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奇怪的想法出現在我腦海中,為確保事情沒有搞錯,我得先問一下。
“這裡是馬群同志的家嗎?”
他們兩個互相對視一眼,半晌後男的才什麼也不知道似的跟我說:“大哥你是不是搞錯了?這裡不是馬群的家,這裡是我家,我不知道馬群是誰。”
哎呀?搞錯了?難道王師恩那個混賬給錯了地址我?
我和後面那群傢伙互相望了望,各自的目光都表現得挺為複雜。
咳咳咳,要是這裡真的不是馬群家,那麼我們這一伙人在別人大白天幹活的時候忽然闖了進來,那算了什麼?
我終於覺得自己是惡棍了。
想了一下後,我對床上那兩位說:“我們搜一下這家,翻查一下那群證件,如果讓你們看到了這裡有馬群同志的證件,那麼……呵呵,別怪我黑貓警長翻臉不認人,皮鞭侍候哦。”
我故意將皮鞭在他們面前抽了空氣兩下,拍拍的響聲,聽見了就痛。他們兩個更加是害怕地縮在被窩裡面。
不過還真是,如果搞錯了我就對不起這兩位了。
“搜!”我對後面的妖怪和劉鏹東喊。
他們連忙就跑了出來,翻桌倒箱地搜索任何可以知道他們身份的資料。
我在他們房間里盯着床上的一男一女,現在是一點心情也沒有了,拿着皮鞭恐怕着他們。而他們一起縮在被子里,就算想拿地上的衣服穿上也沒有機會。
不過,那男的還真是大膽,居然還小心的露點肉的想從被窩裡出來,想要拿起他的衣服穿。
嘖嘖嘖,真是一個害羞的叔叔……等等!
我指着他大喊:“將你的衣服放下!”
那男的一驚,正想要抓地上褲子的手猛地縮了回來,而我也抓住了這個機會,閃了一下抓住那條褲子,然後又跳了回來。回頭看了那男的一眼,那男的絕望地看着褲子已經來到我的手上。
嘿,有門!
“那裡什麼也沒有!”男的幾乎要跳出褲子來對我大喊。
放屁,要是什麼也沒有,那你緊張個屁啊?
外面的妖怪和劉鏹東似乎叫起來了,聽內容似乎是劉鏹東終於發現了猩爺和狗哥翻柜子找東西的行為不是動物應該有的。
嗯,真吵,禹利似乎又在跟他說了什麼,弄得劉鏹東大呼大叫起來。
我也不管他們那麼多,伸手翻着那男的褲子的口袋,在裡面找到了一個錢包,這時候男的已經捂着眼睛不敢再看了。女的早已經是只會縮在被窩裡,一直在顫抖,弄得我也有些負罪感。
打開錢包一看,裡面除了錢以外,還有許多的證件。包括身份證……
劉祥。
不是馬群本人我早就知道。
我夾着身份證再翻看其他的證件,裡面放了一個類似工作證的卡片在裡面。
嗯……青木市土地局副局長,劉祥。
土地局,副局長?
我大腦有些混亂,冥冥中感覺到裡面的情況有些複雜。
我草!馬群同志,你的副手那麼不老實,你知道嗎?你的老婆出軌了,你知道嗎?你副手和你老婆不可告人的秘密你知道嗎?
忽然間有一種“活該!”的感覺,老馬群貪了那麼多錢,也有這樣的報應。嗯,這樣的懲罰還不夠,我應該再找一些東西讓老馬嘗嘗壞人應該有的報應。
這時候外面的妖怪和劉鏹東他們也吵完了,劉鏹東和妖怪們大步地走了進來來到我的面前,劉鏹東剛要說什麼,我就將劉祥的卡片交給了他。
“悟空,你怎麼看?”
劉鏹東被我硬塞了卡片,想問的東西也咽了下去,隨手抄起卡片一看,看到卡片上寫着的內容後,他呆了半晌,很快就迎來驚喜的表情。
“警長,此事必有蹊蹺。”
“嗯,我也這樣覺得。”
我拿出手機來,按到錄像那裡對着床上那兩位。他們兩個馬上就慌了,都躲在被子裡面,亂叫一片。
男的大喊:“別拍別拍,有話好好商量。”
妖怪們也聚在一起看了劉祥的卡片,看他們興奮個勁,就是戴綠帽子的那個人是他們似的。
禹利為恐天下不亂地說:“警長,我們是不是應該掀開他們的被子再拍呢?”
劉鏹東:“奧特曼說得對,這件事情就交給我來動手吧!”說完就猥瑣地張牙舞爪地往床邊走去。
他們這樣談論着,把被窩裡面那兩位給嚇得不輕。
女的在哭,男的對我們喊:“別,別掀,你們有什麼要求就好好說,錢要多少我馬上轉給你們。”
其實就算那男的不這樣說我也沒有打算真的掀他們被子,善良純潔的我怎麼可能會做那麼過分的事情呢?
我一皮鞭抽了過去,抽在劉鏹東的屁股上,痛得他大叫一聲,蹦了起來捂着自己的屁股。
“幹嘛抽我?!”劉鏹東回頭怒瞪着我。
“那還用說?”我正義凜然地說:“我們是正義的夥伴,怎麼可以做這樣的事情?悟空,你太讓為師失望了!”
“你媽的不是在演黑貓警長嗎?!怎麼變成唐僧了?”
我再抽了兩鞭子過去,抽得劉鏹東貼貼服服的。
目光重新轉移到床上的兩位,他們都縮在被窩裡面抖,只有男的還敢露出半個頭來看看現在外面的情況。
我一手錄著像,一手拿着皮鞭指着他說:“好了,露出臉讓我拍,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床上的兩位還猶猶豫豫的,我在他們上空甩了幾下響亮的鞭子,說:“再不出來就要皮開肉裂囉,別以為警長就不打女人,警長的脾氣可是壞着呢!”
男的露出脖子以上的地方了,女的也在男的勸說之後,顫抖地露出頭來。
禹利諷刺我說:“你就不要黑警長了,雖然當年我也挺討厭他的。”
我一邊指揮着他們對着鏡頭,一邊錄像,等錄完之後,說:“行了。”他們兩位馬上又縮了回去。
現在有了這東西,我對他們直奔主題。
“我們來這裡是為了馬群貪污的三個億的,告訴我那錢藏在哪裡,不然我就不客氣了。”
“三個億?!”
劉鏹東吃驚地望着我,他這才發現了自己上了一條怎麼樣大的賊船。
被子里了兩位的抖動明顯的停頓了一下,男的很快就喊:“這個我不知道。”
他不知道很正常,不過老馬的老婆應該知道吧。
我轉而問道:“馬夫人,那你應該就知道吧?”
被窩裡傳來那女的緊張含糊的聲音。
“我,我什麼也不知道,他沒有跟我說這個。”
切,我就知道回答會是這個,沒有一點新意。
禹利在我旁邊問我:“要不要掀他們被子威脅她。”
我一掌拍在他的頭上,罵道:“你就那麼想掀別人被子啊?有點思想道德修養好不?”
禹利捂着頭鄙視地看着我,心裏面一定在詛咒我在裝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