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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聲線暗下一些,深邃的眸子複雜的看着她,“還疼不疼?”

趙楚寧搖頭,“都好了,早就不疼了。不過,程崢應該還沒好全,你那天下手太重了。”

唐壹揪着眉,“別提他。”

“好,那就不提他。說說我們。”趙楚寧垂目看着還被他握着的手。她感受着他掌心裡的溫暖,心裡也有幾分暖意。現在回想起來,他們倆之間真正這樣安寧相處的機會,少之又少。

“唐壹……”她緩緩抬起頭來,目光和他對視,眼裡有波瀾起伏,燈光映照下,瀲灧波光閃爍着,很是迷人,“有一天……我們可能會相愛嗎,還是,到現在你依然覺得,‘愛’這個字眼特別可怕?”

唐壹心潮波動,扣住她的下頷,將她的臉拽過去,直接纏綿的深吻下去。她原本以為他是用吻在逃避,吻到一半,只聽到他暗啞着音道:“你情商也沒比我高到哪兒去。”

聽到他這句話,她壓在他肩膀上的手不自覺繃緊了些,目光探尋的看着他。想從他眼裡看出她所期盼的情愫來。

其實,她並非情商多低,而是期盼久了,失望多了,有些東西就不敢再去期待,終究怕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唐壹沒給她繼續探尋的機會,只是用更纏綿的吻替代他們的談話。他是個驕傲的人,從來也不會表達,比起‘說’來說,他更喜歡用做的。

大掌探進她衣服里,吻從她唇上一直流連往下,落到她脖頸上。

她手機在狂響。

她走神,央求着要接電話。唐壹惱怒起來,將她從沙發上抱下來,反身壓在沙發靠上,利落而熟練的將她的褲子扒下來,褪到膝蓋處。

她渾身抖得厲害,還來不及讓呼吸順暢些,便被她握住下頷扭過臉去再次深吻。這一次,比剛剛吻得要用力得多,他吮着她柔軟的舌尖,急切得像是要將她舌根都吞掉了似的。趙楚寧被吻疼了,可是,這種疼痛之間又有種難以言說的快丨慰感攀升而上,讓她雙腿發軟。

他強而硬朗的身體抵着她柔軟雪白的臀,惡劣又充滿挑丨逗的摩擦,叫她情難自控的嬌喘出聲。手指將真皮沙發壓出一圈圈褶皺。下唇被貝齒咬得發了白,才能勉強壓制住更羞恥的呻吟。

可是,越是如此辛苦隱忍,身體就變得越敏感。

女人這副嬌媚迷人的樣子,讓唐壹根本無法把持,身體某處像充了血一樣脹得發痛。他急不可耐的需要被她滋潤,被她包裹。

因為太久沒有好好要她,原本他想盡量忍耐,和她慢慢開始。可是,現在他只能改變主意,否則,他怕自己會不堪忍耐,充血而亡。

他將她重新翻轉過來,連彼此的衣服都來不及褪下,抬起她修長的雙腿勾在腰上,捧高她的臀,撞進去。

突如其來的滿足感,讓她有瞬間缺氧的感覺,頭腦發暈。待緩過來,比剛剛更緊密的歡丨愉像浪潮一樣洶湧拍過來,奪走了她所有的理智。到最後,只剩下激情和本能在迎合他。

是真的忍耐得太久,而且,這一次和以前不一樣,這一次她真正是屬於他的,他的女人,他的妻子,所以這一次的歡丨愛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暢快,酣暢淋漓。

持續的時間也比往常要久得多。

明明是冬天,結果兩個人出了一層汗。

趙楚寧軟身坐在沙發上,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地毯上,胡亂的拋着她的和他的衣服。

唐壹將她抱起身,往樓上走。她安安靜靜的,也無力說什麼話,只是枕在他肩上。

今天的感覺,和往常很不一樣。以前和他結束後,雖然身體滿足,可是,心裡卻是空蕩蕩的,又疼又澀又失落。那種空虛的感覺,是性丨愛永遠滿足不了的。連擁抱他,都需要勇氣。

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她可以抱他,可以任憑自己溺在他的懷抱里,甚至,可以放鬆些允許自己適當的重新沉丨淪。

他們,是夫妻了。

“想什麼?”唐壹問。他垂目凝望着懷裡的她。慾望還沒有完全退去,她原本白皙的小臉這會兒紅彤彤的,媚惑嬌軟。她剛剛暢快的呻丨吟,讓他只要一想起,便覺難以自持。

“想我們的以後。”睫毛扇動,趙楚寧睜開眼來看他,裡面波光粼粼,含着動情,暈染着還沒散開的情丨欲。

“都想出什麼來了?”唐壹抱着她進入主卧,又抱着她進浴室。現在暖氣已經充斥着整個屋子,加上剛剛的運動,周身的溫度剛剛好,她並不覺得冷。

“想了很多。”趙楚寧扣着他的手臂,“以後你還會像之前那樣強迫我,欺負我,逼我跳車嗎?”

唐壹把她放在浴缸里,打開按鈕,熱水慢慢湧進浴缸里。他坐在她身後,將她圈進懷裡。熱氣氤氳起來,將兩個人團團包裹住。他像是在沉思,好一會兒才在她耳邊開口:“我從來就沒這麼對過別的女人。”

趙楚寧眯起眼,“那我是運氣太不好?”

“是只有你才敢這麼惹我。也就只有你,能天天讓我生氣。”別的女人,根本從一開始就入不了他的眼。更別說是能激起他的情緒。

如今回想起來,只有懷裡這個女人,能左右他的情緒。可以一瞬間讓他抓狂,又可以一瞬間讓他心情暢快。

以前的他,討厭這種被人操控着情緒的滋味。因為她能將他拋上天堂,也能輕而易舉的將他打入地獄,所以他抵觸,反抗。到最後,終究是明白所有的反抗都無用,折磨的不過是自己。

“照你這麼說,我這麼特別,是要覺得榮幸嗎?”趙楚寧微抬起頭,枕在他肩上和她說話。情丨潮要退未退,她的聲音里依舊柔軟。

唐壹看着這樣的她,心下動情得厲害。俯身眷戀的吻她的唇,退開去,對上她的眼,低語:“以後,我盡量剋制。”

“克制什麼?”

“……脾氣。不過,前提是,你不許水性楊花!”前面兩個字,還帶着溫情,後面話鋒急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