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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站#ap#.##电#脑#站#寒芒闪动,却是虚海月奋起余力,闪电出手,将几名倒在地上的魔门杀手全割断喉管,断气毙命。

说着没有丝毫新意的台词,来人是隶属魔门的杀手团体,看样子与虚海月也是老对头了,尽管是一脸的杂鱼样,但手底下功夫却挺硬的,又是趁虚海月最弱的时刻来袭击,几下便令虚海月险象环生,当虚江子听见那句具有指标性的台词后,他便晓得自己该出来了。

西门朱玉不愧是江湖上公认「最不得好死的人」。一席话交代完毕,马不停蹄地赶回中土,虚江子着实感叹,这人就算不被仇家宰掉,早晚也会过劳死,他与各路敌人斗智斗力,孰胜孰负很难说,但他的每一个敌人,肯定都比他悠闲得多,不用累成这样子。

这一剑来得太快,如非虚江子异遇连连,兼修中土、域外上乘武学于一身,如非虚海月伤重乏力,这无声一剑已将他贯脑刺杀。千钧一之际,虚江子大喝一声,精纯的内家真气吼喝飙出,阻慢紫霞神剑来势,同时出手如电,以太极心诀运掌,阴阳两气乍然分合,忽刚忽柔,带动神剑尾端,飞快转了几圈,剑柄落在掌心。

虚江子刚才用尽全力,才接下紫霞神剑,未及回气,就迎上这团青光,正是自身力量最弱的一刻,偏偏这团青光看来普通,却让自己全身寒毛瞬间直立,分明是极为危险的东西,百忙间不及细想,强提一口真气,贯劲于紫霞神剑上,挥剑挡架。

这次重回中土,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查清楚这件事,原本还有些想不通,但此刻看来,真相已经摆在眼前了。

静静地来到紫云洞,与记忆中相差无多的景象,但在一片荒烟蔓草间,虚江子现这里竟然搭起了茅草房,有人居住在这里。

「......怎么觉得,我的人生就是一直被人扔莫名其妙的责任下来?」

提前变成长辈,这个感觉当然不会很好,但比起胡里胡涂变成死人,虚江子也就不想再多管什么了,自己当初是接受调派,前往域外进行任务,可是虚河子全然没有对任何人交代此事。结果,自己就成了河洛剑派的离奇失踪者,从巡山弟子的交谈中听来,好像根本就被当成离奇死亡者。

「......真......真荒唐......居然为了这种理由而重伤......嘿,还自夸什么高手呢,几个照面就又重伤了,这算不算自我感觉良好啊......」

不过,看见虚海月的眼神,虚江子的话就说不下去了,那完全是一双已经失去理智,处于极度恐慌中的眼神,虚江子实在不能理解,她怎么会怕自己怕成这样?

简单的一手,却是蕴含河洛剑派武学精要,尤其是内劲刚柔的变换,最是困难,虚江子都没想过自己能成功,刚觉得庆幸,眼前又是一道青芒闪起,一团拳头大小的青色光芒,已逼至胸口。

「有人住在这里?但......怎会?」

虚江子看了那个尚在襁褓中的小侄女一眼,觉得自己以后再见她的机会应该也不多,默默送上祝福,就跟着虚海月一起离开。

会不会有什么误会?或是什么地方搞错了?也许是姐姐战得拖力,意识迷糊,所以才把自己当成是敌人,刺了一剑?

凄厉而尖锐的叫喊,回荡在人已离去的现场,虚江子没有试图追赶,因为姊姊离去前的眼神,形若疯虎,是真的把自己当成不世仇敌,什么言语解释都没有用,再者......自己接下紫青双剑,同样也是赌命施为,不但腑脏受创,还牵动被压下的内伤,伤上加伤,要不是立刻迫出凶狠眼神,装作还行有余力的样子,吓退姊姊,只怕她再一出手,自己就真要死于非命了。

河洛剑派第一杀手,确实非同凡响,虚江子生平会战过各路高手,却还没见过这么没有声息,连尖锋上一点寒气都被消去的冷剑,要不是被太阳王训练得太好,身体在遇袭之前抢先反应,绝对会被这一剑穿心而过,死得不明不白。

听到这里,虚江子已经肯定,那个女婴必是虚海月的亲生女儿,至于父亲是谁,尽管她们没提到,但除了虚河子,也不可能有别人了。这是虚海月与虚河子的女儿,也是河洛剑派掌门的私生女,虚江子可以理解为什么要这样秘密交给别人抚养,又为何要躲着河洛剑派的人,可是,骨肉天性,虚海月以后连女儿一面也不见,就算要掩人耳目,也做得太彻底了。

屋漏偏逢连夜雨,就是这样的情况,虚海月的伤势甫作,周围劲风骤起,居然早已有人埋伏在此,伺机袭击,所用的机关并非法宝,只是强劲机弩,配合着毒物,但已足够对虚海月产生威胁。

无奈的大笑,虚江子也知道这样可能会被人现,却克制不住这股荒谬的冲动,仰天大笑起来,而在疯狂笑声中,泪水也滑落下来......

「呃......我这傻蛋,本末倒置了。」

「唔!」

突然,虚江子意识到另一个重点,虚河子与虚海月的女儿,换句话说,这女孩身上流着最纯的白虎之血,难怪自己一见会有那么大反应。

虚江子把域外的事务简单交代后,日夜兼程赶往中土。赶回他离开许久的「故土」。

虚江子小小抱怨了几声,分析情势,以自己的武功,要无声无息潜上山去,易如反掌,只是上头现在有什么厉害机关,不得而知,冒冒失失闯上去,被人现,到时候变成河洛剑派的著名鬼故事,这就丢脸丢到家了,幸好自己的目标是山后紫云洞,大可不用冒险,找小路绕过去就是了。

「我绝不会被你给吃了的!我不会,我们都不会!」

姗拉朵道:「这些药眼下能给你不小帮助,但都有强烈的后遗症,对身体的伤害很大,不过......看你的表情,就知道这些都是废话了,我怎么老是在说废话?」

之前身边的人猜测纷纷,说是夺权,说是为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都有道理能说得过去,但自己总觉得不对,这些推测都不像自己所认识的弟弟,现在真相揭晓,自己对弟弟的信任果然没错。

「哈哈哈,看看今天还有谁能救妳?明年的今天,就是妳的忌日啦!」

面对莫名指控,虚江子有些头晕脑胀,不明白虚海月何出此语,隐约只想到可能是天魔错解当日情境,将错误的讯息告诉他们,这才造成了误会,又或者根本是存心挑拨离间也不无可能,正要开口解释,心头警兆骤生,现眼前紫芒闪动,竟然是一柄紫红色的晶剑直射面门。

虚江子记得,紫云洞周边虽不是禁区,仍有开放给附近百姓狩猎,但怎样也是河洛剑派范围,不会任人建屋居住。而更令自己吃惊的,则是这茅屋的形式,与自己三姊弟幼时所住的一模一样。

纯以直觉来说,虚江子觉得姊姊并不喜欢这个女儿,因为她眉宇间的厌恶之色一直存在,而且简单几句话交代完毕,留了了钱与日用品下来,便行色匆匆地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