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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初見

而新登基的皇帝,在政權剛剛在握的時候,永興三年,就派遣寒禹覺將軍鎮守邊疆,以攘外亂。ads:本站換新網址啦,速記方法:,.cmxsw這樣,寒禹覺將軍就遠遠的離開了都城,在那片荒涼的毛髮不生的邊疆,茹毛飲血,在過着刀口舔血的生活。

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忠心耿耿,引領着將士們挺過重重危機,征戰邊疆,抵禦各國的侵犯與騷擾。

皇始末年的秦國,已經從一個貧弱的小國,逐漸走向了強盛。而自從新國君苻堅登基以來,改國號為“永興”,寓意國運長久昌盛,他繼續推行先帝的富國強國政策,於是,在短短的幾年時間,秦國已經一躍而起,成為了中原大國。

秦國像一隻受傷的雄鷹,經過了這數十年的隱忍,如今終於一飛衝天,其勢難擋。

那個時候的燕國,因為國君自恃國力強大,而對周邊各國侵略不斷;常年的戰爭,削弱了齊國的國力;也讓人民不堪重負,怨聲載道。而燕國國君卻仍舊沉醉在自己國強民富的夢裡,驕奢淫逸,士兵們也疲於常年征戰,士氣低迷。

而秦隊,卻在寒禹覺將軍的訓練下,意氣風發,士氣高漲;由於後方補給充足,士兵裝備精良,更重要的是,寒禹覺將軍驍勇善戰,用兵如神;於是,在經歷了數年時間的苦戰,寒禹覺將軍率領秦軍,大破燕軍,燕國戰敗投降。如今,他全勝而歸,奉旨回到了闊別多年的京城,長安。

在戰火與硝煙中,在寂寞而艱苦的戍邊生活中,跌打滾爬了數十年。寒禹覺將軍嚴峻的臉上,凝固着邊疆的風沙。已經沒有人從他冷漠的身上,再看得出一點點溫和的表情。

他拽着韁繩的手中,布滿了堅硬的老繭,上面還嗅得出兵器的味道。他騎在馬背上。緩緩前行,張開一雙靜默而幽深的眼,望着這個如今繁華似錦的長安城。

人群歡呼着,以滿腔的熱情歡迎着這位年輕的將軍。鞭炮聲。鑼鼓聲,人們的歡笑聲不斷。

眼前這個人渾身散發著熠熠光輝,如能照得透千年幽潭的亮光,讓黑暗無處躲藏。那一雙薄唇若是輕笑起來,定會迷倒天下眾生;他眉目間透出一股軒然傲氣。使他異常俊美的臉卻顯現出如同冰雪一般寒冷堅毅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寒墨語不由得打了個寒戰。與他渾身所散發出來的冰雪一般的冷靜截然不同的是,避讓在道路兩側的人群如同燃燒着的火焰一般沸騰着,歡欣鼓舞的雀躍着。

那人騎在馬背上,目光掃過下面等候的人群;看到寒墨語的時候,微微停留了片刻。此刻,那府邸三扇朱紅的大門大敞着,僕役們分開站在大門的兩邊,見了寒禹覺將軍齊聲道:“將軍辛苦了!”

老管家聶方滿臉笑容的上前拉住韁繩,欠身道;“寒將軍。您可回來了!”寒禹覺收回了停留在寒墨語臉上的目光,微微頷首,搭着老管家聶方的手,躍身下馬,道:“府中可好?”

在前院,寒夫人寧胭脂已經率領寒禹覺的兩個妾室以及眾家僕在那裡等候了。他的長子寒長御也站在等候的人群前。

“胭脂。”寒禹覺嘴角一彎,露出了一個親切的笑意。那個人,彷彿只有看見自己妻子的時候,原本冰冷的臉上才會有這樣春風般的笑意。

“你終於回來了,快進屋吧。”寧胭脂露出一個淡淡的笑意。

“不了。”寒禹覺搖搖頭。寧胭脂臉上的笑容一僵。

“我這邊還有緊急的公務沒有處理完。必須馬上進宮面聖。你等我回來。”寒禹覺說道。

“什麼公務這麼緊急?”寒夫人有些嗔怒。

寒禹覺露出一絲淡然的微笑,說:“這是皇帝陛下親自下的命令。我有一樣重要東西,必須立刻交道他手上。”寒禹覺說著,又跟寧胭脂聊了兩句。就又出了院門,匆匆上馬了。

寒墨語望着他漸行漸遠的背影,直到很久之後的後來,寒墨語才明白,那個時候寒禹覺說的聖上要的重要東西,不是什麼物品。竟是一個人。那是一名燕國俘虜。而這名俘虜,據說擁有絕世之姿。

……

寧胭脂就一直那樣站在大門口,望着寒禹覺遠去的身影。她命人一直在門口守着,一直守到了下午,才遠遠的望見了寒禹覺將軍的隊伍歸來。

而寒墨語,也跟着那群僕役,一直這麼守着。那個時候,她覺得時間好漫長。但是,當她看到那個騎着高頭大馬的矯健身影再次出現的時候,一下子充滿了興奮。能夠再次見到父親,真好。

哪怕現在,她已經知道了自己根本就不是寒家的子孫,可是,她心裡早已把寒府當做了自己的家,把寒將軍和寒夫人當做了自己的父母。她覺得,自己已經是這裡的一份子了,割捨不斷。

寒禹覺將軍下了馬,在眾人的簇擁下,走了進來。寒墨語獃獃的朝他望去。

那個人,美得驚心動魄。

初見驚為天人,再見依舊絕世驚艷。寒墨語不知道該怎麼樣形容這樣一個俊美得令周圍的一切都黯然失色的男人。這個男人的身上,充斥着霸氣的美,讓人無法呼吸。

寒墨語看傻了一般,隨着人群機械的跟在寒禹覺將軍的身後,一直跟入了曦照居。僕役們在老管家的呵斥下,紛紛散去了,忙活着自己的事情來。府里一片熱鬧的景象。而寒墨語,仍舊傻傻的跟着寒禹覺,一直到了曦照居的大殿門口。

寒禹覺轉過頭來,望了一眼寒墨語;還沒待說話,寒夫人也看見了寒墨語,她立刻皺着眉,對管家怒道:“你怎麼放他進來了?快點兒拉出去!”

話音剛落,就有幾個僕役上前,將寒墨語連拖帶拽的往門外拉去。

寒禹覺望了一眼寒墨語,轉頭問寒夫人道:“這是誰家的孩子?”

寒夫人驚了一下,然後結結巴巴的說道:“這個呀……這不過是新進府的僕役,還太小,不懂規矩……”說罷,連忙叫人帶寒墨語走開。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