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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遠以前的時候就能控制輕便的物體了,而現在他的精神力又再一次得到了突破,光球比以前的網球又大了二分之一左右,雖然高遠還並沒有試過他能不能控制質量更大、速度更快的物體,但一張小小的火車票,早在很久之前就已經不在話下了。

眾人驚愕了半天,最後還是等高遠回身要走的時候,那名票販子才反映了過來,大喝一聲:“我靠,你小子站住,把車票還給我!”

“這是你的?”高遠明知故問。

“廢話,不是我的難道是你的?”

“可這上面又沒寫着你的名字,你怎麼證明這個是你的?”

“剛剛它就在我手裡,不是我的還能是誰的?”

“是么?”高遠一笑:“剛剛它在誰手裡我可沒看到,不過現在大家都看到了,它在我手裡呢。”

“我草!”票販子大怒,見過不講理的,可他的確還沒見過這麼不講理的。

“想回家過年想瘋了吧?”票販子將手指頭放在嘴裡打了個口哨,又朝着車站廣場另一側招了招手,吆喝了兩聲,歷時有四五個中年人朝這邊走來,每一個人身上都斜跨了一個小包,一看就知道跟眼前這個票販子一樣,應該都是黃牛黨。

有了幫手票販子也有了底氣:“麻痹的,我看你小子是不想活了吧,來找麻煩也不打聽打聽我‘震京西’是誰!就敢來太歲爺頭上動土?”

原來這個票販子的外號叫“震京西”,名頭雖然比較誇張,可高遠又一想,貌似水滸里有一篇魯智深拳打鎮關西,可這個鎮關西也無非就是個殺豬賣肉的而已,這麼說票販子叫震京西,這也無可厚非。

還在說話間,票販子招呼過來的幾個人也已經分開人群圍了上來,原本那一群想要買票的旅客還在看熱鬧,可轉眼間好像見要打起架來了,誰也不想給自己找麻煩,連忙散到了遠處。

“告訴你,西站這附近都是我的地頭!”震京西對造成的這種震懾效果很滿意,說完又打量了打量高遠,冷哼說:“小樣,鄉下來的民工吧?”

高遠也不解釋,只是點了點頭。

“那就好,你沒見過世面,我現在告訴你,在京城,可不是什麼便宜都能占的,否則的話後果會相當嚴重,怎麼著,你是想找麻煩?”

高遠連忙又搖了搖頭。

票販子覺得自己怎麼說也算是地頭蛇了吧,都說強龍還要讓地頭蛇三分,更何況是這麼一個民工?果然被自己一嚇唬就慫了。

“你也看到了,本來有一大群人搶着要來跟我買票,可有人是要出高價的,被你一攪和,現在人群都散了。 我也知道你着急要票,都是出來混的,誰不想順利的回家。”票販子說:“乾脆,這張票我就賣給你得了。這張車票的票價是三百二,我再收你五百的轉讓費,零頭抹去,八百,拿錢來這票就是你的了。”

票販子說完,已經走過來將手一伸。

就是這麼扎眼的功夫,竟然又漲了一百。

一張票就能賺這麼多,那票販子一天得能賺多少啊?

高遠覺得阿富汗啊金三角啊那些個毒販和軍火商之類的,肯定都不了解中國的國情,要不然肯定全都來倒黃牛票了。

“這個轉讓費就五百,有點貴。”高遠實話實說。

“我草你麻,我告訴你,今天你買也得買,不買也得買,剛剛一群人要買票,被你這麼一攪和,現在都走了,你說你是不是得負這個責?”

這個叫震京西的票販子已經認準了高遠是個民工了,不過也就是民工才更好宰。

為什麼?有投有臉的人物他惹不起,也只能欺負欺負一些弱勢群體。而且他也知道,回家過年的民工身上,一般都會帶些錢,再外省吃儉用幹了一年,都是打算省錢回家娶蓋房子娶媳婦的,掙不到錢他來北京喝西北風啊?

“這張票我還真的很想買,可就是太貴了,能不能便宜點?”高遠商量說。

漫天要價坐地還價嘛,震京西想了想,問:“那你就直接說,最多你能出多少?”

“票價三百二,這個我肯定是要給你的,”高遠倒真沒有要強取豪奪的意思:“另外我再給你票價的百分之二十當做你的轉讓費,怎樣?”

“怎樣你麻痹!”震京西暴怒。

廢話,本來轉讓費比票價還貴了將近一倍,這小子倒好,直接砍到了票價的百分之二十,卧槽,伸着手指頭算算,貌似只剩下幾十塊的賺頭了。

“跟老子耍滑頭,信不信老子廢了你!你麻痹給不給錢?”

話音剛落,票販子已經一步欺到了高遠的身邊,並一把揪住了高遠的衣領。

高遠並沒有把鋼筆掏出來,他覺得對付這幾個人,還用不着掏鋼筆。

其實自從高遠遇到了阿乾,聽說了這個世界上有《魔法師公約》這個東西存在後,高遠就當真沒在人前使用過魔法了。

搞不好被全世界的魔法師追殺,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當然,很多時候不用魔法是很難解決的了問題地,不過即使是有這樣的情況,高遠也會盡量想辦法將魔法用得簡單隱蔽一些。

震京西揪着自己的衣領,高遠看似很正常的連忙用單手把住了對方的手腕,而就在這一剎那,一道電流已經迸射而出。

只不過這道電流十分微弱,但對付震京西這種人,卻已經是足夠了。

“哎呀媽呀!”震京西只感覺這一隻手猛然一顫,隨後就是一陣抽搐的感覺。

高遠並沒有將電流直接打進對方的身體里,那樣是很容易對人體造成危害的,以高遠的精神力,他甚至可以控制電流之作用某一個地方,即使是在導體中,電流也不錯隨便亂跑。

這在現實世界中是不可能的事情,但在魔法師的手中,卻再容易不過。

所以震京西現在感受到的,並不是一般被電流打中時的那種感覺,而只是感到自己的手腕肌肉上,一陣劇烈的刺痛,隨後就是一種火辣辣的灼燒感。

“麻痹!”震京西爆喝一聲,另一隻手已經攥緊了拳頭就要掄過來。

“你還來?”

高遠已經加大了電流的強度,震京西這一拳還沒等掄出去,就已經冷汗直流,連腰也彎了,佝僂着只能“媽呀媽呀”的亂叫。

雖說高遠現在又加大了強度,可坦白說,電流並沒有發出多強,一看就知道這個鎮京西名頭很響亮,可其實也是個沒種的傢伙。

旁邊幾名票販子見狀就要上前,不過高遠笑了笑說:“你們別過來,你們要是過來,我用用力,怕他的手腕就廢了。”

看震京西的冷汗直下,十分痛苦的樣子,一群人投鼠忌器,都不敢稍動。

震京西想掙脫了兩次,可每一次他剛要用力,手上的灼痛感就會加劇一分,到後來也不敢再用力掙脫了。他實在想不通,這小子看上去弱不禁風的樣子,可手上的力氣怎麼卻大得出奇?看向高遠的目光也格外驚恐。

高遠倒是明白震京西的疑惑,只是笑了笑說:“別看哥哥瘦,哥哥有肌肉的,你也說了我是民工嘛,常年在工地上抬鋼筋水泥練出來的。以後你要學乖點,民工不好惹地。”

剛剛還十分囂張的鎮京西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我也不是欺負你,可我身上真的沒帶那麼多錢,只能給你票價百分之二十的轉讓費,你到底願意不願意賣給我?”高遠又問。

不賣又能怎麼樣呢?這樣僵持下去受苦的可是自己,連連說:“好,好,我賣,我賣,百分之二十,就當大家交給朋友。”

本來能賺百分之好幾百,可現在才百分之二十,震京西覺得自己虧大了,可沒想到他連百分之二十都賺不到。

倒不是高遠不給,而是這個時候,忽然從遠處傳來了一聲大喝;“嘿!你們一群人圍在這裡幹什麼呢?”

眾人回頭一看,走過來的是一名穿着制服的鐵路公安!

“有警察,快跑!”震京西那幾名倒票的同夥那還顧得上什麼義氣?“唰”的一下已經全都四散跑開,很快擠入了遠處車站門口來來往往的人流中不見了蹤影。

震京西也想跑,可他卻跑不了,因為他的手腕還被高遠握在掌心裡呢。

手腕上的劇痛,他連腰都直不起來,想跑也使不出力氣。

“原來又是你小子!”很顯然警察也認識這個震京西“上次剛把你抓進去教育過了,你這是死性不改啊?還敢倒票?倒票也就罷了,你們這麼多人圍着一個,怎麼著,還要挾持旅客,強賣高價票啊?”

震京西這個無語,這哪是我挾持人家要高價強賣啊,分明就是人家挾持了我要低價強買。

可也不容他解釋,那名鐵路公安已經走過來,扣住了他的另一隻手:“我看你是越來越過分、越來越囂張,你身上的車票呢?都拿出來,還有倒票贓款,全部沒收!”

看到警察過來制住了震京西,高遠也就將手縮了回來,震京西連忙辯解說:“公安大哥,我這可不是在倒票,我和這個小兄弟認識,剛見面敘敘舊啊。”

不過鐵路公安哪容他辯解,已經將他的雙手都扭到了背後,然後開始搜身。

票販子與警察鬥法也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尤其是最近查得嚴,震京西前兩天剛被逮,所以他早就學奸了,除了一張正在賣的票,並不會留太多證據在身上。

等警察搜身完畢後果然一無所獲,他這才笑着說:“公安大哥,你看我身上真的沒車票啊,你就放過我吧。”

“沒車票?沒車票那是因為你把車票都賣完了!這些事什麼?”鐵路公安打開了震京西斜跨在腰間的包,裡面全是零散的鈔票,面額也並不大:“這些都是你倒票所得的贓款吧?全部沒收!”

震京西這個鬱悶啊,這些都是他準備好找零的,現在票被高遠拿走了,連本都折到裡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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