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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醒過來,看到自己在一間陌生的日式房間里睡覺,迷糊的腦袋還以為是在做夢,好幾秒之後才想起來自己已經來到日本,這裡是立花家的客房

坐起來打量四周,貓咪蹲在房間的角落蜷縮着睡覺。路

它面前兩個小碟子的麵包和牛奶都已經沒有,只是一些奶跡沾在碟子上。

小鬼昨晚不知何時睡的,此時他的被鋪高高拱起,整個人都縮在裡面睡覺,呼吸很不方便,這樣的睡覺方式除了孩子氣還是孩子氣。

陽光從窗外照進來,立花家我們是拜訪了,雖然並不那麼和諧,但畢業是盡了禮數不是么?

也是時候行動了。

我先後將小鬼、小白和白虎叫起,一行人洗涮過後在立花家吃了早餐,簡單的整理一下後就出行,立花家的人還是那麼怕我們,不過男人的話,投向小白和白虎的目光卻是仍然是色眯眯的。

流歌今天也跟我們一起行動,算是半個導遊。不過她已經多年沒有在東京呆過,恐怕作用不大。

再次借用立花家的洗車,一路開到目的地,葉秋原。

這條街上的人數多得可怕,人擠人,人頭涌涌的。不過各種商鋪卻是很多,各有特色,熱鬧非凡。

“遊戲的天堂,終於能夠來到這裡了!”

姜小鬼站在大街上高呼,引來不少路人的注目,除了因為他的大喊是漢語以外,還因為他的外貌實在是難得的極品正太一個。

日本有各種特殊癖好的人很多,他的出現馬上就引來眾多手機閃光燈照射,無論是男是女,大叔、大嬸、還是學生妹。

小白和白虎繼續寬邊帽和口罩,如果不這樣做,估計整個葉秋原就崩了。

我們站在一旁看到姜小鬼被圍上,我都懶得去理他。這一趟除了陪小鬼來買東西外,還有的任務就是找妖怪。我、小白、白虎,三個人同時進行感知掃描,只要一公里以內有妖怪,那就絕對能夠找出來。

貓咪在我腳邊蹲着,滿面鬱悶。

它的脖子仍然被捆仙繩綁着,繩頭的另一端在我手中牽着,就像一隻寵物貓。

跟着姜小鬼一路買東西,雖然說是陪,不過沿途也十分有趣,比如跑到遊戲機室。姜小鬼就遊樂場裡面馬上幾乎想要玩所有遊戲機,每每其第一次玩遊戲,一上手馬上就精通,然後打得非常專註和激烈,每每吸引一大堆人圍觀,時而傳來一陣驚呼。

我和其他幾個女孩打街頭霸王這古老的遊戲,這對於她們來說很是新奇。流歌虐白虎,小白虐流歌,我虐小白,最後小姜出場虐我。

還有射擊殭屍,全息投影的揮光劍斬怪物等等的遊戲……

小姜在玩完遊樂場之後還加了幾個日本遊戲同人朋友的facebook好友,準備回國之後可以通過他們深入了解日本遊戲狀況。

之後還跑到書店,小鬼買了幾本遊戲雜誌的同時還挑了幾張遊戲碟。跑到專門的遊戲店,小姜驚喜地瀏覽了整間遊戲店,看到合適的就買買買,花了一個小時捧着一大疊的碟來到櫃檯前,老闆笑得樂。

不感興趣的地方我就跟其他人一起到其他店看看,小白買了幾件漂亮的衣服,白虎也選了幾件。就是衣服貴了點,花了我不少錢。

同行的流歌盯着服裝店裡面一件衣服,看起來挺想買的。

她往我瞄過去,眼神的意思很明白,也想要我替她買一件。不過我直接無視了她的目光,走出了服裝店。

當我笨蛋嗎?作為龍組的科研人員,難道工資還會少?

我雖然是龍組組長,可是一點也沒有工資。開了偌大的果園,可是要養的妖怪也是十分多。給小白和白虎買衣服我已經是仁義盡了!

結果一路下來流歌都沒有給我好臉色,我都有些後悔了。

累了半天,直到下午三點姜小鬼還沒有結束逛逛逛和買買買,我和三個妹子來到女僕咖啡店喝喝飲料,目光一直店裡幾個女僕之間瞄來瞄去。

流歌陰着臉的按手機,我好奇地問她:“幹嘛呢?來到這裡就是為了玩手機嗎?”

“我在給遠方的朋友發送消息,告訴她們木冬青在女僕咖啡店看女孩子,對了,我剛剛還拍了你看女孩子的表情的照片,也一起發了過去。”

我感到嚴重的不安。

“你在開玩笑吧?”

不過手機馬上就響了,迅速拿出來一看,來自中國的跨國長途,陸琪小姐無疑。

然後冬薔薇的號碼也顯現正在打電話過來……

我果斷地關機。

用嚴厲的眼神看向流歌,她咬着吸管望向窗外裝作無辜狀。

好吧,我真是失算了,女人危險不能得罪的。

貓咪蹲在我腳邊,它跟我們到處跑了半天,以它現在的體質已經很累了。一整天沒有吃東西,我叫女僕用紙杯裝了杯牛奶來,將貓咪抱上大腿上,將紙杯湊到貓咪嘴邊。

憔悴的貓咪沒有精神地抬起頭看我,一會之後開始tian牛奶。

忽然一公里範圍的感知掃描到有三個妖怪現時出現,早了解到東京的妖怪很多,沒有想到這麼光明正大的三個妖怪結伴出現。這裡可是人來人往的葉秋原,看來他們應該是較高級的妖怪,能夠化作人形。

我和小白和白虎示意之後,慢慢的等到貓咪喝完牛奶,然後結賬抱着貓咪離開。

出門口的時候女僕妹子還笑意盈盈的歡送我們的離開。

我和小白和白虎有意識的往妖怪的方向走去,繞過小巷和街道。

流歌疑惑地問:“你們去哪裡?不管小鬼了嗎?”

“別管他,讓他瘋去,我們現在去抓個妖怪問路。”

“誒?抓妖怪問路?”

“前方還有三百米,有三隻妖怪,我找他們問問這附近的妖怪老大在哪裡,然後再從那個妖怪老大那裡問更高一級的妖怪老大,直到問到日本第一妖怪滑瓢在哪裡,跟滑瓢兄好好談一下關於妖怪的發展問題。”

對於我這個計劃,流歌一聽就聽得出來只是隨便想出來的,非常不靠譜的想法。

她擔憂地盯着我:“你是認真的嗎?”

“這是最簡單最直接的方法。”

“滑頭鬼可是深不可測的妖怪,手下還有許多非常厲害的妖怪,冒然找它說這樣的話,你是準備送死嗎?”

我沒有所謂的揮揮手說:“不要緊張,集合我龍組四人之力,打過不也肯定逃得掉。算是我輕敵吧,如果那個滑頭鬼真的有你說的那麼厲害,日本的修真者早就消滅了,我覺得應該可以跟他好好談一會的。”

從她的表情看得出來,她已經認定請我們來到日本幫助來幫助他們是一個錯誤的選擇。

不管怎樣也好,這次事件我相信以非暴力手段解決,讓日本的修真得和妖怪和平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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