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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慘敗之後,妖獸方面消停了半月有餘。↖,

蟄伏起來的廣蘭人也出洞了,四處掃蕩零散在各處的散兵游勇,戰局也開始向著有利於人族的一方傾斜。

但這並不意味着戰爭即將結束,七月三日,妖獸方面再次大規模出動。

上一次,獸潮中的主力是虎族,而這一次,主力變成了羽族。

對上獸潮的主力,特別是有翅膀能自由飛行的羽族,廣蘭人的處境再此陷入尷尬。

也許是被天音閣刺激到了,這一次的廣蘭人,在行動和決策上明顯比上一次果決睿智了許多,而不是總想着龜縮求全了。

仙盟的盟主甚至建議,與天音閣合作,聯手抵抗獸潮。

迫於獸潮的壓力,仙盟通過了這一提議,負責談判的仙盟代表在天瑤城與天音閣的三位真尊見了面。

楚君玉也在,這些日子,她一直隨侍在葉清羽身邊,負責傳達各種命令文書。

她明白,葉清羽這是在以一種隱晦的方式,讓君玉接觸門派高層的核心秘密,並了解核心的處事手段和慣例。

沒有人天生什麼都會,這種言傳身教,既是一種經驗的積累,也是一種學習。

許是有求於人,仙盟的態度放得比較低。天音閣這邊答應出手相助,但同樣提出了不少條件。

像是必須抵制魔修,像是天音閣的外遣人員和外遣地點都必須由天音閣自行做主,像是允許天音閣在濟州和洪州招募散修等等。

條件不算苛刻。仙盟一邊的代表斟酌了一會兒之後,便含笑答應了下來。

“就依着貴門所言!”這名代表是個元嬰期的男修,道號秋雨真君,人也如名字一般,生得溫潤。

“如此甚好!天音閣外遣修士的名單還需要時間斟酌,真君且先在天瑤城休息一日可好?”君玉一邊將盟約收好,一邊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含笑引路。

“有勞楚道友!”秋雨真君頗為解意地一頷首,隨着君玉前往招待來使的客院。

幾人一路出了會盟的正廳,向著新建的城主府內院而去。

“這麼快就建立起了城主府。貴門果然有大宗門氣象!”秋雨真君頗為讚賞道。“楚道友年紀不大,就已經有築基期中期的修為了,想來也是天音閣中精英吧?”

“精英不敢當!”君玉淡笑道,“不過運氣好些而已。秋雨真君。客院到了。”

秋雨真君停下來。只見一扇垂花門出現在路的盡頭。門匾上幾個清俊的篆字筆鋒峻拔,頗見風骨。

“不知這是誰人筆墨?當真好氣勢!”

“正是晚輩筆墨,讓前輩見笑了!”君玉微微一笑。“真君且稍作安歇,若是有別的需要,儘管吩咐!”

秋雨真君眼中透出驚訝:“真沒想到,這般鋒芒懾人的字,竟是女兒家手筆!敢問楚道友師承何處?”

“晚輩只是普通內門弟子而已,談不上什麼師承!”君玉客氣道,“真君若無別的吩咐,請容晚輩先行告退!”

“楚道友還有要事在身?”秋雨沉吟了一會兒道,“實不相瞞,本君對這城主府的建築頗感興趣,可否請楚道友帶路,略作玩賞一番?”

君玉雖然有些疑惑,依舊不動聲色:“真君動問,豈敢不從?秋雨真君,請!”

“多謝楚道友!”秋雨跟在君玉,兩人一路向著清凈處走去。

“不瞞楚道友,仙盟的盟主秋震是本君祖父。”秋雨開口道,“此次來天瑤城,盟主有一封私信,還請楚道友轉交葉堂主!”

“既然是盟主之意,真君為何不親自呈送?”君玉狀似困惑道。

“楚道友得葉堂主看重,定然是玲瓏心腸,何必明知故問?”秋雨淡淡笑道,“到底是祖父個人之意,不宜張揚。”

君玉明了,仙盟眾人並非是一心,此次的來使只怕也是魚龍混雜,秋震盟主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真君放心,晚輩定然會代為轉呈。”君玉將信接下來,兩人在城主府內漫無目的的轉了一圈,沿途中不時說些閑話。

“聽說,貴門已經再宣州安家落戶了?”秋雨真君道,“中州大陸繁華更勝廣蘭,據在下所知,太玄門的道友們也在朱雀山脈設下了獨立據點。”

“確有此事!”君玉試探道,“聽說,仙盟的使者也去了朱雀山脈,可有此事?”

“楚道友居然連這個也知道?唉,那是副盟主夏炎真尊的意思。”秋雨真君苦笑道,“秋震盟主和夏炎副盟主一向有些齟齬。”

君玉淡淡一笑,大致明白了此人的意思。方才那句話,本就是她試探之語,誰知竟然真有此事。

這是把太玄門作為一枚籌碼,向天音閣施壓嗎?這仙盟也算是有些意思,既然必須引虎對敵,那就乾脆引兩隻老虎進來,免得一方做大反客為主。

“真君放心,太玄門與天音閣同為中州大陸名門大派,累世交好,互為臂助,定不會令仙盟為難。”君玉只當沒聽明白他的意思,反而如此安慰道。

秋雨真君一怔,無奈道:“楚道友真是玲瓏心思!”若是真如君玉所說,仙盟才是真麻煩了。

此時此刻,他倒是覺得,這個女孩子果然有些分量了。

片刻後,君玉又將秋雨真君送回了住處。這一路上,兩人言談中皆不無試探之意。奈何二人都是沉得住氣的人,誰也沒能佔了誰多少便宜。

“這天音閣不簡單呢!”秋雨真君也如此看待天音閣。

“看起來,秋雨真君必然是仙盟中類似智囊的人物。”君玉將信轉呈葉清羽時。在心中如此評價秋雨真君。

不知是不是因為這封信的關係,葉清羽對此次外遣修士的名單重新做了調整。沒有如仙盟預料中增加外遣力量,反而刪減削弱了不少。

從成建制的戰部變成了臨時拼湊出來的零散修士,主要力量皆是來自廣蘭大陸散修的築基期修士。

儘是屬於折損了也不用心疼的那一類。因為都是本土修士,這些人抵抗獸潮的士氣不弱,也免了有些新人抱怨天音閣干看着不動手,有失道義。

七月四日,天音閣的五百名外遣修士的名單確定下來,這五百人以築基期修士為主,有三名元嬰期真君。十個金丹期真人。整體實力並不怎麼高。

壓陣的元嬰期和金丹期修士是天音閣師徒一脈的人物,築基期修士基本上都是本土散修。

君玉和阮子陵同樣隨行,他們二人的身份是執法堂外遣的巡查弟子,相當於一個“監軍”身份。

名單發布下去之後。君玉正在準備行裝時。君晟找上門來了。

“玉兒。葉堂主為何駁回了我的請戰書?”君晟是新到天瑤城的,一進天瑤城便遞上了請戰書。

君玉知道此事,聞言道:“戰場不缺哥哥一個築基期的戰力。卻很需要一個坐鎮後方的煉器師。”

君晟一噎,煉器師上戰場,這本就是一件不怎麼明智的事情。

“可是,煉器師在戰場之上才能更好的發揮作用吧?何況,我的戰力並非很弱。”

君玉挑了挑眉,問:“這是哥哥的意思,還是楚姍的意思?”

“這有什麼區別嗎?”君晟避開了這個話題。

“當然有。”君玉道,“若是哥哥的意思的話,你若是真想去,我不會阻攔。若是楚姍的意思,你可知道,她為什麼要參戰嗎?”

“當然是想鍛煉自己!”君晟想當然道,“就算是煉器師,也需要實戰來磨礪自己。”

“哦?不是因為楚天寧出了事,她自覺身份不比從前了,就想從戰場上搏個威名,鞏固地位?”君玉淺淺一笑道,“這樣的想法不算錯,可是,她為何不自己過來,反而請你前來呢?若是請你前來,也沒什麼要緊的。只是,她尋的這個借口,實在不怎麼高明。”

“她也有自己的苦衷吧?”君晟解釋道。

君玉深深看了他一眼,道:“這一次不行,她若是有此心的話,另外尋個機會吧!”

“為何?”君晟追問。

君玉一揚眉,淺聲道:“因為此行兇險,這次離開的修士,儘是本土散修。他們之中,有一大半會埋骨他鄉,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君晟咬了咬唇,語氣中有些憤然,“上次的一戰不是打得很漂亮嗎?為何這一次,會有如此大的損失?那些新進的散修,也是和我們一樣的修士,一樣活生生的人。難道,葉堂主是要眼睜睜看着他們去送死嗎?”

“一樣?宗門嚴格篩選,自小培養的修士,和這些半路出家的投奔者,你覺得,他們的價值會一樣嗎?”君玉冷靜道,“這些散修數量龐大,品行良莠不齊,身份複雜多樣。對於天音閣來說,它只需要其中的精英,不需要那些姦猾無能,甚至心懷鬼胎之徒,你明白嗎?這次實戰,也是一次試煉,一次機會。能活下來的,能成為門中英才,不能活下來的,留之無用。”

君晟心頭一震:“可是,他們也是活生生的人啊!如此冷酷,如此無情地看着他們去死,我做不到!”

君玉泠然一笑,清聲道:“修士和人,並不是同一個概念。掌握的力量越大,承擔的責任也就越重。你當明白,從選擇成為修士的那一天起,我們便只有兩個選擇:要麼站到青雲之上,要麼,就用自己的性命,成為別人青雲直上的墊腳石。”

“不!”君晟心頭一時雜亂,搖頭道,“沒有人應該無緣無故輕賤別人的性命!”

君玉淡淡一笑:“人的性命是命,妖獸的性命也是命。不能輕賤人的性命,那麼就可以隨意輕賤草木和鳥獸的性命了,是嗎?”

君晟說不出話來了。他覺得君玉說的話有點兒道理,但又不是完全正確。

這時候,阮子陵不知從何處走了過來,淡淡向著沉浸在困惑中的君晟丟下了四個字:“慈不掌兵。”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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