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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熱r鬧我就不湊了。”景譽伸伸懶腰,“我有點困,想回去洗個澡,好好睡一覺。”

“一會兒你就在我車上睡嘛。大不了,副總統先生作演講的時候,你擱底下睡覺。魚兒,你真得關心關心政治,到現在你都不知道我們即將就任的副總統是誰吧?”

景譽不以為意的道:“我知道總統先生就夠了。”

“我不管。去去去,一定要帶你親身shēn感受一下我的男神。”

景譽拗不過戚錦年。看她挺tǐng有興緻,最後便也只好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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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譽真在戚錦年車上睡了好一會兒。等車開到白羽廣場的時候,廣場已經人山人海。戚錦年找個停車位都在廣場轉了大半個小時。

“年年,我看我們還是別下去了!這麼多人呢!”

景譽望着窗外和戚錦年商量。

白羽宮殿din前面,衛兵們立得筆直,莊嚴肅穆。熱r情qng的民眾在外面已經圍成了里三圈外三圈。

“都到了,哪有不下去的道理。”戚錦年哪能那麼輕易放棄。絲毫都沒有被人群嚇退。

“這麼多人都是為了副總統的演講來的?”景譽皺着眉,她一向就不太喜歡湊熱r鬧。

“這些都是支持副總統先生的民眾。”戚錦年道:“他可是我們現任白總統先生最大的競爭對手。我覺得吧,下一任總統一定是他無疑。反正我的票肯定壓在他身shēn上就對了。”

景譽解開安全帶,“你不是說他風評不好,心狠手辣嗎?你願意讓這樣的人來治理我們的國家?”

“上次可是你提醒我,那些傳聞不可全信。”

“但畢竟空穴xu來風必有因。”

戚錦年望着她,“你是不是白總統那一黨的。還是說,其實你更支持宋國堯宋副總統?”

景譽邊說著,邊拿過包推開車門下去,“我沒有支持哪一黨派之說。誰適合我們國家我就支持誰。”

“哈,我是顏值黨。反正不支持余總統我也支持白總統。宋副總統嘛,留給其他人去支持吧!”戚錦年嬉皮笑臉,跟着下車,鎖上車門。

“你以為選偶像呢!”

這會兒,廣場人聲鼎沸,好不熱r鬧。除了民眾外,廣場不遠處的街道上也是繁華似錦。有賣冰淇淋的,賣熱r狗的,賣氣球的等等。

因為離演講還有一段時間,戚錦年嘴饞,非要吃冰淇淋。景譽再三阻止,怕她這麼冷的天給凍感冒,都攔不了她。兩個人從廣場中央穿過去買冰淇淋。結果,景譽剛一踏進廣場中央,中央噴泉卻忽的開啟。

水柱衝出來,當場灑了景譽滿身shēn,還好逃得快,否則定要被淋成落湯雞。

“可真是……”戚錦年不知道說什麼才好,趕緊給她從包里掏紙巾。

景譽擦乾淨頭髮和臉上的水,但澆濕的身shēn上別無辦法。冷風吹過來,那濕漉漉的衣服貼在身shēn上,就像刀割着她的皮膚一樣。

“我看我還是打個車先回去吧。這樣不是辦法。”

“從這兒回我們家一路塞車也得個把小時呢,我怕還沒到家,你人就給凍壞了。”

“沒辦法了。”

“那我送你回去。”戚錦年從口袋裡拿了車鑰匙。

景譽把她攔住,這到底是工作,總不能說走就走。戚錦年權衡了一下,最終陪着她去街邊攔車。可是今天白羽廣場人太多了,來這兒的空車很快就被人攔住,上了乘客離開了。

景譽披着戚錦年送過來的毛毯,站在路邊上等到第十分鐘的時候,一輛黑色車緩緩在她身shēn邊停下。

她正疑惑間,車窗被緩緩降了下來,一張熟悉的臉出現在她面前。

“景小姐。”

竟然是莊嚴。

景譽也很意外會在這兒遇見他。今天是他親自開車。透過降下的車窗,她眼神下意識往后座掃了一眼。后座空空如也。

莊嚴笑道:“今天先生不在車裡。”

景譽點了點頭,不在也好。

“景小姐是來聽演講的?”

她點頭又搖頭:“正要走。”

“演講還沒開始,怎麼就要走了?”

景譽沒說話,自從上次不歡而散以後,潛意識裡並不想和那個人以及他身shēn邊的人走太近。那天那些話,她始終還是記得的。

一邊的戚錦年倒是開了口:“剛剛她被噴泉給弄濕透了。”

“這種天該要感冒了。”莊嚴其實也早就注意到她此刻的造型確實別緻。他沉吟一瞬,打開副駕駛座的門,“景小姐,上車吧,我知道一個很方便的地方,可以幫你把衣服烘乾。”

“謝謝,還是不用了,我自己回去整理吧。”她說著要把車門重新關上。

戚錦年把門給摁着,“魚兒,你跟他去吧,別說這麼久沒攔到車,真攔到了,我也怕你在路上就給凍感冒了。整理好了,你就過來,我就在這兒等你。”

景譽還想說什麼,被戚錦年給塞上了車,又和莊嚴說了幾句話,才關上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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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譽上了車,莊嚴便把暖氣開到最大。

“謝謝。”景譽把毯子取下來疊好放在一邊,才問:“我們是去哪?”

“放心,馬上就到。”莊嚴的車,穿過人群,轉了個彎,竟然開向了白羽宮殿din。

景譽一愣。

她怔愕的看着車在肅穆黑色鐵門之前緩緩停下,衛兵小跑過來,畢恭畢敬的敬了個禮。莊嚴降下車窗沖他們微微頷首,門便被從裡面打開了。

在圍觀民眾好奇和探究的目光下,車筆直駛入。

那巍峨肅穆的白羽宮在她面前越放越大。

景譽問:“你說的地方,就是宮殿din內?”

“嗯。我會安排人幫景小姐處理好。”

景譽點了點頭,深思一瞬,問:“余先生到底是做什麼的?”

莊嚴笑一聲,“我還以為景小姐對我們先生的事情qng一點興趣都沒有。”

景譽被莊嚴那別有深意的笑,弄得竟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了。再多問,誤會只會更多。所以,最終只道:“不方便就算了,我也只是隨口問問。”

“倒也不是不方便。景小姐總會知道的。”

他既是這樣說了,景譽便也沒有再多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