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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哪個世界,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臉面才對於那些個有身份地位的人來說遠遠比生命貴重。

打臉,這是**‘裸’的打臉,打的是王謝二族的臉面。

王謝二族從建國之前就存在,至於到底什麼時候存在的,目前已經無法考證,總之王謝二族的歷史比現在大周要長久的多。

轟動了整個上京的比鬥成為了兒戲,一時間陳九與謝蘊成為了風‘浪’頭人物。

百‘花’樓事件之後,陳九與謝蘊都沒有了聲息,‘波’流涌動的上京恢復了平靜,上京大考之日將近,不管是天之驕子還是普通學子都在家認真複習功課。

什麼是大考?,千軍萬馬過獨木橋,尤其是這千軍萬馬都是‘精’銳中的‘精’銳。

日子一點一點過去,上京風‘波’在有心人的控制下慢慢平復,九九重陽節還有三天。

朝小漁坐在竹樓內,對面陳九正在靜心寫字,筆走龍蛇,浩然正氣在慢慢匯聚。

“還有三天考試了,可曾準備好了?”。

陳九點點頭:“一切都準備好了,就等真正大考來臨”。

朝小漁此時一身‘女’裝,明眸皓齒,甚是清新:“可惜了我不能參加大考”。

朝小漁家中規矩森嚴,沒有家族允許自然不敢胡來。

對與朝小漁所說的家規,陳九向來都是嗤之以鼻,這個世界從來都沒有聽說靠着家族真正成長起來的強者,修行者追求不死不滅成為禁忌般存在,豈能受到這世俗約定。

“唉,我自然是知道你的想法,可惜你不是大家族子弟,不然你一定會知道什麼叫‘門’規森嚴”對於陳九的嗤笑,朝小漁不以為意。

“明陽先生有沒有對你有提點?”。

“這可不是小心孩子過家家,老師乃是真正儒家聖人,怎麼會做出這種事情”陳九將手中筆墨放下。

上京今日風平‘浪’靜,萬里無雲,九九重陽節乃是萬千士子決定命運之時。

天空中烈日灑落光輝澤被蒼生,陳九起了個大早,整理好衣裝,靜靜焚香凈身,一襲紫‘色’衣衫,烏黑的長髮籠罩在腦後。

在大周朝未成年男子是不允許及冠的,只能將頭髮懶散的綁在腦後。

‘門’外站着三個人,正是那三位異人,見到陳九走出來之後紛紛行禮:“見過東主”。

陳九擺擺手:“你們這幾天就呆在院中,整個府邸都被我布下陣法禁制,切莫自誤惹出麻煩”。

三人點點頭:“遵命”。

點點頭,陳九走了出去。

登上馬車,向著太學走去。

太學是整個王朝最高學府,也是整個王朝讀書人最‘精’華所在,無數大儒在此坐鎮,甚至於亞聖也時常出現。

儘管陳九已經早起,但是來到之後此地已經坐滿了人,馬車無數隨便停放。

士子們三三兩兩坐在一起,‘交’頭接耳討論着關於這次考試的事情。

陳九雖然名聲已經傳遍天下,但真正見過他的卻沒有幾個。

周圍士子見陳九衣着華貴,氣勢不凡,不敢隨便上來搭話。

找了個地方閉目站在那裡,感受着周圍若隱若現的氣機,心中明了,這當然是皇城中的密探,負責暗中維護秩序,並且起到監察作用。

“陳兄,沒想到你居然在這裡,到叫為兄好找”。

一個爽朗聲音在陳九身後響起,轉過頭陳九一愣,一身淡黃‘色’衫子的江千秋正站在陳九不遠處,對着他擺手。

‘露’出一個笑意,腳步輕輕一邁,已經穿越了無數人群:“江兄什麼時候來到這上京的,也不和我打個招呼”。

江千秋不置可否:“陳兄乃是上京名人,眾矢之眾,在下可不敢貿然找上‘門’,到時候被那群傢伙盯上,這可不是聰明人所為”。

“唉,我這樣沒辦法啊,剛剛來上京就有人看我不上眼,我這也是自衛”。

說的無辜,江千秋才不會相信陳九這般無害。

“這次陳兄鬧出了這麼大風‘波’,對於考試有幾分把握?”。

看着集聚越來越多的士子,陳九搖了搖頭:“這是大考,沒有人有把握,就算是王謝二族大公子也不行”。

正說著,幾個熟悉的面孔出現在陳九眼帘:“劉安,何忠國,恨田書,吳起,,,還有那是王金倫與謝蘊,他們怎麼攪合在一起”。

江千秋雙目微微閃爍:“真是人以類聚,物以群分”。

感受到陳九與江千秋的目光,劉安順着二人目光望來,待看到江千秋身邊陳九之後嘴角‘露’出一個莫名笑意,對這幾人說了一句什麼率先向著二人走來。

“陳九,想不到居然在這裡碰到你了”劉安聲音略帶輕柔,看不出二人之間曾經發生過齷齪。

陳九點點頭:“是啊,沒想到你居然也來了”。

恨田書,何忠國也走了過來,那邊吳起指着陳九對着王金倫與謝蘊說了句什麼之後,三個人略帶好奇的走過來,而謝蘊的面孔有些發青。

還不待劉安答話,謝蘊眼睛‘射’出一道‘精’光,死死盯着陳九:“你就是陳九”。

“不錯”。

“你可知我是何人?”謝蘊‘陰’沉着臉道。

陳九嘴角‘露’出一絲似嘲諷的笑意:“你是誰很重要麼,這大周王朝人口無數,我要是每個人都認識一遍,豈不是要累死”。

謝蘊面‘色’一滯,隨後點點頭,‘露’出一個難看笑容:“不錯,不錯,確實是狂傲,有點意思,不過這裡是上京,乃是天子腳下,天驕無數,可不止禹州城那種小地方,還是保持着謙遜好”。

王金倫與謝蘊永遠都是眾人中心,隨着二人移步過來,眾人目光有意無意的關注着這裡。

聽到陳九與謝蘊對話後,眾人面‘露’恍然之‘色’:“原來那個身穿紫袍,像是半大娃娃傢伙就是傳說中的陳九啊,果真狂傲,就是與謝蘊王金倫當面也依舊絲毫不給面子”。

搖了搖頭,陳九沒有回答謝蘊的話,而是將目光看向劉安:“怎麼,對這次考試沒有信心就找了個靠山,貌似你這個靠山不怎麼地啊”。

看到陳九不理會自己,謝蘊面‘色’一變,眼中閃過一抹惱怒之‘色’,再次想起了百‘花’樓的笑柄,雙拳暗暗緊握,深吸了一口氣。

恨田書聞言指着陳九道:“目無尊長,果真是野蠻人,丟了我禹州士子的臉面,那次謝公子與你約戰你都不敢去,你這懦夫有什麼資格品評別人”。

聽了恨田書的話之後陳九並沒有急着辯駁,而是上下打量了恨田書一圈:“不錯”。

“你自己知道錯了就好,還不快快給謝公子賠罪”聽到陳九說不錯,恨田書差點以為自己聽錯了,微微一愣之後立即到。

“我是說你很有做狗的潛質,很不錯”陳九略帶嘲笑,面容嚴肅,令人絲毫找不出‘毛’病。

“豎子,安敢無禮,簡直有辱讀書人斯文”恨田書氣的差點跳起來。

禹州應天書院的四大才子就是放到這人才嚷嚷上京也是最頂上的那一層,雖然幾人有藉助王謝二族勢力的打算,但是大家都是士族,相互藉助彼此之力也是常有的事情,怎麼到了陳九口中就成了狗‘腿’子。

何忠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陳九,休要呈口舌之利,你上次只不過是運氣好引來了浩然紫氣而已,難道你真的以為你在才華文章上面能夠與我等大族子弟比擬不成”。

王金倫鼻孔朝天:“泥‘腿’子還是哪裡來滾回哪裡好,不要在這上京丟人”。

陳九看着王金倫,搖了搖頭:“自命清高”。

說完之後不屑轉身離去。

“你,,,,”王金倫指着陳九一時間氣得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