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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今天開始恢復一天兩更了,沒有特殊情況下不會少更斷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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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鄙。??.??`co?m”詩涵在送陳然出去的時候,狠狠地說道。

“什麼?”陳然假裝不明白的問道。

“你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齷鹺心思嗎?”詩涵瞪着陳然怒聲道。

“齷鹺心思?師妹是不是對我有所誤解?”陳然很是能夠沉得住氣,出聲問道。

他現在是龍王的徒弟,那麼,龍王的義女便是他的師妹了。

或者說,妹妹?

“難道你敢說自己不是故意想拜我義父為師嗎?”詩涵乾脆把話給挑明了。

“我是故意的。”陳然坦白的說道。

“……”

這混蛋怎麼就真的承認了?

“師父他老人家知識淵博,身手卓越。更重要的是他那一顆不屈不擾勇於面對殘酷現實的從容之心,更是讓人暗自欽佩。”

“有品有德,提攜後進。雖然重病在床,但是卻自有一股懾人風采。經他指點,我短短時間就受益非淺。這樣的人物,難道還不值得我拜他為師嗎?還不能夠讓人心甘情願的拜他為師嗎?”

“可是……”

“雖然我是有意拜師,但是我也是有心待師。師父現在卧病在床,我心急如焚。”

“做為弟子,能夠做的就是盡我所學治好師父。就算我學藝不精,不能治好師父的病,我也定會陪伴在病榻之前悉心服侍,盡一番弟子的心意。”

“……”

詩涵現了,如果她再開口說些什麼,那簡直是大逆大道。

有一個這麼重情重義醫術高明的人哭着喊着要拜自己的義父為師,自己怎麼能夠拒絕呢?

她第一次知道,原來耍流氓能夠耍出這種境界。??.??`c?o?m?

明明就是為了想學別人的功夫,想討別人的牌子,可是從他嘴裡說出來,好像就變了一番味道,成了他是勇於奉獻勇於付出的人品堅貞真君子似的。

“還是刀子好用。”詩涵手裡快的旋轉着刀片,心裡想道。

看誰不順眼,就削了他的舌頭,哪裡用得着聽他這麼多的廢話?

一看到詩涵玩刀子,陳然就躲地遠遠的。

刀劍無眼,她要是故意不小心把自己身上扎兩個洞,那可就虧大了。

陳然看着她正在玩刀的右手,討好的說道:“師妹,你看,是不是把我送回去?我都有好多天沒回家了,家裡還有一大攤子事兒等着我呢。”

“你走了,我怎麼辦?”詩涵看了看自己的手。

是啊,女孩子哪有不愛美的。

自從陳然說他能治好自己手上傷疤的時候,詩涵就一直盼望着那一刻。

“你以為靈丹妙藥都是狗皮膏藥啊,在天橋底下都能買到?”陳然揉了揉腦袋,“我得回去給你配,而且其中涉及到了好多種稀有名貴的藥材,還要注意各種藥材的份量,很麻煩的。”

哼,我故意說的這麼難,看你還不欠我個大人情!

詩涵聽陳然說得這麼嚴肅認真,也覺得有一定道理,所以猶豫了一下,終於還是出聲問道:“那大概得需要多長時間?”

陳然想了一下,說幾天?

那證明這葯配的也很輕鬆。

說幾個月?

有點扯。

“額……一兩個星期吧,到時候弄好了我通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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詩涵在陳然淫威之下,委屈的當了司機外加搬運工。

陳然這一次在慶華城藥材的交易會收穫可不小,除了給龍王治病和調理用的藥材外,剩下的全部被陳然用給她配藥的名義佔為了己有。.`

“好了,你就送到這吧,這一個星期記得讓師父按時吃藥,一個星期之後,我再給師父針灸一次,到時候應該就能看到顯著效果了。”

陳然說完,從口袋裡拿出鑰匙,然後不解的看着站在自己身後搬着一個大箱子的詩涵:“你幹嘛?還想讓我請你進去喝茶啊?”

詩涵本來是不知道箱子給他放哪裡,聽陳然這麼一說,直接往前一扔,把箱子扔到了陳然的懷裡,然後轉身快步下樓了。

如果再跟他多待一會兒,詩涵怕真的忍不住用刀子捅死他。

陳然一把抱住箱子,好不容易才抱穩,這才出了感慨:“這妞,真虎。”

一手抱着箱子,一手拿鑰匙打開門之後,陳然的眼睛都直了:“哇靠,包租婆,今天你這造型很性感啊!”

今天拉拉很難得地穿了一件墨綠色的弔帶小睡裙,將她那妖嬈惹火地身材襯托得太過分了,明擺着就逼人犯錯誤。

不過……不過她手裡拿着一支小鋼叉。

瞪了陳然一眼,拉拉晃着叉子,恨恨道:“再看我一眼試試?要麼馬上乖乖地滾過去吃飯,要麼讓老娘一把叉死你!”

拉拉自打接到陳然打來的電話說回家吃飯之後,就忙東忙西開始準備。

不過看見陳然之後,還是不由自主的彪悍了起來。

根據多年來的經驗,這種時候一定要裝孫子!

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不管跟誰陳然都能坦然面對,甚至感覺自己比他們或者她們都高一點點,唯獨對着拉拉的時候,有着一種天生的“小男人”主義。

陳然二話沒說,再也不看包租婆火辣的身段了……

事實上,一看到餐桌上那豐盛的飯菜,陳然哪裡還有心情看美女?

陳然覺得自己骨子裡有吃貨的特性,特別是拉拉做的飯,但他不認為這有什麼不好。

子曾經曰過,食色性也,食排在第一位,由此可見,要飽暖之後才會思**。

陳然吃得很過癮,只不過吃着吃着,他突然覺得有點奇怪。

包租婆今晚明顯花了血本啊,連一年沒展示過的壓箱底絕技杏花糕都擺上來了!

陳然記得很清楚,也就去年的這個時候,拉拉據說談成一了筆大買賣,才做了一次杏花糕自己犒勞自己,陳然當時費勁了心思才撈到半塊。

這麼心疼兄弟我?

陳然心裡美滋滋地想,比吃了山珍海味還幸福一百倍,很驚訝地看着拉拉,他納悶兒道:“包租婆,今天是啥特殊日子?莫非你跟我已經到了心有靈犀一點通的地步,知道哥們兒今天財了?”

實際上,三年前的今天,就是二人初次相遇的日子。

陳然早就記不得了,而拉拉記得很清楚。

拉拉並不知道陳然地生日是哪一天,所以她就當這一天是陳然的生日。

然而她從沒替陳然慶祝過,就在去年的今天,她本來打算讓陳然一次吃個夠本兒的,但那個賤人當時太不爭氣了,處於失業狀態……

拉拉從來不會流露出大慈悲地樣子,於是她隨便找了個借口,讓陳然自以為很拉風地撿到了便宜。

那個死陳然,真的太好騙了!

拉拉每次都這樣想。

其實,在拉拉的家鄉,這種杏花糕只會在生日宴會上出現,只是她從來沒告訴過陳然。

而陳然更加不知道,根據拉拉家鄉古時候的風俗,一名女子贈送一名男子杏花糕,就代表芳心暗許……

這個習俗百年前就被現代人遺忘了,連拉拉自己都不是很清楚。

當然,這個時候一聽到“財”兩個字,拉拉也沒心思去回顧過去了,當場就犯了“職業病”,一副小財迷模樣道:“什麼財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陳然很風騷地往後一抹頭,臉上有點含蓄地得意:“這次我去了一趟益北,參加了一個藥材交易會,弄了不少名貴藥材回來了。”

一邊說,陳然一邊指向了放在門口的箱子:“喏,都在那裡了,裡面的藥材保守估計,得值小一百萬。”

拉拉眼冒金光,跑過去蹲在門口,兩隻小手在箱子里扒拉扒拉這個,又扒拉扒拉那個,然後一臉的不相信:“就這些破乾草啥的,能值一百萬?”

“我的包租婆誒,你可別瞎擺楞了,現在他們是值一百萬,如果你再鼓搗會兒,估計五十萬都不值了。”

拉拉這才停下摧殘那堆名貴藥材的惡魔之手,說道:“好吧,為了犒勞你,等你吃完,帶你去買幾身衣服。這幾天我逛街,看到幾件衣服挺好看,等會給你買了去。”

說完之後,見陳然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盯着自己,連忙轉移話題道:“對了,你多高着?老娘忘了你到底多高了!那些衣服矮個子穿着可不好看。”

陳然摸了摸下巴,有點像沉思者,牛逼哄哄道:“這還用說嗎?一米八!”

拉拉上上下下打量了陳然一遍,狐疑道:“一米八,真滴?”

陳然撓了撓頭:“呃……其實,是一米七九。”

拉拉:“真的?”

陳然:“哎,被你現了,一米七八”

拉拉:“你確定?”

“好吧,我認命了,嚴格地說。是一米七七,不穿鞋!”陳然很有點不好意思,弱弱道:“不過哥們兒對外都號稱一米八,包租婆你可得為我保住面子!”

拉拉笑了笑,她早已習慣陳然裝逼了,點頭道:“沒問題,不過欠下的三公分怎麼辦?”

陳然虎軀一震,老拳握得劈里啪啦作響:“不夠的,咱用拳頭補上!”

太man!

包租婆一陣陶醉,臉色露出燦爛的笑容。

這個彪悍的女人就喜歡走這種彪悍地路線,想都沒想就點頭道:“快吃,今天只要你看上的,老娘都給你買回來!”

看到拉拉那無法形容的甜美笑容,陳然頓時有些魂不守舍。

這一刻,他突然現,當包租婆配合他的時候,感覺很好,很有默契。

那種默契十分微妙,無法用語言形容。

如果非說點啥來表達的話,很溫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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