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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皇登基,人族的一切貌似布上了正軌。一秒記住:@頂@點@小@說,

妖族與蠻族這兩大種族始終不見動靜,滿朝文武都是心中不安,有一種風雨欲來花滿樓的感覺。

徒步走出上京城,陳九召喚出青牛,向著禹州行去。

禹州乃是陳九最不可忘懷的地點之一,當年陳九第一個到來的地方就是禹州。

他在禹州的應天書院讀書,方始名聲大噪,盛傳天下。

他的封地清池在禹州,禹州有和他作對的四大家族。

禹州的城隍與他關係不錯。

“陛下,平天王出京了”一個侍衛跪倒在陳乾的身前。

陳乾眼睛微微眯起:“先不用管它,最關鍵的是先找到虎符,沒有虎符,沒有徵剿大軍的支撐,朕如何鎮壓各大勢力,各大家族”。

禹州說起來很遠,陳九這一路騎着青牛,慢慢悠悠的欣賞着沿途風景,晃晃悠悠就到了。

隨着距離禹州越來越近,陳九的眉毛皺的越來越深。

“信奉金絲大尊,可得長生,無量量劫不得來臨,永生不死”一個村莊中,男女老少都聚集在一切,對着一個新蓋的廟宇叩拜。

陳九搖搖頭:“凡人就是這般可悲,不識天數,不知地理,盲目膜拜鬼神”。

看着眾人眼中狂熱目光,陳九眼中神光流轉,懶得管。

在經過幾個村子,都是祭拜金絲大尊。

陳九眼中的光芒越來越嚴肅,祭拜金絲大尊倒是沒有什麼,可是這金絲大尊的祭品倒是獨特,各種血食,還有童男童女,姿色不凡的村姑少女。

“邪祠”陳九冷冷的道。

青牛一轉。加快速度,來到了禹州府。

如今朝廷變遷,各種邪神都冒了出來,猶如雨後的石筍,斬之不及。

“何人來此禹州府衙門?”。

禹州衙門前,自有士兵上前詢問。

“平天王在此。禹州州府何在?”陳九騎在青牛上,目光淡然,看不出喜怒哀樂。

“平天王”士兵一愣,隨後拿起兵器就向著州府衙門內跑去:“老爺,平天王來了,快點出來接駕”。

“見過王爺”熟悉的面孔,熟悉的氣息。

這個人正是沈珞瑛的舅舅,河東沈家的弟子。

“起來吧”陳九跳下青牛,自然有人上前攙扶。

走進州府衙門。陳九點點頭,州府衙門上空正氣環繞,顯然沒有什麼大的冤假錯案,沉冤血昭之事。

陳九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那個跟在州府身邊的老管家,居然是天罡境界的修士,確實是令陳九吃了一驚,天罡修士何其稀少。大多數都在沉睡,也不知道這老傢伙是怎麼想的。

陳九喝了一口茶水:“沈大人。前日本王途經禹州,發現禹州邪祠泛濫,祭拜金絲大尊,拖家帶口,以人為血食,我大周正處於改朝換代。龍氣銳減之時,這等事情對我大周氣數折損頗大,還請沈大人教我”。

州府大人道:“就知道王爺會責問,其實這件事情可怪不得下官,而是這其中別有苦衷。那金絲大尊有背景,我這個小小的州府衙門可惹不起,後來眼見着金絲大尊做大,想要制止之時,沒想到那金絲大尊不知道在哪裡學來的邪法,斬之不盡,殺了一波還有一波,對方實力就像是滾雪球,越來越大,下官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為何不上報中央龍庭?”陳九眼中神光閃爍。

“朝廷正是新君繼位,哪有時間理會我這禹州之事”州府大人愁眉苦臉道。

陳九將茶盞緩緩放下:“你說那金絲大尊有背景,難不成其背景比朝廷還要大不成?”。

州府大人緩緩的將茶杯放下,偷偷的看了看四周:“雖然背景不如朝廷大,但是這金絲大尊身後的背景與朝廷有千絲萬縷的聯繫”。

“嗯?,可有證據?”陳九道。

州府大人苦笑:“這還要證據,明眼人都能看出來,近些年我禹州來了個通判,那通判是先帝最寵愛一位妃子的弟弟,先帝的小舅子,我如何敢下手”。

陳九仔細打量着州府大人:“區區一個過了氣的妃子斷然不會讓你如此顧忌,說說這位妃子有什麼特別之處”。

州府大人略一猶豫,面對陳九刀子一般的目光,只好硬着頭皮道:“是易妃”。

“易妃”陳九的眼中爆射出神光,虛空在緩緩顫抖:“此言當真?”。

“絕無半點虛假”州府大人道。

說到這裡,州府大人好像是也放開了:“王爺你是不知道,在咱們大臣之中流傳着易妃與當今聖上種種猜測,緋聞,所謂空穴來風,你叫下官如何做?”。

陳九點點頭,理解那州府的難處。

“那邪祠是易妃的弟弟,也就是禹州通判有關,可有證據?”陳九敲着桌子,思考解決之道。

“證據自然是有的,那通判隱藏頗深,不過曾經有人親眼看見其用邪法修鍊,那些個祭祀的貢品被其一口吞下,婦女收之於府中陰le,走在通判府邸附近,可以聽到陣陣嬌笑,況且我與朱奎將軍屢次想要圍剿那邪祠,卻被通判擋下”。

“荒謬,區區一個通判,如何能夠阻止你這個州府大人的行動”陳九怒斥道。

“那通判是阻止不了,但是通判背後有人能啊,每次我等要出動大軍征剿之時,那通判都會拿出太子手令阻止我等,說太子將此事交給他,這事情他自有謀劃,要是被我等該耽誤打擾,就會參我等一本”。

說到這裡,州府大人道:“太子乃是國之儲君,現在又登臨大寶,他的事情豈是我等這些個三品小官可以攙和的”。

陳九聞言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正說著,門外有侍衛稟報:“鎮府將軍朱奎前來覲見”。

陳九眼睛一亮:“朱奎大哥來了,快請他進來”。

朱奎進屋之後,直接跪拜:“末將見過王爺”。

“朱大哥快快請起,你我之間無須客套”陳九將朱奎扶了起來。

朱奎連道不敢,陳九與其雖然有交情,但是如今身份地位不同,陳九這般說,朱奎該做的禮數還是要做全,不可怠慢。

“朱大哥來的剛剛好,我正問禹州邪祠之事,不知道朱大哥了解多少?”陳九端起茶碗道。

朱奎眉毛一皺:“王爺,這件事情不好說”。

“怎麼不好說,是不想說,還是不能說?”陳九道。

“這件事情涉及到天家,我等位卑,不好多言評論”朱奎道。

陳九一笑:“朱大哥和我見外了不是,咱們兄弟之間有什麼不能說的”。

陳九扯到兄弟情誼,,朱奎不好推辭,只是低着頭道:“這件事情說起來就一肚子火氣,咱們鎮守禹州這些年,什麼時候受過這等鳥氣,那新來的禹州通判依仗着上京有關係,肆意妄為,真真是氣煞人也”。

陳九突然間眉宇一動:“這禹州不是有書院嗎?,明陽先生坐鎮於此,難道書院也不插手?”。

朱奎搖搖頭:“書院雖然浩然正氣涌動,但這畢竟是官家的天下,沒有朝廷的手諭,書院也不好插手,明陽先生被朝廷忌憚,更是不敢違背朝廷的旨意”。

陳九點點頭,那朱奎接着道:“那金絲大尊也不知道是什麼鳥東西,蠱惑人心倒是有一手,不但在禹州大肆收割香火之力,還敗壞人家婦女清白,罪該萬死”。

陳九眉宇越來越緊湊,隨後道:“陰司可有動靜?”。

“沒有”這回是禹州州府回答。

“香火之力可是這城隍碗里的食物,如今人家已經到其碗中搶東西,他居然沒有反應,到底在想什麼?”。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