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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悅雖常年不在西茲星,但長年累月人脈還是發揮了作用,因此她在進入翎羽之前就已經知道了對方有兩個a級機甲師的事情,原本她就抱着擒賊先擒王的念頭,以免多生波折,現在意外除去了一個a級機甲師,倒是個不錯的收穫。

“萱萱,你居然把我扔出去了!”又球揮起前鰭拍在智萱腦袋上,氣憤不已。

智萱乾笑兩聲,“我是覺得只有你才能配合我,你看,咱們配合的多默契!”

又球冷哼一聲,“當時讓你好好學催眠術你不學,要不是精神力提高了,那傢伙又好色的很,你這計謀肯定成功不了!”他的氣還是沒消。

智萱賠笑兩聲,任由它教。

“外邊還有一個人,那是翎羽首領的二子,引進來弄死算了。”又球淡定地評論着生死,除了智萱,別人的生死它都不在乎。

智萱頭,將馬居士的屍體拖到廁所中,剛回到大廳,耳朵一動,一把抱過又球,挪步坐在沙發上,雙腿併攏,兩隻手放在膝蓋上,表情又恢復了那個懵懂的樣子。

門外的泰安車正在思考用什麼借口進去,這時候傳信兵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他伸手攔下,問道:“什麼事這麼著急?”

傳信兵見是二少爺,行了一禮,道:“翎羽大人讓馬居士閣下帶人出城。”

泰安車眸子一動,道:“這是急事。快去叫門吧!”

傳信兵應是,幾步上了台階,按響了門鈴。等待片刻卻沒有人開,他有些着急,於是又按了一邊,等了片刻依舊沒有人開。

泰安車眉頭微蹙,心道這麼久不開門,已經入巷了?可別把人弄死了!他上前幾步,在可視窗下的鍵盤上按了幾下。發現門是反鎖的,心裡冷哼,嘴上道:“馬居士閣下不定睡過頭了。不能耽誤了父親的正事,你讓開些,我把門打開。”

他的話中帶着一些意味不明,這麼重要的時刻。這個吃着部落供奉的傢伙不在議事廳待命。竟然跑出禁區去尋歡作樂,哼,真是仗着實力…≧…≧…≧…≧,m.≈.c⌒om

style_tt為所欲為!

傳信兵聞言求之不得,連忙讓開了位置。

馬居士家的門採用的是木門,這種門比之大眾自動門要講究,價格也不菲,泰安車心下有些猶豫,他的力量打開這門是沒問題的。不過肯定會有損壞,再破壞了他的好事。這梁子可就結下了,雖然對他的行為非常不滿,但是為了個女人真的值得嗎?

此刻再回想起那雙帶着碎鑽的黑眸,似乎沒有之前那種讓人心窩一熱,什麼也顧不上的魔力,他站在門前半晌沒有下手,急壞了一旁等待的傳信兵。

這時,門忽然開了,他回神看去,開門的正是那個有着一雙魔性雙眸的女孩兒,再次看到那雙眼睛,他又一次深陷其中。

“你找誰?”女孩兒弱弱地開口,長長的睫毛猶如扇子般忽閃忽閃的,襯托的那雙眼睛煞是好看。

泰安車一時看呆了,一旁的傳信兵並沒有其他的心思,那雙黑眸對他來沒有異樣,上前道:“馬居士閣下在嗎?我這裡有翎羽大人的緊急命令!”

女孩兒讓開了門口,道:“他在沐浴,你們進來吧。”

泰安車回過神來,聞言心下一安,誰也不願意用別人剩下的!

泰安車跟着走了進去。

在大廳坐了五六分鐘,馬居士還是沒有露面的意思,傳信兵真心急壞了,他出來的時候翎羽大人狀態急躁又亢奮,若是耽誤了軍務,馬居士閣下作為a級機甲師自然是安然無恙,他可就慘了!

“我上去看看。”傳信兵着上了二樓,不得要在浴室門外給他傳達命令了,只要命令傳達到了,他就不算失職。

大廳中只剩下智萱和泰安車,泰安車的一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尤其看到她局促不安的樣子,很想現在就將她攬入懷中好好疼愛一番,不過他得等,等馬居士跟着傳信兵走之後再踏踏實實的玩。

智萱稍一抬頭,已經看不到傳信兵的身影了,然後站起身來,徑直走到泰安車身前,垂首看着他。

泰安車見女孩兒走過來,心裡一動,心裡嗤笑一聲,再怎麼,他也比馬居士那個老頭子強多了,這丫頭還算有眼光,他抬頭對上那雙漆黑如墨的眸子,那使人沉淪的漩渦不見了,卻見她唇角蔓延開一抹笑容,充滿了嘲諷。

或許是常年居於大部落,外部的衝突影像不到他,泰安車的警惕心並不高,遠不如泰安所表現出來的,因此見到智萱反常的笑容也沒有往別處想,甚至在她伸出手時,他還滿心歡喜。

一道寒光划過泰安車的脖子,他臉上的笑容逐漸變得扭曲,最後暴突着雙眼,死死瞪着智萱,好快的速度!他是要死了嗎!

泰安車翻身倒地,智萱面無表情,眸子裡帶着一抹冷峻,心中卻一直默念着,他是人形蟲族,他是人形蟲族……

一想到蟲族,她便可以毫不手軟。

“站住別動!”

智萱正要彎腰拖走屍體,一聲低喝在樓梯上響起,她暗嘆一聲,他竟然這麼快就下來了。她的速度再快,也快不過離子槍,只得乖乖地站在原地。

傳信兵雖然沒有親眼見到這少女殺人,但是這大廳里只有他們兩個,二少爺躺在地上生死不知,馬居士找不到蹤影,這個少女太可疑了!

手中的離子槍一直對準了少女,他緩步走下來,走到少女身後,一手舉着槍,一邊彎下身子去檢查泰安車的情況。

智萱見他彎下腰,一矮身向後一錯。身體貼近傳信兵,一手抓住傳信兵拿槍的手腕,另一手握拳揮向他的腋下。

傳信兵的綜合實力並不高。只有f,承受了c級體能的一拳,他吃痛地直不起腰來,槍自然也落到了對方手中。

智萱飛起一腳,踢在他的右腰處。

傳信兵飛身撞在沙發上,隨即滾落到地面,蜷縮在地上低吟不已。

智萱控制了力度。只是讓他暫時失去行動能力,這個人她還有用。扯下泰安車的外衣,將傳信兵捆了起來。丟在沙發上,半蹲在他身前,輕聲道:“看着我的眼睛。”

智萱的聲音輕柔沒有波瀾,傳信兵下意識看去。這一眼似乎看到了一個漩渦。在那黑漆漆的眸子里旋轉着,周圍閃爍着星光,好像深邃的宇宙一般,讓人生出一種莫名其妙的情懷。

智萱以為催眠一個綜合實力f級的人很簡單,沒想到這個傳信兵屬於那種‘不容易被暗示’的類型,因此她着實花了一番功夫,比馬居士花費的功夫還要長!

好不容易將傳信兵催眠了,卻也不太穩定。隨時要防着他清醒,這和給馬居士和泰安車的催眠不同。她都是利用他們心裡的欲~望進行暗示,將他們的欲~望無限放大,這種容易的很,而傳信兵就是純粹的心裡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