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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pa300_4 停泊在坤甸港區的荷軍運輸船隻,密密麻麻地擠滿了整個港區海面。

坤甸里的荷軍在黑夜中對五六公里外錨地停泊的荷軍艦隊發生的事情一無所知,當拂曉後冉冉升起太陽的時候,荷軍艦隊啟動了,駛近運輸船隊外幾百米外,並將炮口緩緩地調過來,對準了運輸船隊。

運輸船隊不知什麼回事,但一些細心的水手很快發現,荷軍艦隊的旗幟換上了他們不認識的旗幟——紅底金龍旗!

“這是大清國的國旗!”有到過大清國的水手驚呼起來,此時的大清國還是有一些力量的,在中法戰爭中能擊敗法國陸軍,其北洋艦隊從外表看是遠東最強大的艦隊。

立即有細心的水手否定了這個錯誤的說法:“不對,這不是大清國的國旗,大清國的國旗是黃底藍龍戲紅珠圖,而對面的卻只是紅底金龍旗!”

“那是誰的旗幟,那紅底金龍旗總不是荷蘭王國的旗幟吧?”

這時候,岸上響起了鋪天蓋地的槍炮聲,衝鋒隊伍中若隱若現地出現無數面紅底金龍旗,運輸船隊中的水手們才弄明白了:這是華夏軍的旗幟,整個荷屬東印度艦隊已經被華夏軍俘虜了!

將紅底金龍旗作為華夏軍的旗幟,是胡震的主意。

為了定一面醒目的旗幟,胡震使用核潛艇上超級計算選了很多旗幟樣式,胡震最初認為使用八卦陰陽圖最能代表華夏軍民族五千年一脈相承的文明,但在另一個時空卻給某一個棒子“宇宙大國”竊取用作國旗,胡震心裡想想就不是滋味,最後還是採用了紅底金龍旗作為華夏軍的旗幟。

接到胡震發動總攻的命令後,陸地上的各部隊聽聞特戰隊已經控制荷屬艦隊的消息,不由得大為振奮,從坤甸的三面發動了猛烈攻擊。

胡震親自坐鎮阿姆斯特丹號,使用旗語向荷軍運輸船隊發出命令:立即投降,讓我方接受船隻!

但還是有些人是不開眼的,有幾艘運輸船啟動蒸汽鍋爐,打算趁亂逃跑。

“那是找死,給我滅了他們!”胡震大怒,命令立即使用阿姆斯特丹號上的主炮轟擊企圖逃跑的運輸船。

雖然華夏軍現在還不具備大規模海戰的能力,但強迫荷軍俘虜使用主炮轟擊區區幾艘運輸船卻完全沒有問題。

這些運輸船多是徵用來的民船,頂多就是鐵龍骨木殼的,就是華夏軍陸地上的七十五毫米炮,也能一炮將其船體打一個大洞嘩嘩進水,哪裡頂得住阿姆斯特丹號上的二百六十毫米重炮的轟擊?

兩發重炮彈砸在一艘運輸船前面幾米外的海面上爆炸,衝天的水柱便直接將這艘運輸船掀得搖搖晃晃的,強大的爆破力量通過海水傳遞,更是撕碎了那木殼船體,不過幾分鐘的時間,這艘運輸船便消失在人們的視線中沉入海底。

有了這個榜樣,再沒有人敢反抗了。

華夏軍的三千多水手攜帶着武器順利登上整個運輸船隊,控制住了荷軍運輸船隊。

隨同胡震登上阿姆斯特丹號的華夏軍參謀人員,其中有幾個人非常熟悉荷蘭文字的,他們在荷軍艦隊的航行日誌及其他資料中,發現了荷軍運輸船隊是一百一十七艘運輸船,而此刻坤甸港口停泊了一百零二艘運輸船,還有十五艘運輸船因掉隊而漏網的。

接到參謀彙報,胡震果斷下令:“命令馬紹豪立即指揮四艘驅逐艦出擊,把這十五艘運輸船也給我俘虜了,如果膽敢反抗的立即予以擊沉,現在不要放跑了一人走漏了消息!”

艦隊中有排水量三百五十噸級魚雷驅逐艦四艘,最高航速二十節,完全可以碾壓那些航速最多十節八節的運輸船,由馬紹豪帶着特戰隊員和水手,押着荷軍俘虜駕駛出海去搜索那些掉隊的慢船,完全足夠了。

胡震正在海上忙於指揮接受艦隊和運輸船隊的時候,迪波爾總督和阿克松中將還搞不清楚出了什麼情況。

荷軍的基層官兵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回事,華夏軍就在陸地三面同時對坤甸發動了猛攻。特別是港口炮台方向,華夏軍的進攻最為猛烈。

面對不停湧來的各部求救信使,一文質彬彬的阿克松中將,這次卻禁不住暴跳如雷起來:“援兵,我沒有了,你們都給我頂住!”

阿克松很快發現了港口炮台方向承受的壓力很大,命令:“立即給海面上的艦隊司令蒂里斯少將發出信號,要他支援炮台陣地使用艦炮轟擊敵人!”

但發送信號的人卻看到了他目瞪口呆的情況:艦隊正在使用艦炮猛轟荷軍陸陣地!

“這是什麼回事?什麼回事?這個該死的蒂里斯在幹些什麼?”阿克松此刻恨不得將昨夜還和他喝酒談如何勾結阿姆斯特丹貴婦人的蒂里斯,現在就送上絞刑架絞死了。

迪波爾在坤甸響起鋪天蓋地的槍炮聲時,沒有去和阿克松會合,而是帶着一隊警衛跑到碼頭,企圖登上他那豪華的郵輪,遠離危險的戰場,但不料卻親眼看到了荷軍艦隊換上了華夏軍的旗幟,而運輸船隊也逐一換上華夏軍的旗幟。

迪波爾當場就跌倒地上,他百思不得其解:“蒂里斯,親愛的蒂里斯,你在幹什麼?你為什麼要向那可惡的華夏人投降?”

迪波爾的親信隨從趕緊扶起迪波爾,將他抬到阿克松的指揮所。

“怎麼?蒂里斯投降華夏人了?”阿克松聞言大吃一驚,但他是個非常有經驗的老將,立即否定了迪波爾的這種說法:“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蒂里斯投降的動機是什麼?”

迪波爾有氣無力地點了點頭,說道:“港口所有的船隻,都已經換上了華夏人的旗幟了,艦隊還在像我們的陣地開炮!蒂里斯不是帶着整個艦隊投降了華夏人,又有誰能做得到這樣?”

阿克松不相信迪波爾說的,親自跑出去觀察,但眼前的實際情況不得不相信了,這讓他幾乎當場崩潰,如果不是警衛扶住他,當場就率倒了,他似乎得了癔症似的,不停地喃喃說道:“怎麼會是這樣?怎麼會是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