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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自己在西伯利亞附近海域用導彈給一個小島洗了地,但這只能算是小事吧?再說了,以俄國現在的實力,程空可不相信俄國能夠這麼快就找到自己頭上來。

這很有可能是栽贓。

當然,如果他們的行動成功了的話,就不用多說了,而現在失敗了,也能夠將指使的國家或者組織的嫌疑給撇開了。

當然,不管是程空還是老馬,都不可能這樣武斷的得出結論。

既不能因為對方使用的裝備而斷定對方就是俄國或者俄國一些組織派來的,也不能因為某些猜測而完全將俄國的嫌疑給洗乾淨。

最根本的着手點,還是落在那二十多個俘虜身上。

就在程空與老馬幾人討論問題的時候,那二十多個俘虜已經將通用刑罰里的幾招都享受過了。

什麼坐老虎凳,指頭插竹籤,灌火油等等,不過這幾招都沒用,他們是咬緊牙關不鬆口。

看來他們的反審訊手段倒是練得不錯,一個個都差點快要成為地下黨了。

不過,他們以為這樣就過去了,那是開玩笑。

換成在鄉鎮上班時候的程空或許會心存憐憫,但現在的程空身上擔負的責任可不僅僅只是自己一個人了,對待敵人就應該更狠一點。

“嗯,他們不說?好吧,先給他們來個螞蟻上樹。”

在聽聞狼頭怪首領的彙報之後,程空敲了敲額頭,做出一副很無奈的樣子說道。

說實話,像這樣的酷刑,程空看了之後,自己都會感覺後背發涼,可沒辦法,誰讓他們不開口招供呢。

相對於程空來說,老馬也是皺着眉頭,他也知道這螞蟻上樹是什麼玩意,索性就不呆在這裡了,轉身上了地面去抽煙了。

唯獨豐臣浩二從未見識過所謂的螞蟻上樹,不由得興緻勃勃的守在了旁邊,全然不顧他那幾個英雄手下也跟着老馬上去了。

得到程空的命令之後,幾名狼頭怪轉身就出去了。

這出去的時間就有些久了,好一陣子後,幾個狼頭怪才各自提着一個小桶回來。

狼頭怪將小桶往地上一跺,隨即一股子香甜的清香味就從小桶里飄散了出來。

豐臣浩二聳動了一下鼻子,口水都快流下來了,朝着程空問道:“這是三叔他老人家釀的蜂蜜吧?”

程空點了點頭,使得豐臣浩二不由得一陣咂舌:“老大,您可真捨得,上次我向芊姐求了好久才求到一小瓶,兩下就吃沒了,你這裡怕有好幾大瓶了,是不是分我一點啊?老大。”

程空笑了起來:“這可不是拿來吃的,這是刑具!”

“刑具?”豐臣浩二眨巴了一下眼睛,要說這蜂蜜是刑具的話,自己也願意受一下刑罰了。

可這螞蟻上樹到底是什麼刑罰,程空也不願意多說,只是讓豐臣浩二自己看着就是了,讓豐臣浩二感覺心裡就好似被貓抓一樣的難受。

嗯,說到這裡,需要解釋一下。

要說這阿喀琉斯島上原本是沒有蜜蜂這玩意的。

大海之上嘛,野生的蜂巢根本就經不住風雨的吹襲,因而這阿喀琉斯島上的蟲媒植物多數都是依靠一些小甲蟲來傳播花粉的,並且蟲媒植物很少。

不過在程空利用海盜開墾田地之後,這阿喀琉斯島上就陸續開墾出菜地,果園等等。

裡面種滿了油菜,白菜,青菜,香瓜,海椒,蘋果,梨子,葡萄等等從國內移植過來的瓜果蔬菜。

要說這裡是海島,其上覆蓋了一層層的鳥糞,開墾出來的田地,其地力是相當肥沃的,不管是什麼瓜果蔬菜種上去都長勢旺盛無比。

但沒多久,問題出現了,由於這裡面大部分都是蟲媒植物,雖說可以人工授粉,但這也太麻煩了,那些海盜侍候田地還行,真要是讓他們去一個個授粉,真不知道那些植物還能不能存活下來。

倒是程空的三叔程立朝託人從國內運了十多箱蜜蜂過來,算是解決了這個**煩。

在解決了麻煩之後,阿喀琉斯島上也增加了一個新的出產,蜂蜜。

要說那些蜜蜂在阿喀琉斯島上安家之後,便迅速適應了這裡的熱帶環境氣候,唯一的問題就是蜜蜂就這麼十多箱,所能夠產出的蜂蜜自然也就量少,根本就不夠吃。

因而除了程空之外,其餘人想要拿到蜂蜜就有些困難了。

雖說現在物流發達,想要購買蜂蜜都是一件比較容易的事情,但這可是中華蜜蜂釀的蜂蜜,絕非意蜂可比,在這裡就是獨一家了。

豐臣浩二在吃過一次之後讚不絕口,老想着多弄一點,可惜程芊看管得緊,一般人還真沒法。

因而當豐臣浩二見到那些狼頭怪將蜂蜜用鐵刷子刷在俘虜身上的時候,不由得一陣肉痛埋怨:“這也太浪費了吧?”

程空倒也無奈的回道:“購買的蜂蜜還沒運回來,就只能這樣將就用着了。”

在狼頭怪將蜂蜜均勻的刷在俘虜身上後,便從懷裡取出了一個盒子,隨後朝着地上一倒。

隨即一團黑色的東西從盒子里落出,隨後分解開來,化為一片黑色的東西朝着那些俘虜爬了過去。

豐臣浩二趴在地上仔細一看,嗯?這是螞蟻啊?

那鐵刷子刷在俘虜身上,每刷一下,就是一縷縷血絲在皮膚上冒出來,與蜂蜜混合在一起顯得特別的詭異。

這是要講技巧的,如果刷得太重,那麼鐵刷子就直接將皮給刮下來了,如果太輕,又無法刷出血絲來。

就要這樣,刷出血絲而俘虜感覺不到什麼痛苦為最好。

在香甜蜂蜜的引誘下,那些從盒子里掉落出來的螞蟻開始爬上俘虜們的身體啃食起其上的蜂蜜來。

經過鐵刷子刷出血絲的皮膚最為敏感,這些螞蟻在其上爬來爬去,來回扭動,頓時一絲絲癢意從他們體內傳出,俘虜們開始扭動身體企圖緩解這種癢意。

但這都是徒勞無功的。

在這之前,那些狼頭怪已經將他們一個個捆在了鐵板床上,不管是四肢還是頭頸都牢牢的束縛在床上,別說伸手拍打止癢了,就算是想要扭動一下頭顱都不可能。

隨着越來越多的螞蟻爬上他們的身體,那一絲絲癢意開始攀升。

這種感覺是最讓人難以忍受的。

如果是折骨斷手之痛,這些白人咬咬牙也就挺過去了。

但這種癢意不斷攀升疊加,使得他們一個個臉色開始扭曲起來,他們的掙扎都使得鐵板床開始有些搖晃了,其後便是一個個臉色發紫,猶如快要窒息了一樣。

他們僅僅只是普通人類,並不是英雄,不管怎麼掙扎都不可能將鐵板床掙斷的。

這些人裡面以那個貌似隊長的傢伙最狠,眼見自己無法忍受這種深入骨髓的奇癢,他竟然一口將自己的舌頭給咬斷,將自己痛得暈死過去,也不肯招供。

就連程空都感覺這是一條鐵漢,但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夠如同這個隊長一樣敢於勇敢的咬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