,還特黏手。“要麼拆,要麼就給錢。一口價,五十萬金幣!”

這貨是來敲詐的,老闆一眼這才明白。想他鐵公雞凡斯特啥時候會把自己兜里的錢掏出來給別人,門都沒有!

“我拆,我拆還不行么!”老闆巴掌一拍頓時從後門裡鑽出四五個扛着鋤頭的夥計,熱火朝天的挖起自己的門檻來了。

我操——!

張勝這才明白自己遇上了對手,這貨是屬於拉屎不帶紙用手擦的那種,說不定摳完屁`眼之後還得放嘴裡舔兩口!懵了,完全懵了。無論自己怎麼說,這貨都能找到對應的辦法。你說門檻超出去一巴掌的長度,這些夥計愣是把門檻拆了。店裡擺設不合理,他竟然能把所有的東西全部給收起來!

“我靠`你媽,這房子就是違章建築!”張勝一屁股從櫃檯上跳了下來,“動手,給老子砸!”

一聽動手,一直站在門外的城管大隊早就按耐不住了。抄起原木直接對着大門給捅了進去,一連戳穿了兩堵牆才堪堪的停了下來。屋裡頓時亂成了一團糟!施瓦辛格玩的最起勁,踹着骷髏猛獁直接掄着鼻子甩了起來。足球大小的流星錘掄起虎虎生風,挨着啥就是一堆爛木頭渣滓。

張勝得意的坐在門口敲着二郎腿,別拿城管不當幹部!

這些個骷髏猛獁像足了推土機,別說這些木質的板房,就是花崗岩挨上一流星錘也得碎成花!周圍的商販連忙從地上拾起眼睛塞了回去,驚訝的連嘴巴都何不攏了。

“五十萬,我給!爺爺,我求你別拆了。”凡斯特抱住張勝,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這違章建築費我給還不行么!賬房,那五十萬金幣出來。”

“漏、漏。五十萬金幣不夠!”張勝調皮的說了一句鷹語。“你還要附加環保費,城市美容費……”

張勝瞅着目瞪口呆的凡斯特板着手指,臨了還不忘問了一句。“知道你為啥要叫城市美容費嗎?”

“不知道!”凡斯特搖了搖腦袋。

“因為你長得實在太影響市容了!”張勝甩手一巴掌把這貨掃的原地轉了兩圈,“我操!這件衣服起碼值一千金幣,你要賠!”

拎着十幾個麻袋的金幣,張勝屁顛屁顛的走出了這家商鋪。把金幣往骷髏猛獁的背上一丟,瞅了一眼欲哭無淚的凡斯特,得意的豎起大拇指。“哥們,你挺仗義的,明天我還來!”

話音剛落,商鋪已經人去樓空。

哼着小曲,跳上骨骸屍熊。張勝轉悠到了另外兩家商號,這兩家商號到挺識相,城管大隊還沒開砸,就已經乖乖的送出了五十萬金幣。一來二去,回到城主府充了庫房,竟然足足有兩百來萬金幣。

城主府里是一片熱鬧喧天,可府外商販卻是戰戰兢兢。從今天開始,城管大隊的身影、張勝的相貌不脛而走!每天都有十來號的人守在城主府,一見張勝出門,全城商號關門陣嚴,仿若當年鬼子進村的那種架勢!/d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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