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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個人之間縈繞着一種莫名的氛圍。

喬妖上校忽然抬頭:“謝瑾,你……是什麼兵?”

“特種兵。”

特種兵……地球的特有兵種嗎?

喬妖上校默默的走在河邊,看着這裡澎湃的河流,忽然有種很舒緩的感覺。

這裡是一片湖,充滿明媚和美麗的湖,湖光山色,這裡和斯坦很不同。

“你笑什麼?”

謝瑾跟上前去。

喬妖上校一邊走一邊說:“不知道。”

兩個人雖然不親密,但是很溫馨。

*

涼風的屁/股已經坐不住了。

凳子上似乎有火在燒,他一直看著鐘錶和時間,臉上各種焦慮出賣了他此刻的心情。

心裡草已經吃完了飯,洗了碗,她看着涼風,微微聳肩。

會變成這個樣子是誰也不知道的事情對不對……誰能知道涼風喜歡上一個人,會變成這個樣子。

心裡草不禁想,愛真的能讓一個人變得卑微嗎?

涼風的告白還在耳邊,喜歡一個人,要給最極致的喜歡,這樣就算她不屬於自己,也能留下最深刻的記憶。

最起碼,她的生命里,也很難找到一個這樣肯用生命來愛她的男人了。

“心裡草。

”喬妖上校喊道。

下午兩點,喬妖上校到家了。

涼風激動的站了起來,心裡草看了一圈,謝boss並沒有跟着喬喬回來。

“謝師兄呢?”心裡草問。

喬妖上校換了鞋子走進來,抬頭:“回去了。”

“回去了啊。”心裡草點點頭。

涼風輕咳,“喬妹妹,我們是不是應該開始學習了?”

“是,我們去書房吧。”

按照心裡草的話來說,現在除了遊戲,學習也是重中之重。

一個下午的時間都在無聊的數理化當中度過,涼風一度用自己熾熱的眼神看着喬妖上校,後者不為所動,眼神一直都在練習冊上。

等徹底幹掉了練習冊以後,天已經微微有些暗了。

心裡草敲門。

“進來。”

“喬妹妹,涼風,一起來吃晚餐吧。”

就在涼風要答應的時候,他的通訊器響了,涼風一臉不悅的打開了通訊器,而後一臉凝重。

“喬妹妹,不好意思!我要先走了。”

心裡草光看他的臉色就知道發生了不好的事情,點點頭:“有事就先走吧!”

“喬妹妹,下次再來。”

“嗯。

……

另一邊,謝瑾放下自己的通訊器。

伍長歌手裡拿着蘋果,看了謝瑾一眼。

伍長歌:╯▽╰謝瑾大魔頭又不知道做了什麼了不得的事情了。

伍長歌挪動了兩下:“表哥,寧姑娘今天和你有進展嗎?”

“嗯。”

雖然只是極其輕的一句,但是伍長歌偏生從裡面聽出了各種喜悅……

呵呵……

伍長歌點點頭:“有進展就好了。”

“嗯。”

“你最近很閑?”

……

伍長歌擺擺手:“是今天,今天系統升級,我們可以輕鬆一點。”

“升級?”

“表哥……”伍長歌臉上滿滿的渴求:“不要這樣,我跟game有保密協議的!我不能說,不能說不能說……”

謝瑾什麼也不說,就看着伍長歌。

忽然,他道:“好像謝氏手裡還有game百分之十五的股份。”

伍長歌:凸艹皿艹

“我說!”擦!我說還不行嗎!就知道威脅我威脅我威脅我!

*——暴力蘿莉:大神求抱抱——*

喬妖上校吃完以後就上了樓,躺進遊戲倉,裡面傳來了系統的提示音。

“嘀,系統正在維護升級中。”

“嘀,系統正在維護升級中。”

“嘀,系統正在維護升級中。”

喬妖上校睜開眼睛,粉色的**鋼化材料映入眼帘,她走下來了床。

原本想去睡一覺,通訊器忽然響了。

是那個固定的通訊器,它一直響着,喬妖上校不想伸手……

但她莫名的,好奇的拿起了那個通訊器。

“喬喬。”

……

喬妖上校第一時間分辨出這是個中年男人,聲音很虛弱,帶着一點欣喜和歉疚。

“很久沒有給你打電話了。”那邊的人頓了一下,輕聲問:“你還在嗎?”

喬妖上校也愣了良久,最後輕輕的應了一聲:“嗯。”

“你在啊……”

“上次打電話給你,你的同學在。”

“咳咳……”那邊的人忽然咳嗽起來:“喬喬,爸爸很久沒有聽見你的聲音了。”

那邊的人等了很久,喬妖上校沒有說話,她不知道……到底應該說什麼。

那邊卻輕笑起來,笑聲裡帶着一些欣喜:“喬喬,你總算沒有反駁了……終於算是承認了爸爸……”

“已經半個月了,喬喬,你難道真的永遠不想來帝都了嗎?”

“記得要來。”

“當初你也來過的。”那人似乎是在回憶,聲音有些縹緲:“你說過,想要永遠留在帝都。”

“可是你跟着你/媽媽一起走了。”

“咳咳……”

那邊的人忽然開始劇烈的咳嗽。

“你都不知道……那時候,我的心是死的。”男人的聲音帶着痛苦:“你/媽媽是我這一輩子,唯一愛過的女人。”

“喬喬!你是我這輩子最愛的孩子,回來吧,來帝都……來帝都見我最後一面。”

“你就當這是爸爸的遺願吧,一定要來。”

……

“不要說了。”

喬妖上校開口以後,那邊的人反倒愣住了。

“你是……喬喬?”

喬妖上校並不說話。

“聲音都變了……這麼多年,爸爸都沒有看過你,我走之前,要看你最後一面,最後一面!”

喬妖上校掛斷了電話。

她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着。

*

另一邊,頭髮有些發白,穿着病號服的男人放下了手裡的通訊器。

護士進來看見,立馬收起了通訊器:“寧先生,醫生說,您的身體再也不能接觸這個了,您……”

寧襲咳了兩聲,臉上已經帶着對生命的釋然:“已經這樣了,既然已經看不好,用不用有什麼意思呢?”

護士噤聲。

這是她第一次照顧這樣的病人。

完完全全看開死亡,每天依舊開心,依舊處理文件,如果不是半夜咳血,如果不是經常暈倒。

誰知道這是一個病人?已經病人膏盲快要死的人。

“寧先生……”

“醫生來了就來了!”

就在這時候,門口傳來一個男音,“爸。”

護士聽到這個聲音,馬上退了兩步,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