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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北淡淡的開口:“我爸。”

我認真的想了想,安慰沈北:“我們家老爺子也一天天沒個正行不怎麼管我,我平時還是我們家老太太管。”

沈北笑笑,沒有理會我的話。只握着我的手指靜靜不語。我看着沈北眼底似乎有些深沉,心底有些瞭然。

沈北家的根正兒苗紅的革命英雄世家。沈北以前好像和我提及他爺爺參加過抗美援朝戰爭,他父親子承父業,在這個和平年代積極的活躍在中央政治局。他的一個姑姑更是巾幗不讓鬚眉,同樣是翻手為雨的資本主義家。這樣的政治家庭,少不了勾心鬥角,難得的是世間溫情。

沈北生活在這樣的家庭里,打小就一定被教育的跟千年化石似的。做什麼事兒都彬彬有禮的。他一定沒有我的童年,可以跟狗熊似的在地上打滾,回家還獻寶似的遞給我媽幾個泥人。也可以跟只土撥鼠似的用髒兮兮的小手伸上餐桌。

我想到這兒就忍不住一陣陣的心疼,輕輕抓住沈北的手掌:

“沈北。,我也不是故意叫也和你賭氣。我只是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沈北笑笑,打斷我的話:“我知道的。可我還是害怕你是真的和我生氣不願意理我。你都不知道你每次生氣的時候我有多擔心。”

我低頭,悶悶的開口:“我哪兒有那麼愛生氣。”

沈北不可置否的挑眉看着我,語氣輕佻的開口:

“我就知道你一生氣就不愛搭理我。所以我就生病了,我要是生病了你一定捨不得再和我賭氣。”

我哭笑不得的看着沈北:“沈北,你怎麼這麼小孩子氣。”

我伸手懲罰性的去捏沈北的鼻子,沈北側臉避開,伸手將我一把拉至他懷裡,我沒料到沈北病着依然有這麼大力氣,驚慌失措的被沈北帶到病床上。

病床是單人床,雖然說我和沈北都不胖。可倆人都躺在床上還是有些擁擠。沈北長手長腳的擁過我。我賊心不死的掙扎,沈北乾脆側着身子伸出長腿壓至在我身上。

我越是鬧騰,沈北臉上的笑意就越來越明顯。我氣急敗壞的抬頭剛要指天對日的痛斥沈北這種生病還不忘耍流氓的無恥行為。恰巧沈北正低頭看着我,我剛剛抬頭,唇便印上了沈北的唇。

沈北大概剛剛吃過葯,唇齒間還邊帶着淡淡的藥味兒。我窘迫的不知所措,瞪大眼睛一臉無辜的看着沈北。沈北同樣滿臉不可思議,在終於意識到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沈北張嘴便去吻上我的唇。

我在沈北的臉色從震驚轉換到猥瑣的時候就已經預料到會發生什麼事兒。我眼疾手快心狠手辣的撐起身子避開沈北的吻。

沈北一臉氣憤:“你勾 引我還裝無辜。”

我笑的樂不可支:“沈少爺定力如此之差。”

我話還沒說完,沈北扳着我的肩膀將我壓在身下,我來不及反抗,沈北已經在唇上重重落在一吻。

我只覺得唇邊傳來一陣酥麻的疼痛。倆人的唇便已經分開,我面紅耳赤深呼吸一口氣,還沒有反應過來,沈北已經再一次貼上我的唇。

不同於方才宣洩般的不滿,沈北輕輕用舌尖描繪着我的唇型。我不禁挑逗,下意識的想要抿嘴。沈北的手在我腰上游離,我覺着發癢不禁輕笑,沈北趁機撬開我的貝齒,探入我的口中,我忍不住剛剛的想要回應。可沈北察覺我的用意,偏偏又退了出來。只是反覆磨擦吮吸着我的唇瓣。

我氣結,乾脆咬緊了牙關不鬆口。沈北到也不着急,細細的用舌尖挑逗着我的齒列,在我快要惱怒反口咬上時,再一次溜入我的口中,探尋蜜津。

反覆吻了不制多少次,每一次再我快要難以呼吸的時候,沈北都會略微放開。在我還沒有完全緩過來的時候,已經再一次覆上我的唇。

我終於知道惹惱一個溫潤如玉的男子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

倆人如同熱吻了一個世紀那麼長,直至發覺沈北越來越熱的身子還有下身漸漸昂首挺立的小兄弟。我終於忍不住紅了臉推開沈北:

“你還生病呢。”

沈北意猶未盡的枕在我的脖頸處輕輕一吻,溫熱的呼吸吹着我耳根都開始發紅。沈北沉默了良久,嗓音低啞性感的開口:

“遲早被你折磨瘋了。”

我紅着臉,咬牙切齒的掐着沈北的胳膊:“行啊。你生病還不忘耍流氓?”

沈北的聲音里悠然帶着些許洋洋自得:“林可,只要看着你,我的病就好了一大半兒了。”

我看着沈北,那句質問哽在喉口卻是再也問不出。我想起除夕夜我的毅然決然,沈北莊重嚴肅的對着老爺子和老太太保證。心底一片暖暖的心安。

我既是選擇了沈北,沒有理由再去質疑他,不相信他。愛情在這個物慾橫流的社會實在是件兒奢侈品,楊耀安的背叛更是證明了那一句“情意千金抵不過胸脯四兩。”。

可是沈北卻一次次的讓我堅信愛情這玩意兒還是存在的。我沒有理由為了半包用過的女士護膚品就把愛情這麼難得的東西置至身後,拋之不理。更何況我曾信誓旦旦的跟老爺子保證自己沒有看錯人。

沈北,我想再相信你一些。也請你,讓我明白自己的堅持終是會有所得了。沈北,願你所說,有生之年,定不負我。

我和沈北靜靜躺在床上,沈北側身擁着我,平復了呼吸。突然淡淡開口問道:

“剛才楊耀安送你過來的?”

沈北緊閉着雙眼,倒是看不出喜怒。我不知道他什麼心思,只能如實應着:

“剛出小區恰巧遇上了。”

沈北冷哼一聲:“倒是夠巧的。”

我不滿的伸手去推沈北:“說什麼吶?剛沒事兒就又想着折騰了?”

沈北睜開眼睛,拉過我的手放着他的手心,語氣有些委屈:“我不是說你。我是說他,他萬一對你別有用心怎麼辦。”

我有些無奈的看着沈北:“人家都快當爸爸的人了。對我能有什麼用心吶?再說我也不是那種糾纏不清的人。”

沈北認真的點點頭:“你我自然是信的過。”

言下之意到底還是擔心。我嘆口氣,剛想着怎麼解釋,卻突然想到一件極為嚴肅的事兒。

“沈北,我問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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