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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澜的心情十分地复杂,她不知道她该喜还是该忧,女皇封她做了王爷,还有富饶的封地,这不就是她最想要的生活吗,可是她为什么高兴不起来吗?难道是因为女皇内定慧王继位吗?或者是因为杜君来还活着的缘故?一想到死去的杨明源,海澜的心情就不痛快。

她本想再赖一会儿床,无奈三月说咏王约她正午在凤游江上的画舫见面,她只好不情不愿地起来了,穿上一套白色的骑马装,翻毛的大敞,黑色的马靴,配上海澜精致的容颜,简直就是一副唯美的画卷。

海澜收拾停当带着三月和龙辉就骑马出了宫门,可在经过李府门口时,海澜遇到了正准备被发配北疆的李嬷嬷,李娇刚刚帮她把行李和随身衣物放上了马车,押送的侍卫们先看见了海澜,她们连忙给海澜行礼:“属下参见王爷!”

猛地一听“王爷”二字,海澜还有些不习惯,这些人的消息倒是很灵通啊,早上女皇刚宣了圣旨,中午不到,这称呼就改了。

李娇见是海澜,连忙拉着李嬷嬷过来要给海澜磕头,答谢海澜的救命之恩,可是李嬷嬷却十分地不情愿,她挺直身板,傲视着海澜,冷冷地说道:“多谢王爷救命之恩,罪臣膝盖受了伤,恕不能全礼!”

海澜知道因为李英的死,李嬷嬷对她有敌意,她也没有理会她,她救李嬷嬷完全是看在李娇的面子上,她微微一笑:“不用谢了,此去北疆路途遥远,本王还是奉劝嬷嬷要小心一点,好自为之,”然后她又转向李娇:“李娇,去永宏钱庄支一万两银子,替李嬷嬷在路上打点,就算是本王最后的一点心意吧!”说完递给了李娇一个取钱的印信,李娇颤抖着手接过印信,她现在的确很需要银子来打点,李府烧了,家也被抄了,为李嬷嬷准备的包裹就已经花光了她的所有积蓄了,现在她几乎是身无分文,李嬷嬷也有些动容,她红着眼睛看着海澜问道:“王爷,罪臣问您一句,李英到底是怎么死的?”

“本王只能告诉你,她不是本王所杀,本王也没有杀她的心思,但她的确因本王而死,不过本王却问心无愧,因为她是咎由自取”,说完策马绝尘而去。

李嬷嬷在原地愣怔了很久,直到侍卫们催促她,她才反应过来,本来她是罪臣只能徒步走到北疆,不过有了刚才这一段插曲,这些侍卫们也都是有眼色之人,领头的就允许李嬷嬷上了拉行李的马车,这样也加快了行程,她们也好早去早回。

……

海澜三人策马扬鞭很快就到了凤游江边,此时正是秋冬交替的季节,江上很少会有游船画舫,海澜放眼一看,就只有两三艘船飘在江里,她正寻思着哪一艘船才是咏王所说的庭澜画舫时,从江上传来了一缕琴音,海澜一听就乐了,这不就是她第一次在蓝雅轩见到咏王时,他在弹奏的曲子吗?

曲调铿锵有力,三月却听得头直疼,这种曲子好像只有澜主子听了才会笑,真是世上知音难寻觅,只因没有同路人,看来王爷和澜主子还真是一对儿。

琴音是从一艘正在靠岸的精致画舫中传出来的,海澜高兴地跑过去,正要上船,却看见一个紫衣女子从船舱里面走出来,她面似芙蓉,樱桃小口,柳叶眉又细又长,一双大大的眼睛像黑葡萄一样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那女子初见海澜一下子惊住了,她愣愣地戳在那里,直到一身白衣的咏王走了出来,她才缓过神来,她亲昵地跑过去拉住咏王的胳膊,甜腻腻地一笑:“晟哥哥,这位就是你约的佳人吗?”

海澜的小眉毛皱得紧紧的,她不知道这个女人是谁?不过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仿佛来者不善啊!

咏王见海澜用那防贼一样的眼神看着龙翩翩,心里早就乐开了花,这充分说明了她还是很在意自己的。他刚要上前,却发现龙翩翩用力地挽住了他的胳膊,还附在他的耳边说道:“晟哥哥,你想不想知道她有多在乎你呢?不如我们来演一场戏如何?”龙翩翩的眼角向上挑了一下,在咏王看不见的角度,瞟了海澜一眼,仿佛在向她示威一样。

咏王听了龙翩翩的提议,便压下了冲上前将海澜拥在怀里的冲动,可他并不是要试探海澜,而是想多看一会儿海澜那吃醋的小表情,于是他笑着说道:“澜儿,还愣在那里干什么?还不快上船?”

海澜没有动,仿佛在等着咏王解释:那此时靠在他身上,还不停地冲着海澜释放敌意的美女究竟是谁?

海澜抱着肩膀眯着杏眼,一副你不说我就不上船的样子,咏王有些急了,他推开身前的龙翩翩,飞身上了岸,海澜只感觉一阵风刮过,她就已经双脚离地来到了船舱里,咏王将船舱里的下人都赶了出去,然后将门反锁上了,这一系列动作在瞬间就完成了,还没等海澜反应过来,她已经被咏王压在了船舱里的矮榻上,疯狂的吻像雨点一般狂乱地落在海澜的脸颊,耳垂和脖颈上,最后他狠狠地吻住了海澜的唇瓣,辗转撕咬,灵舌趁机顶入,搅乱了一池春水。

熟悉的男子气息紧紧地将海澜包裹住,也紧紧锁住了她的心,她攀住咏王的肩膀,热情地回应着他,咏王仿佛受到了鼓舞一样,不停地用灵舌挑逗着追逐着海澜的丁香小舌……

这时,门外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很不应景的钻进舱内二人的耳朵:“晟哥哥,你们在干什么?快开开门,江风很大,翩翩好冷啊!阿嚏……”

咏王顿了一下,还想继续,可是海澜却不依了,她推了推咏王:“快起来,肥猪,重死了,你的情妹妹叫你呢!”

咏王双手撑在海澜的耳侧,看着海澜那娇羞的脸庞和有些红肿的唇瓣,他得意地翘起唇角:“本王可不可以理解成澜儿这是在吃本王的醋了?”

海澜用力捶了一下他的胸口:“臭美吧你,谁有功夫吃你的醋?”

咏王闻言,无赖地撤掉双手,完全卸掉了自己身上的力量,将全部重量都压在了海澜的身上,咏王一米八五的身高,又属于身材魁梧形的男子,这重量压在海澜的身上,海澜哪受得了,她拼命地踢踏着小腿:“快起来啊,肥猪,压死了,咳咳咳……”海澜感觉她的肺都要炸了,心想着他肯定是故意的。

咏王半睁开眼睛看了海澜一眼,然后又闭上了:“呼噜噜……本王睡着了,不要吵!咦?这是什么?怎么这么软?像馒头?就是小了些,手感差了点......”

“蓝咏晟……”海澜真的要炸毛了,他压在她身上不说,还装睡乱摸乱捏的,竟然还,竟然还嫌她的胸小?

咏王见海澜要炸毛了,才轻轻地挪了挪身子,但也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他将脸埋进海澜的颈窝里,用力地嗅了嗅:“澜儿,你用什么沐浴啊?怎么这么香?就是这香味每次都让本王胃口大开,本王真后悔上次说了那样的话,不然......”