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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洵聞聽此言,心裡也是打了一個突兀,直視着女學徒有恃無恐的平靜目光,心思電轉,臉上卻意味深長的浮起了一抹微笑.

“和我談交易,你可不夠格!”李洵放開了女學徒的下巴,身體放鬆的倒入沙發里。

“如果是那位大人呢?”

李洵目光一凝,冷然道:“哪位大人?”

女學徒寸步不讓:“當然是大人以為的那位大人啊!”

“那位大人當然有資格,可你能代表他嗎?”

“我是他唯一的嫡系血親了,您說有沒有資格?”

年輕法師臉上的笑容愈發迷人了,笑的眼睛只剩一條縫了,對於女學徒的挑釁目光似無所覺,靜靜地等着她的下文。

“那位大人想和大人見一面,時間是今天晚上,地點則在法師塔三條街外的托尼老爹魔法店!”

“那麼就請你明確的告訴那位大人,我知道了!”

女學徒的眼睛一亮,原本忐忑不安的心情立刻輕鬆了幾分,很有禮貌的告辭而去,急匆匆的去稟告這個意外的好消息。

等魔法大門再次關好的時候,希莉絲和幽女才急不可耐的從裡面衝出,圓睜着美目靜等着李洵的解釋。剛才那位貝蒂女學徒話語中的不盡不實,是個人都能聽出來,年輕法師何苦去淌外面的渾水?儘管對年輕法師剛才的決定感到迷惑不解。但兩女還是選擇相信法師的判斷,只是想要聽聽他如何說。

“你們兩看着我幹嘛?現在不是應該是你冥想的時間嗎?”關鍵時候,年輕法師卻吊起了胃口,一副推三阻四的模樣。

希莉絲、幽女雙目對視,冷然一笑,一左一右就挾持住了年輕法師,粉嫩的玉指熟練的找准了他腰間的軟肉。

“不要,不要,我說……”李洵心下大駭,滿臉委屈的看着兩女:“我剛才只是說我知道了,可沒說我一定去,這也有問題嗎?”

“你……”兩女回首細思,剛才的情節確實是這樣子的,李洵看似滿口答應了,卻狡猾的使用了隱語,並沒有正面應承了什麼。

“你真不打算去嗎?不想去看看他們在謀劃什麼?”希莉絲好奇的問道。

李洵雙臂舒展,把兩女緊緊摟在懷裡,輕輕嗅吸着兩種截然不同的體香。難得她們會這麼焦慮的關心自己,把平時的羞赧都忘記了,讓他享受了一刻齊人之福。

“上次的接觸,我還只是猜測,可今天鬧這一出,我就有九成把握斷定他是……”

還沒等年輕法師說出自己的判斷,希莉絲一撇嘴,已經迅快的接上了。

“你的便宜老師?”

“呃……”

年輕法師和幽女同時轉過頭,驚異的看着靈珠在握的睿智美女,驚得說不出話來。幽女則更是直翻白眼,這幾天三人一直在一起,按理說希莉絲知道的事情她也應該知道的,可為何希莉絲卻能提前清晰的判斷出來,而自己卻像個大白痴一樣圓睜着大眼。55555555,這思維差距也太大了吧!

這一刻,連李洵都不禁好奇起來,拉着兩女在沙發內擁坐在一起,一個勁的催促道:“快講講,快講講,你是怎麼猜出來她背後的大人物就是那位聖階亡靈法師路克斯的?”

“這還用猜?你們可別忘了,我也曾在這裡求學了四年,對於一些小道傳聞也是略有涉獵。這個貝蒂雖然實力地位,可她曾經的家族卻也是布瑞蘭德矗立了幾百年的大貴族,如果不是受到路克斯的牽連,也不會莫名的就衰落下去!”

“你的意思,她真是路克斯的血脈後裔。”李洵兀地坐直了,黑瞳隱泛微光,顯然對這點頗感興趣。

“可能會有點吧!”希莉絲不太肯定的回答道,眼波蕩漾,顯然剛才的話題勾起了她的心事:“直系血脈是絕不可能的。這在法師公會也是不小的禁忌,很少有人敢觸碰和路克斯有關的話題。據我聽聞的消息,路克斯曾經的家族已經蕩然無存了,只有一些旁支還有殘留,這個貝蒂可能就是旁支家族的血脈。”

“也難為她了!”幽女在旁咋舌道:“在這樣一個現實勢利的圈子裡,身上還背負着上百年的血仇,仇敵更是身處高位,她居然也敢在這樣的圈子裡討生活,膽子真的不小啊!”

年輕法師撓了撓頭,對法師公會裡面的錯綜複雜頗為不齒。都是搞科研的專業人士,卻總是牽涉到世俗的愛恨情仇之中,真真的不務正業。

原本盜賊公會傳出的聖階亡靈法師路克斯出身資料,過於模糊籠統,根本讓人理不出頭緒,只是知道曾坑害的人必然是身居法師公會高層,但是具體的資料,卻一概不知。從現有的情況看,路克斯在法師公戶內應該還有內援或者同情者,否則貝蒂這樣的旁系血親也不可能存活下來。

當年的路克斯,在被人暗害之前,可是高達19級,被譽為最有前途的**師的。這樣的人肯定會有老師,也會有學生、家族這樣龐大的依附集團,仇家即使想要一一剪除乾淨,也不可能一點痕迹查不到。

路克斯雖然不是李洵的親人,還是彼此敵對的仇敵,可年輕法師有感覺,自己如果把某些前因後果調查清楚了,對自己一定有莫大的好處。

李洵想到哪裡,並不隱瞞,當即就把這種側面了解當年路克斯在法師公會詳細資料的事情拜託給了希莉絲,畢竟只有她還算熟悉布瑞蘭德的法師圈,和七環高塔的核心區也有交集,總能探聽一下內部情報的。

希莉絲難得能夠遇到這種體現自己價值的事情,當然是喜滋滋的就一口應承了下來。

討論的事情一旦有了着落,忐忑的心情就安穩了下來,三人相擁相抱的曖昧旖旎之情就顯露無疑。希莉絲趴在李洵胸口還在低頭盤算着應該去找誰找誰,年輕法師的兩隻大手卻已不安分起來。

也虧他還能一本正經的幫着美麗公主出着主意,兩隻大手卻已遊走而下,輕輕的滑過兩女的背脊,不作聲色的落在那挺翹飽滿的豐臀之上。兩女嬌軀輕震,俏麗的小臉上禁不住浮起兩坨嫣紅,卻都不願在好姐妹面前丟失臉皮,只能默默承受沒有聲張。

她們哪知道這恰恰便宜了早就心痒痒的李洵。連續多日同進同出,卻每每在夜間就寢的時候,兩女就臉紅紅的躲進一間卧室里把他關在外面。讓他空有兩美卻孤單影只,簡直成了世上最悲催的男人。

今天好不容易逮到機會,能把既痴纏又羞怯的兩女攬在懷中,不趁機做點什麼才真的空負了他“死宅必腐”的威名。

希莉絲也就罷了,幽女這一陣子也很少再用那奇特的黑晶石護甲把自己遮罩起來,反而穿上了輕柔華貴的袍服。再加上幽女是戰職者出身,平時動作幅度較大,所以選擇的袍服也是輕薄柔軟,袖口、襟口都較大的寬鬆型。這反而更加便利於年輕法師的騷擾,讓他靈活的手指即使隔着輕薄的布料也能感知到兩女豐盈的臀型。

所以李洵才得以一邊面不改色的用誇張的言語引開兩女的注意力,一邊十指微動,像是彈鋼琴一樣微微挑開袍服的縫隙,用最敏感的指尖末端去輕輕滑過兩女嬌嫩膩滑的肌膚。

動作不大,而且足夠隱蔽,卻也足以讓兩女身軀輕顫不已。一陣陣竄麻的電流不時的從接觸的那點點肌膚放射出來,麻酥酥的,激的人心裡直痒痒,恨不得扒開衣服,好好地抓撓一番。

兩女嬌羞不勝,心裡又嗔又羞,微勾着頭不敢讓對方看見自己滾燙的雙頰,渾不知對方此刻竟然和自己一般無二,都在暗罵著李洵的“荒陰無恥”。

此時的李洵早已喜不自勝,正好利用兩女羞於聲張的嬌憨心理,開始了自己左擁右抱,辛苦鑽營的偉大事業。袍服輕動,皺褶微現,兩隻大手早已在兩女意亂情迷之時,挑開衣縫,開始在裡面大肆遊走。

雪白膩滑的肌膚,凹凸有致的身形,腰臀間誇張至極的曲線,一切的一切都讓年輕法師愛不釋手,不過更讓他得意忘形的則是左右手上那細微的差別。

希莉絲的嬌軀順滑細膩,堅實中帶着綿軟,五指微一用力就會陷入肌膚的包裹之中,充盈間還帶着絲絲彈性。而幽女則骨肉均勻,大起大伏的誇張曲線令人驚心動魄,炙熱的青春活力透過晶瑩剔透,宛如水晶琉璃般的緊緻肌膚幾乎能把他的手指彈起。

初次經歷這種程度的挑逗,幽女更是份外經受不起。輕輕把順滑烏黑的長髮甩到身後,揚起嬌小柔美的瓜子臉,一雙細長狐媚的眼眸,帶着水汪汪的神情凝視着年輕法師。那對曾經顧盼多情的碧綠眼眸中,似欲傾訴千言萬語的纏綿愛戀,其中浸蘊的嫵媚風情讓年輕法師的心臟也開始急速跳動起來。

急劇升高的室溫讓三人焦躁難當,就連一向羞赧自持的希莉絲也禁不住抬起秀美的螓首,含羞帶怯的神情簡直能讓人化身凶禽猛獸,把她一口吞入腹中。

“嚶嚀”一聲無意識的口申口今,讓年輕法師再也無法把遊戲進行下去,俯下身子,濕熱厚實的大嘴徹底覆蓋了幽女的櫻桃小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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